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四人到了先前砍柴的地方。
舒星看見已捆好的三捆柴便對孔父說:“叔叔,你和寧萱先砍著,我來先搬兩捆柴回家,然後再來砍。”
“急什麼?柴有燒的就行,你這麼乾彆把身體累壞了。”孔母在一旁說道。
“沒事,我身體好,力氣大。阿姨,你背簍不用解下來,我直接把柴放你背簍上。”
路上也說了的,孔母到柴山時就背捆柴回家,然後去看牛,並把牛趕回家。
孔母背著背簍站定後,舒星抓起一捆短條子柴輕輕放在孔母的背簍上,並調整好位置。
孔母開始往回走,舒星則搬起兩捆長條子柴跟在後麵。
走了一截路,舒星就超過了孔母,“阿姨,你慢慢走,我先走了。”
說完就一陣風,走出了老遠,“哎,你慢點,那麼快乾什麼?”
話音未落,已不見舒星背影,“這孩子力氣大,走的也快。”孔母在後麵說道。
舒星一路如風,路上沒有歇氣,進寨子時放慢了速度,正常走路,到家裡碼好柴後。
就去後房,在玉佩空間裡取出五、六個棕繩做的野雞套。
在柴山砍柴時,舒星用神識探查過,看到有野雞活動,準備去放幾個套。
在用一個膠子口袋把這幾個野雞套裝著提在手中,就又往柴山去。
出了寨子,走了一段路,遇到了正在歇氣的孔母,“阿姨,我幫你把柴搬回家,說完上前就提起了柴往回走。”
“哎,不用...你這孩子。”孔母在後麵背著空背簍無奈的道。
等舒星再返回時,孔母也快到家了,打了聲招呼,舒星向柴山而去。
到了柴山,孔父、孔寧萱各選了一塊地方砍柴,但相隔不遠,說話可聽見。
舒星向孔寧萱走去,並叫了她一聲,孔寧萱直起身子“你來了,你提的是什麼?”
“這個呀,”舒星提著膠子口袋,走上前去讓孔寧萱看,“這是野雞套,我放在背包裡,現在拿來幾個。我上午看了一下,這附近有野雞活動,等回去前,我去安放,明天就有野雞肉吃了。”
“你還隨時帶著野雞套?”孔寧萱有些不明白。
“這個小巧方便攜帶,我家裡還有大鐵夾子,夾野豬用的。我以前在家經常套野雞、捉野兔、趕野豬,我讀職中時的學費野豬可是出了大力。”
說著,舒星把膠子口袋掛在旁邊的一根樹杈上,便找了個地方也砍起柴來。
這次稍微走的有點遠,因為舒星砍柴較快。
也不是見柴就砍,一般是砍大留小,太大的也不砍,但可砍一些它的樹枝做柴。
如此,才年年有柴可砍,不分大小的全砍了,不是長久之計。
一會兒,舒星就砍有了兩捆,用山藤捆好後,搬走就走,走時對孔寧萱說了一聲。
“這家夥怎麼有用不完的勁。”孔寧萱在那邊低聲道。
過了一陣子,舒星又來了,走到孔父那邊,把他捆好的兩捆柴又搬在肩上。
孔寧萱走過來了,“你就不能歇歇,累壞了,我可賠不起。”
“不用你賠,這算什麼,我曾經一個人搬起兩百多斤的野豬也走的飛快,你看我這大個,就是乾活的料。”
說完,舒星就搬起兩捆柴飛快的走了。
孔父:“是乾活的料,可這也太猛了,就沒人比得過他,他可還是個吃公家飯的人。”
舒星再次返回後就又忙著砍柴,直砍到太陽落土,在暑假,太陽落土後才有一段時間才天黑。
孔父和孔寧萱在那邊開始捆柴,而舒星則提著野雞套放套去了。
舒星靠神識找到了六條野雞常走的道,收斂氣息的舒星去放野雞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