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咱就真刀真槍的乾,要不然咱就彆去招惹是非。
他尷尬地笑了笑,回應道:“不用了,你們快些洗吧,這天馬上就要黑了,我們還得找合適的地方過夜呢。”
迪麗婭聽了周守義的話,吐了吐舌頭,又和迪麗娜繼續洗漱。
周守義則繼續坐在車上,忽而瞟了二人一眼,發現她們竟褪去了所有衣服,背對著自己,開始擦洗全身。
周守義雖然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但這樣的畫麵還是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關鍵是他的視力超長,眼力勁兒實在太好了。
二女潔白挺拔的背部,筆直纖細的雙腿,再加上奶白色的肌膚。以及兩輪圓月。
周守義立馬不敢再看了,下車去了車的另一邊。
準備去看看車廂裡的東西,順便偷偷把鋪位和車棚弄出來。
要不然晚上連個好好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隨著整理這些東西,他注意力漸漸轉移。心裡也平靜了下來。
把那些山洞裡弄來的糧食,靠著車頭那麵碼起來。
又把製作好的床鋪放在了車廂裡。還有他製作好的移動式帳篷,也取了出來。
不過這跟他上次使用時可不一樣,睡覺時還得重新進行安裝,比較麻煩。
不過為了不讓二女發現異常,也隻能是這樣乾了。
他弄完了,又向兩個女孩那裡望了一眼。
看見她們終於洗完了身子,已經穿上了裡衣,便鬆了一口氣。
吃素已久,他還真怕自己禁不住誘惑,化身野獸。
看她們又開始淘洗外袍,周守義估計還得等一會兒。
便坐回了車上,意念進入了空間中,開始查看起,山洞中收獲的那三箱子東西來。
金銀這些不用說,錢也總共就幾千。直接歸類到已有的庫存裡就行。
那一箱子箱子古董字畫,卻給了周守義不少的驚喜。
除了一些西域和蒙族地區的古董之外,周守義竟然發現了兩幅唐代字畫。
其中一幅,居然是有“顏筋柳骨”之稱的顏真卿的字帖。
雖然是一幅練手之作,不像他的《多寶塔碑》和《爭座位帖》那樣出名。
但這幾百字的篇幅,應該是他晚年所作。
行文間渾厚莊重,氣勢恢宏,骨力遒勁。絕對是價值連城的作品。
另一幅,確是一位女畫家張萱的作品。與其一貫的作品相同,是一幅貴婦春遊圖。
這可能是張萱流傳下來的唯一真跡。
因為後世流傳的《虢國夫人遊春圖》、《搗練圖》都是宋代摹本。
但以周守義的鑒定能力看來,這幅貴婦春遊圖,與張萱一貫的行文風格高度一致。
所以,此幅畫作的價值,不可估量。
這些古物一一看過後,周守義正準備看看那箱子裡的藥材和象牙。
兩個女孩卻終於洗漱完畢,回來了。
周守義一看手表,發現已經過去了將近四十分鐘。
看來不管什麼時候,女孩兒們洗漱的時間,都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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