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
陳凡的靈能體衝上前，卻被一道由陰魂記憶組成的屏障彈開。
那些記憶碎片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克隆體們被植入規則病毒的畫麵，看到了天機閣閣主用機械鼠啃食生死簿的場景，更看到了蘇星離的翅膀紋路在病毒中掙紮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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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夜離的規則柳葉刀劃開屏障，星軌靈根化作藤蔓纏住即將墜落的意識體：
“冷軒，用劍意給他們構築臨時容器！蕭九，黑進道場的主控係統，關閉痛苦轉化裝置！”
她轉頭看向陳凡，眼中滿是擔憂，“而你...給我活著回來。”
陳凡的靈能體化作利劍，劈開擋在母親麵前的病毒洪流。
當他觸碰到母親的意識體時，卻發現對方的靈根上布滿了“寅虎肆仟號”的戰鬥代碼。
母親的意識體突然睜開眼睛，瞳孔裡閃爍著冰冷的藍光：“陳凡，你不該來。”
“我來帶你回家。”
陳凡的靈能體包裹住母親的意識，金色血液化作鎖鏈纏繞在病毒核心上，
“不管你被改造成了什麼樣子，你永遠是...”
話被突然爆發的數據流打斷，天機閣閣主的實體投影出現在算力核心頂端，手中握著一把由靈晶礦打造的權杖。
“想救人？先過我這關。”
閣主的權杖一揮，無數由機械鼠組成的戰鬥傀儡從虛空中浮現，
“這些傀儡的靈根，可都是用你克隆體的痛覺鍛造而成的。”
蘇夜離的規則卡牌突然全部豎立，牌麵浮現出基因編輯嬰兒們的笑臉：
“那我們就用最純淨的靈能，來淨化這些被汙染的靈魂。”
她的星軌靈根與嬰兒們的靈根產生共鳴，在虛空中織出一張巨大的嬰兒毯，
“孩子們，該給這些壞叔叔上一堂關於善良的課了。”
當嬰兒毯籠罩整個道場時，機械鼠傀儡們發出刺耳的尖叫，戰鬥代碼在純淨的靈能中紛紛瓦解。
陳凡趁機扯斷束縛母親的鎖鏈，卻在此時發現母親的意識體正在逐漸透明化——
規則病毒已經開始反噬。
“帶著她走！”
蘇夜離的規則柳葉刀刺入閣主的權杖，“我來拖住他！”
她的第三隻眼噴出靈血，在虛空中畫出巨大的禁止符號，
“記住，靈能心臟的頻率...”話被閣主的狂笑打斷。
“你們以為破壞道場就能阻止天道？”
閣主的身體突然分裂成無數個殘影，每個殘影都抓住一個意識體，
“看到這些被汙染的靈根了嗎？它們即將成為新的...”
他的話被突然響起的嬰兒啼哭打斷，基因編輯嬰兒們的靈根化作無數光點，湧入被綁架的意識體中。
蕭九的機械爪終於黑進主控係統，道場的警報聲變成了《搖籃曲》的貓叫混音版：
“本總裁宣布，虛擬道場即日起轉型為意識托兒所！所有入侵程序必須通過‘哄睡考核’才能上崗！”
他的傲嬌程序彈出領養界麵，“現在開始登記意識體的臨時監護人，第一位是...”
陳凡抱著逐漸消散的母親意識體，感覺靈能心臟的跳動越來越微弱。
蘇夜離的星軌靈根纏繞過來，將三人包裹在溫暖的光繭中：
“堅持住，我們...”
她的話被地麵突然裂開的縫隙打斷，一股帶著刺鼻硫磺味的黑煙湧入道場。
閻羅王的全息投影再次出現，這次他的烏紗帽歪在一邊，官服上沾滿了奇怪的黏液：
“陳凡！大事不妙！地府的孟婆湯生產線徹底癱瘓了！那些機械鼠居然...”
他的話被一陣劇烈的震動打斷，道場的天花板開始掉落發光的晶體碎片，每個碎片上都印著“碳排放超標”的警告字樣。
陳凡看著懷中母親逐漸凝聚的意識體，又看向蘇夜離染血的指尖，突然意識到這場勝利隻是開始。
機械貓礦礦跳上他的肩頭，機械爪指著遠處正在重組的傳送門，那裡隱約傳來齒輪轉動的聲音，伴隨著詭異的電子音：
“歡迎來到...碳排放交易市場。”
蘇夜離握緊陳凡的手，星軌花瓣落在他逐漸消散的靈能體上：
“看來我們的托兒所，還得學會處理意識體的‘碳足跡’問題。”
她的規則卡牌再次生長，牌麵浮現出由嬰兒床和太陽能板組成的奇怪圖案，
“不過首先...我們得給這些孩子換個更安全的搖籃。”
道場的廢墟中，冷軒用劍意搭建起臨時的意識病房，蕭九的傲嬌程序正在給每個意識體分發靈能安撫奶嘴。
而在傳送門的陰影裡，天機閣閣主的殘像露出詭異的笑容，手中把玩著一枚刻有“碳排放份額”字樣的靈晶礦：
“下一場遊戲，該計算計算你們的‘生存成本’了。”
第116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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