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裡疼暈過去的小金獅,沈月心疼的顫了顫。
她顧不了太多,直接打開了靈泉取出了生機水,輕輕的捏開大寶的小嘴灌了進去。
看著大寶成功喝下了生機水,呼吸平穩了下來,沈月才鬆了一口氣。
她心疼的將小家夥放回了草墊上,摸了摸他因受到驚嚇而蜷縮的小身子。
熊嬌嬌,大寶受的痛,我要讓你千倍百倍還回來。
她站起身,就走出了洞口,結果,差點跟迎麵而來的斯牧野撞上。
斯牧野因為聽到她的驚呼,所以才想進來看一眼,他愣了一下。
“你...沒事吧?”
沈月眼中裹挾著冷意,手裡捏著銀針:
“我沒事,可他們事大了!”
說著,她就看到熊嬌嬌和她幾個獸夫趁斯牧野轉身之際,正拖著地上的熊大要逃跑。
“彆讓他們跑了!”
斯牧野瞬間反應過來,轉身衝了過去,擋住了熊嬌嬌幾人的去路。
看著麵前氣勢駭人的斯牧野,熊嬌嬌嚇得一顫:
“你,你要做什麼,我告訴,雄性是不可以傷害雌性的..”
“雄性不可以,但我可以。”
沈月一步步走近,身上從內而外散發著寒意。
她手裡捏著銀針,她沈月不僅可以救人,還可以殺人。
於她來說,殺人比救人更容易,畢竟,救人有時候還需要用到生機水和耗費時間和精力。
可殺人和折磨人,可隻需要她動動手指頭。
熊嬌嬌看著這副模樣的沈月,心裡有些慫:
“沈月,你,你想乾什麼,不就是傷了你的崽子,搶了你一條魚嗎,我大不了賠你幾條魚,再讓你把我的崽子打一頓出氣不就行了!”
斯牧野聽著,頓時鄙夷的看向熊嬌嬌。
這世上竟然有這麼卑劣的雌性。
旁邊的幾個獸夫也一臉震驚的看向自己的雌主,雌主竟然舍得讓他們的崽子挨打?
嗬!
沈月看著熊嬌嬌,這就是獸世活命的規則嗎?
這些雌性,一旦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竟然可以為保自己,而舍棄自己的孩子。
可她做不到。
她眯眼看向熊嬌嬌:
“你也配做母親?”
說著,沈月直接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捏著針,一針紮進了她的後頸風池穴。
就這一下,熊嬌嬌並沒有感覺到多疼,隻是有些酸麻的感覺,她立馬摸了一下: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沈月指尖的針藏入了袖中:
“沒什麼,你不是說我是被獸夫拋棄的嗎?說我的孩子是野種嗎?那,今後你也嘗嘗這樣的滋味!”
熊嬌嬌一怔:“...什麼意思?”
下一秒,她突然感覺眼睛有些模糊,麵前的沈月一點點縮小,周圍的光頓時一黑。
她伸出手指:“天怎麼黑了??”
“怎麼回事?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啊!我看不見了..我的眼睛!”
她旁邊的幾個獸夫瞬間嚇白了臉,一把扶住她:
“雌主,你怎麼了?”
“雌主!”
斯牧野也震驚的看向沈月,是沈月乾的?
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