主動擺酒和談,被人壓一頭也很正常,可不能輕易被對方激怒。
他平靜地說:“肥狗哥,大家都是在道上混口飯吃,何必這麼大火氣呢?我們今天來,隻是想和你把之前的事情說清楚,大家各退一步,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肥狗哈哈一笑,理都沒理會程文舉,反而轉過去對自己小弟說:“他以為他是誰,還各退一步。”接著,又哈哈哈的大笑著。
“你他媽連個字頭也沒有,就是一幫流浪狗,還和我們肥狗哥講數。狗哥能來,就是給你麵子了。”
“要想和解也行,拿兩萬港紙出來。你們幾個再跪下磕頭道歉,這次就放過你們。”
肥狗沒說話,他旁邊的一個黃毛卻叫囂道。
周守義在一旁聽著,心中暗忖。
這可真是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屁大一點的個社團,就囂張成這樣。真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阿亮直接抽出一根鋼管,指著黃毛說道,“磕你媽個頭,你以為你是新義安還是和勝和。”
有時候不能一味的談,必須得讓人看到你拚命的勇氣,他們才不敢一味的欺壓你。阿亮顯然也是個中老手了。
“爛仔,你他媽是不是想死。”
肥狗的的小弟紛紛揮著手裡的家夥,指向了程文舉等人。
“兩萬港幣?還要磕頭賠罪。肥狗哥,你是認真的嗎?”程文舉製止了阿亮等人。
程文舉知道以這樣的條件,他們根本不可能同意。而且雙方現在劍拔弩張,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發一場混戰。
他看著肥狗,試圖從他的表情中讀出些什麼。心中卻在想老板到底什麼意思。
現在的兩萬港幣是什麼概念。港府官方的軍裝警察,每月工資才兩百多塊,加上灰色收入也不超過四百,普通房子也就不到三百港幣一尺。
這錢能買兩輛福特豪華轎車或是一間70尺的樓房。程文舉那條船,也就最多賣個三萬港幣。
肥狗把玩著自己手指上那枚假的不能再假的金戒指,漫不經心地說:
“跟你談是抬舉你。我這小弟的話,就是我的意思。你們打傷了我好幾個人,這兩萬港幣和磕頭賠罪,已經是很便宜你們了。”
程文舉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肥狗哥,我們打傷你的人是事實,但也就是幾個人頭上擦破了皮而已。
兩萬港幣不可能,磕頭賠罪更不可能。我們最多給你五千港幣。大家就此揭過,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說完,還偷偷瞄了周守義一眼,想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肥狗聽了程文舉的話,臉色一沉,“五千港幣?你他媽的打發叫花子呢。
你們今天要是不按我說的做,就彆想走出這個門。”
周守義此時也意識到,這肥狗是鐵了心要敲他們一筆,而且還想狠狠羞辱他們一番。他輕輕拍了拍程文舉的肩膀,示意他先不要說話。
周守義站起身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不緊不慢地說:
“肥狗哥,我們今天來是抱著誠意來和談的。你這樣獅子大開口,看來是不想談了。”
肥狗斜著眼看了周守義一眼,“你又是哪根蔥?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隻要知道,今天他們都聽我的就行。”周守義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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