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漲了的翠玉石,隻要有人出錢買,價挌合適的話,舒星都賣了。
舒星收獲了一些不記名銀行卡和一些現金。
五十萬塊以下的,很多人還是喜歡用現金,看著那一堆堆的錢和看銀行卡的心情是不一樣的,有一種踏實和滿足感。
這次舒星收獲了三百多萬龍國幣,翻了十倍,算是大賺了一把。
舒星在解石的時候,也陸續有人來解石,這邊共有三台解石機。
同樣有切漲了的,有切垮了的,但漲的幅度不大,有的垮了的石頭裡還有貨,有的就是普通的石頭,有的裡麵則儘是裂紋。
不管切垮了的,還是漲了的,都又去選石頭了,舒星沒有去選了。
舒星:“寧萱,你去選塊石頭切切?”
孔寧萱:“不選,怕賠。你原來的錢都是賭石來的?好像風險挺大,看了這麼久,賠的占絕大多數。”
舒星:“大部分錢是賭石來的,可能我運氣好,還沒賠過。賭石是有一刀窮、一刀富的說法,但有的人就是愛玩這個,找刺激。”
再過了一陣,沒有人挑選石頭了,那個先前講話的西裝中年男開始賣那三個這場的原石王。
三塊石頭都開有小窗來證明裡麵有貨,但貨的大小、品質這些就不能保證,全靠運氣。
最後三塊大原石,每塊都以三千多萬成交,並且不予現場解石,至此,這場賭石會完畢,大家散了夥。
舒星帶著孔寧萱直接上了去日月市的中巴車,最後在日月市一個酒店開了房並用餐。
吃完飯後,回到了雙人房間。
孔寧萱:“舒星,你不是還有一塊原石沒有切開?”
舒星從背包裡拿出那塊腦袋大的原石道:“這塊原石裡麵是有翠玉的,留下它是要用翠玉製作玉墜。”
孔寧萱:“哦,今天算是開眼界了。錢在有錢人眼裡不像是錢,跟紙差不多。”
舒星:“是啊,我賺的這三百萬塊在他們眼裡真不算什麼。但這錢也是好多老百姓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錢,如果我沒遇到白胡子老頭,大抵和這些老百姓一樣。”
孔寧萱:“舒星,你是不是有辦法知道那塊石頭裡有翠玉?但那幾塊什麼都沒切出的石頭又是怎麼回事?”
舒星:“等你呼吸法修煉到一定火候也可感應到原石裡有無翠玉,但也僅此而已。我賭贏也是靠這個和一些運氣,翠玉越大,品質越好感應越強。搞幾塊無翠玉的小石塊,是故意為之。如果塊塊都有玉,且沒有切垮的,那我們會有麻煩。人家可能會扣下我倆,威逼我們交出辨石方法。”
孔寧萱:“這就是懷璧其罪吧?故意放水,彆人隻會以為你運氣好。並且還不貪,三百多萬塊,還引不起這些人的貪念。”
舒星二人結束了談話,孔寧萱準備去洗澡。
舒星則示意她等一下,便去了衛生間。
來到衛生間的舒星用神識掃了起來,一會發現了兩個隱藏的用來偷拍鈕扣攝像頭。
最後又在房間裡找到了三個,孔寧萱說報警,舒星就隨著她了。
在等待執法隊來的時候,舒星提取了攝像頭上殘留的氣息,可以靠此找到安裝攝像頭的人。
舒星不會把這人交給執法隊,會獨自處理,讓他看到和想到他偷拍的畫麵就嘔吐不止,類似的畫麵也會如此。
還要讓他終身不舉,流口水,然後去執法隊把同夥全部供出來,所得收入捐給兒童福利院。
至於他們坐不坐牢,則交給執法隊和判決院。
孔寧萱報警十多分鐘後,執法隊就來了,在舒星的指點下,他們和酒店的管理人員一起拆除了鈕扣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