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實證明,阮婷婷期待得太早了。
她身子癱軟得太早了,她雙腿夾緊的太早了,回頭又要自己挖礦了。
因為阮婷婷就感覺到林凡原本要親吻臉頰的嘴巴,放到了耳邊,他說道。
“婷婷,我交給你一件事情,你這樣....”
...
與此同時,白家某間地下室內。
一個看起來隻有二十幾歲的少年,穿著白襯衣,牛仔褲被吊在吊扇上麵。
鮮紅的血液早已經浸濕了全身,紅色的鮮血下是舊傷疤鏈接著欣賞吧,看起來就跟一個個的大眼睛似的,異常觸目驚心。
不過,有一個細節,就是你要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儘管已經傷痕累累,但是,傷都處在就算穿短袖也能遮擋住的位置,屬實是鞭打人很有技術了。
而在年輕人的前麵,穿著紫芋色風衣的白若冰,手中拿著小皮鞭“啪”
再次狠狠地打在了年輕人的身上,她恨鐵不成鋼地邊打邊罵道。
“白玉成,你的賭癮到底改不改,改不改,你要是再不改你姐我就打死你!”
麵前的白玉成哇哇叫著,哀嚎道。
“姐,我的親姐,我錯了,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錯了,你彆打我了,我都知道我做得不對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
一提到這個白若冰打得更狠了,滿腔怒火地道。
“饒了你?你這說話說了多少次了,你自己記得嗎?沒有幾十也有一百了吧,每次輸完了回來了就求饒,過幾天然後再犯”
“你連套路都不帶變的,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怎麼饒了你?”
白玉成眼角強行擠出兩行清淚,儘量讓自己顯得可憐楚楚地,抽泣著鼻子道。
“姐姐,咱們家裡爸爸沒了,老媽噶了,就剩下咱們兩個人相依為命,你難道就真的忍心打死我?你如果要是打死我的話,那就來吧,大不了我下去陪他們就是了,反正在下麵他們要問起來,我就說是老姐你打死的,到時候等你百年之後,你去給他們解釋去吧!”
“你!!”
白若冰恨鐵不成鋼地指著白玉成“你還有理了是不是?又拿老爸老媽來說事,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問你,你好賭輸了那麼多錢的事情你敢告訴老媽老爸嗎?你有臉麵對他們嗎?他們留下的家產,被你自己賭輸了多少了,你說?你說啊?”
“說不出來了是不是?”
“我告訴你,沒有你老姐我,多年以前咱白家就沒了,早被你輸完了,咱們白家還能有現在?你還能有錢去奧島?你做夢去吧!”
白玉成十分不服氣地懟道。
“那你賺了那麼多錢,讓我輸一點怎麼了,你就當我花了不行嗎?”
“你賭博跟花錢能一樣嗎?你還有理了?”
說到這裡白若冰忍不住了,再次揮動了鞭子。
看著再次揚起的鞭子,還沒有落到身上白玉成就哀嚎了起來!
“救命啊,打人了啊,啊啊啊,疼,不要打了,夢夢救我!”
然而,也就在這時,大門打開,秘書白夢夢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
“白總,您還是彆打玉成了,在打要打死了,您難道還真要打死他不成嗎?他可是你的親弟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