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什麼?什麼魔修聯盟的大本營?
白竹老柳樹都不明白餘七七這一句話的含義,隻能用詫異的眼神在她和甲一之間來回掃視。
“嗬,都跟你說了我的記憶不行,記不住事,你問我這個不是白費功夫嗎?”
甲一感覺陶枝有些莫名其妙,難道是年紀輕輕就得了老年癡呆?
“彆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不是老年癡呆,健忘的是你又不是我,”
餘七七對著甲一毫不掩飾鄙夷的翻了一個大白眼,真當誰都跟他一樣嗎。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呢,你都說了你是一把刀,又不是什麼散養在外的貓狗鳥雀。
就算是你被散養了,但也總該有個喂食點吧,真當自己是野生的了?況且你這甲一的排序不可能是憑空來的吧!”
在場腦子並不笨的三人很快就理解了餘七七的意思,既然以天乾地支排序,且是甲輩排一就足以證明,他在他主人的手下也是數一數二的。
且有權利指揮調動其他魔修,這種手下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那純屬是騙人!
要麼他有人接洽,要麼他有可以直通目的地的道具。
餘七七搜遍了甲一的全身,都沒有發現他身上有什麼通訊用品,儲物袋裡隻放著成山的妖修內丹,隻有他脖子上掛著的兩顆珠子略顯可疑。
可憐的甲一被剝的赤條條的躺在地上,恥辱的淚水爬滿他的臉。
這陶枝果然不是什麼好人,搜身就搜身,這麼侮辱人乾什麼?
“你這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做事這麼粗暴呢,搜身就好好搜嘛,這麼沒耐心上去就把人家衣服扯壞了,看看人家小哥可憐的呦!光麼呲溜的。”
白竹小心翼翼的扯了幾片草葉給甲一蓋上,想要讓他有些尊嚴的活著?
活著還是死去,這是個問題!
就她采的那點葉子,隻夠蓋住幾個關鍵部位,不知道的還以為白竹有什麼特彆的癖好呢!
最後還是老柳樹覺得辣眼,渾身一個哆嗦,抖落掉不少的樹葉這才把甲一白條條的身子掩藏起來。
“什麼光麼呲溜的,那不是還給他留了一條底褲嗎,快快讓開,我還有話問他呢!”
餘七七捏著掛墜的繩子,一把拍飛擋在甲一身前的白竹,蹲下身注視著甲一那張被恥辱熏紅的年輕麵容。
“士可殺不可辱,你這混蛋這麼對我,還想著從我這裡找到答案?哼,做夢!”
“嘣嘣!”
兩聲飽滿的悶聲在甲一頭頂響起,那聲音一聽就是個好瓜)好頭,餘七七毫不留情的給了他兩記腦瓜崩,彈的甲一一陣頭暈目眩,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就餘七七那手勁,誰家好人能遭得住她彈啊!也就是魔修身體結實耐造!
餘七七將一青一黑兩個珠子遞到甲一麵前,沒有詢問哪個是定位傳送,隻問他喜歡哪個。
兩顆珠子被懟在甲一眼前,一時間他失了言語,隻一個勁的狠狠瞪視著餘七七。
見他不答,餘七七也沒有生氣,隻是將兩顆珠子取下,放於掌心,晨間溫柔的陽光落在上麵,折射出彆樣的光彩。
玉質素手骨節分明,輕巧的將一顆青色的珠子捏在指尖,映著光芒觀賞,這顆看罷再換成另一顆。
半晌之後,餘七七終於確定了答案,是那顆青色的珠子!
“原來是這顆啊!青色是很純淨漂亮的顏色,配你們魔修是不是有點浪費了?”
“為什麼?”……你會知道?
“為什麼是這顆呀,除了顏色不同,它們就連裡麵的陣符都完全相同,你是以什麼為判斷依據的呢?”白竹不解白竹提問。
“這個嗎?秘密!”
餘七七高深莫測的負手而立,映著晨光,陶枝的精致的相貌仿若天人臨凡,高貴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