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電梯門剛打開一條縫,一道黑影就帶著破風聲朝陳霄頭頂砸來!
陳霄眼皮都沒抬,右手如閃電般探出,精準地抓住了襲來的棒球棍。
棒球棍距離他的太陽穴僅剩二十公分,卻再難前進分毫。
"呦,年輕人不講武德啊!"陳霄抬頭,對上一雙充滿狠厲的眼睛——那是個染著黃毛的混混,臉上有道猙獰的刀疤,"一來就搞偷襲?"
"偷你媽!"旁邊一個乾瘦青年掄起鋼管就朝陳霄腰側砸來。
"砰!"
陳霄抬腿就是一記正蹬,乾瘦青年像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撞翻了身後兩個同夥。
"上!乾死這家夥!"走廊上頓時炸開了鍋。
陳霄抬眼望去,整個六樓走廊黑壓壓擠滿了人,少說也有四五十號。
他們手裡的家夥五花八門——棒球棍、鋼管、西瓜刀、甚至還有鏈條鎖。金屬的寒光在燈光下閃爍,映出一張張猙獰的麵孔。
"有意思。"陳霄冷笑一聲,手腕一翻,輕鬆奪過黃毛手中的棒球棍。
黃毛不甘示弱,掄起拳頭就朝陳霄麵門砸來。陳霄不閃不避,棒球棍輕輕一點,精準命中對方喉結。
"呃!"黃毛雙眼暴突,捂著喉嚨跪倒在地,發出痛苦的乾嘔聲。
陳霄掂了掂棒球棍,滿意地點點頭:"手感還不錯。"
"砍死他!"人群如潮水般湧來。
"年輕人脾氣這麼火爆可是容易上火的。"陳霄搖搖頭,語氣輕鬆得像在教導晚輩。
下一秒,他身形如鬼魅般閃入人群,棒球棍化作一道黑色閃電。
"哢嚓!"第一個衝上來的混混手腕應聲而斷,鋼管"咣當"落地。
"啊!我的手——"慘叫聲剛起就被一記肘擊打斷,混混仰麵倒下,砸翻了身後兩人。
陳霄的動作快得幾乎出現殘影。
棒球棍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揮擊都精準命中關節或要害。骨頭斷裂的脆響和慘叫聲此起彼伏,在走廊上回蕩。
一個紋著花臂的壯漢掄著西瓜刀劈來,陳霄側身閃過,棒球棍順勢砸在對方膝蓋上。
"哢嚓!"
"啊——!"壯漢跪倒在地,抱著扭曲變形的右腿哀嚎。
陳霄腳尖一挑,將掉落的西瓜刀踢到半空,反手接住,刀背狠狠拍在另一個偷襲者的臉上。
"啪!"鼻梁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鮮血頓時糊了那人一臉。
"都說了,年輕人脾氣彆這麼爆。"
陳霄一邊說著,一邊用棒球棍格擋住三把同時砍來的刀,右腿如鞭子般抽出,將三人齊齊掃倒。
走廊上的戰鬥呈現一邊倒的態勢。
陳霄如同虎入羊群,所過之處人仰馬翻。
他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任何多餘的花招,每一擊都直奔要害,卻又恰到好處地避開致命部位。
"砰!"
一個試圖從背後偷襲的混混被陳霄一個回旋踢踹飛,撞碎了消防栓的玻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