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霄瞥了眼副駕駛上還在昏睡的比爾:"老大,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了,萬一出現什麼意外..."
"說!"
嚴鐵山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也不是什麼大事,"陳霄猛打方向盤避開路障,"就是在追擊嫌疑人的時候,搞出了點動靜,被我們港島同誌"熱情關照"了。"
"你——!"
電話那頭傳來沉重的呼吸聲,接著是文件被狠狠摔在桌上的悶響。
嚴鐵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去溝通!”
“你小子最好是把事給我辦妥,不然,哼!…局裡現在還缺一個掃廁所的。"
"老大,你這多少有點無情啊!"
陳霄一個漂移過彎,後視鏡裡兩輛警車因躲避不及撞在了一起,"畢竟我沒有功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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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電話被狠狠掛斷。
"哈哈...咳咳..."
副駕駛上的比爾突然發出嘶啞的笑聲,鮮血從他嘴角溢出,"你...逃不掉的..."
陳霄不慌不忙地按下車窗,讓鹹腥的海風吹散車廂內的血腥味:"哦?要不要打個賭?"
“吱——!”
兩輛警車突然從前方岔路口殺出,並排行駛在保時捷正前方,開始有節奏地減速。
車載喇叭傳出威嚴的警告:"立即靠邊停車!重複,立即靠邊停車!"
比爾艱難地撐起身子,染血的臉龐扭曲成勝利的獰笑:"哈哈...賭?你還有賭的機會嗎?"
陳霄嘴角卻勾起神秘的弧度。
就在警車即將完成合圍的刹那,前方兩輛警車突然同時亮起右轉向燈,整齊地讓出了左側車道!
"這...不可能!"
比爾瞪大眼睛,看著後視鏡裡所有警車同時減速。
保時捷呼嘯著穿過讓出的通道,陳霄甚至還有閒情對路邊的警官揮手致意。
遠處海麵上,一架印有港島警徽的直升機正在轉向撤離。
"看來我賭贏了。"
陳霄吹了個口哨,突然猛踩刹車。
"滋啦——!"
刺耳的刹車聲中,保時捷在廢棄小樓前甩尾停住,輪胎在地麵擦出兩道焦黑的痕跡。
陳霄轉頭看向副駕駛,嘴角一弧:"現在,該兌現你的賭注了,比爾先生。"
比爾臉色陰沉如鐵,灰藍色的眼睛裡翻湧著暴怒與不甘。
他死死盯著陳霄,突然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去死吧!"
電光火石間,他的右手猛地探向座椅下方,抽出一把寒光凜冽的戰術匕首,直刺陳霄咽喉!
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劃出一道冷芒。
"啪!"
陳霄的手如同鐵鉗般扣住比爾的手腕,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危險:"比爾先生,願賭要服輸。"
他的五指緩緩收緊,骨骼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咯"聲,"而且我..."
"啊!"
比爾發出一聲痛吼,不得不鬆開匕首。
陳霄左手淩空一抄,精準接住下落的利刃,反手就刺進比爾右腿!
"噗嗤!"
刀刃入肉的悶響伴隨著比爾撕心裂肺的慘叫。
鮮血瞬間湧出,將高級西褲染成暗紅色。
比爾的額頭滲出豆大的冷汗,整張臉因痛苦而扭曲。
"真的很趕時間,"陳霄湊近他耳邊,聲音輕柔得像在說情話,"所以還請你...配合。"
他轉動匕首柄,滿意地看著比爾渾身痙攣,"趙鑫在哪?"
"你...休想..."
比爾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牙齒因劇痛而咯咯作響。
陳霄歎了口氣,突然拔出匕首,帶出一蓬血花。
在比爾痛苦的悶哼聲中,他慢條斯理地擦拭著刀刃:"知道嗎?我最討厭兩種人——"
"一種是叛徒,"刀尖突然抵上比爾的喉結,"另一種是不守信用的人。"
遠處傳來警笛的呼嘯,但奇怪的是,聲音正在漸漸遠去。
比爾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他意識到,這場貓鼠遊戲從一開始,獵人與獵物的位置就早已注定。
"淺水灣...3號彆墅..."
他終於嘶聲道,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在座椅上。
"謝謝配合。"
陳霄笑著推開車門,突然回手一根銀針精準插在比爾後脖頸睡穴上,確保他徹底昏迷。
海風卷著鹹腥的氣息撲麵而來。
陳霄抬頭望向淺水灣彆墅群方向。
"趙處長,你的"種子",該澆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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