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獅鷲”空中堡壘再次光臨,投下的炸彈在魔聯軍後續部隊中掀起一連串巨大的火球,暫時阻斷了增援。
戰鬥從清晨持續到黃昏。開闊地上遍布著燃燒的坦克殘骸,其中大部分屬於魔聯軍,但也有大量盟軍英勇戰車的遺骸。街道被屍體堵塞,鮮血染紅了泥濘。那輛不可一世的帝皇毒刃最終也被數發來自“雷神之錘”的精準重炮命中頂甲,雖然未被完全摧毀,但它的主要武器受損,冒著濃煙,在原地動彈不得,像一頭被困住的巨獸。
魔聯軍的攻勢再一次被擊退了。他們未能占領“烈日要塞”,反而在陣地前留下了大量昂貴的鋼鐵殘骸和士兵屍體。
雨水繼續冰冷地落下,衝刷著戰場的血腥,卻洗不淨那股濃重的死亡氣息。盟軍的士兵們疲憊不堪地靠在戰壕壁上,抓緊每一秒休息。彈藥被重新補充,工兵們冒著炮火搶修工事。他們知道,這僅僅是又一輪的開始。野獸隻是被打疼了,並未被殺死。但此刻,一種混雜著疲憊、悲傷和極度自豪的情緒在防線中蔓延——他們守住了。他們用智慧、工事、以及難以想象的犧牲,硬生生擋住了看似不可阻擋的鋼鐵洪流。
jxx的“鎖鏈”,在這一天,被鮮血和鋼鐵淬煉得更加堅韌了。
雨水,冰冷而粘稠,仿佛天穹也在為這片飽受蹂躪的土地哭泣,永無止境地將“烈日要塞”及周邊戰區浸泡在一種令人窒息的絕望泥沼中。空氣沉重得幾乎能擰出水來,混合著硝煙、腐泥、血腥和燒焦皮肉的可怕惡臭,吸入口鼻便帶來一陣陣生理性的惡心。魔聯軍並未因上一次進攻的受挫而氣餒,相反,盟軍頑強的抵抗如同火上澆油,激起了這支黑暗大軍更深沉、更殘忍的暴虐。接下來的日子,戰鬥褪去了所有偽裝,進入了最赤裸、最殘酷的消耗階段,每一小時,每一分鐘,都在用生命和鋼鐵進行著毫無美感的原始交換,仿佛一個巨大的、永不滿足的磨盤,貪婪地吞噬著一切。
鋼鐵與碎肉的碾磨場:炮火下的震顫地獄
魔聯軍指揮官失去了耐心,轉而采用了一種更為冷酷、也更難抵禦的“碾磨”戰術。那輛受損的帝皇毒刃被拖回後方維修,但更多的馬卡多重型坦克和數量龐大的basiisk地球殺手)自行火炮被部署到射程邊緣。它們不再追求精準打擊,而是進行了持續性的、覆蓋性的彈幕射擊。一天二十四小時,大地幾乎從未停止過顫抖。震耳欲聾的巨響是永恒的背景音,衝擊波隔著數百米都能震得人內臟翻騰。新兵們往往在第一天的炮擊後就會出現耳鳴和短暫的失聰,許多人牙齒被震鬆,口鼻被震出鮮血。
盟軍士兵們像地鼠一樣蜷縮在加深加固的防炮洞和貓耳洞裡,泥水沒過膝蓋,甚至腰際。每一次近失彈的爆炸都讓頭頂的圓木支撐嘎吱作響,泥土簌簌落下,仿佛隨時都會塌方,將人活埋。睡眠成為最奢侈的幻想,隻有在炮火間歇的短短幾分鐘內,才能抱著武器,站著或靠著泥壁陷入片刻昏迷般的淺睡。神經始終緊繃如弦,任何突然的巨響都可能引發歇斯底裡的崩潰。戰壕不再是一條線,而是變成了一係列被炸得互不相連的泥濘彈坑,士兵們需要匍匐爬行,才能在不同的火力點之間移動。
無儘的血浪:步兵的消耗深淵
魔聯軍驅趕著仿佛無窮無儘的附庸國士兵和被稱為“奴工”的基因改造炮灰,在重火力掩護下,發起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式”衝鋒。這些攻擊往往缺乏戰術技巧,純粹依靠絕對的數量和一種麻木不仁的瘋狂。他們踩著齊膝深的泥漿,嚎叫著或被身後的督戰隊驅趕著,湧向盟軍陣地。
盟軍陣地上的機槍手成為了生存時間最短的兵種。他們的位置一旦暴露,立刻會招致迫擊炮、重爆彈甚至坦克主炮的集中打擊。g42及其衍生品的射速極快,槍管很快打到通紅,不得不頻繁更換,否則就會變形甚至炸膛。彈藥手渾身掛滿彈鏈,拚命地供彈,往往和射手一起被突如其來的炮火吞噬。步槍手的陣地上,堆積的空彈殼很快就在泥水中鋪了厚厚一層,他們的肩膀被後坐力撞得青紫,槍膛因為連續射擊和泥漿侵入而頻繁故障。
法希瑞戰士的陣地是這片血浪衝擊的核心礁石。他們的戰壕早已不再是工事,而是一個由屍體、殘肢和泥濘混合而成的屠宰場。鏈鋸劍的轟鳴和爆彈槍特有的沉重怒吼幾乎從未停歇。他們麵對數倍於己的敵人,進行著最血腥的白刃戰。火焰噴射器射手是戰場上的死神,也是被詛咒的目標,一道粘稠的火焰噴射而出,能將衝上來的敵人燒成翻滾慘叫的火球,但噴射器背罐的巨大輪廓也讓他們成為眾矢之的,生命往往短暫而絢爛地結束於一次爆炸。戰鬥的間隙,他們甚至會利用敵人的屍體堆砌成臨時的胸牆。
廢墟地獄:每寸土地的死亡博弈
在“烈日要塞”的城鎮廢墟中,戰鬥演化成了更加精細和恐怖的死亡遊戲。巧克力國的守軍和魔聯軍的精英突擊隊、以及偶爾出現的、裝備精良且狂熱無比的混沌星際戰士,為每一寸土地而戰。這裡沒有明確的戰線,戰鬥發生在三維空間。狙擊手是這片區域的王者,他們隱藏在鐘樓的殘骸、鍋爐房的煙囪、或者被炸開一半的公寓樓房間裡,冷槍隨時可能從任何方向射來,精準地奪走生命。一個士兵可能隻是因為想點燃一支潮濕的香煙而暴露了一瞬火光,下一秒他的頭顱就會像西瓜一樣炸開。
boobytraps詭雷)和簡易爆炸物ied)是巧克力國守軍的噩夢藝術。門把手、屍體下方、樓梯台階、甚至一個看似完好的玩具娃娃,都可能連接著致命的爆炸裝置。推開門、轉彎、甚至僅僅是移動一個障礙物,都可能引發劇烈的爆炸。夜間,小規模的滲透與反滲透戰鬥幾乎從未停止。雙方特種部隊用手語、淬毒匕首和消音手槍在黑暗中無聲地廝殺,勝利者往往在天亮前悄然撤離,隻留下幾具冰冷的屍體。占領一棟建築毫無意義,因為敵人可能早已在牆壁另一側埋好了炸藥,或者從地下排水係統鑽出來給你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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