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平冷汗直流,顫聲道:“沒有沒有,池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池姐使了個眼色,兩個保鏢上去把侯平揍了一頓。
侯平哀嚎之聲不斷。
“池姐,我錯了,彆打了。”
“我再也不敢口花花了!”
“啊…”
池姐點點頭,坐了下來,緩緩把左腿的絲襪褪下。
然後塞到侯平嘴裡。
“滋味怎樣啊?”
侯平被噎的難受,不斷掙紮,兩個保鏢則是把他控製住。
“嗚嗚嗚…”
池姐使了個眼色,侯平嘴裡的襪子被保鏢掏出來,揣進了口袋。
“本來還想嘉獎你乾活乾的不錯。”
“沒想到期望有多大,失望就多大。”
“有些話,不能從嘴裡說出來。”
“禍從口出,知不知道。”
“聽明白了?”
侯平瘋狂點頭。
“你好自為之吧。我們走!”
池姐一起身,兩個保鏢跟上開門。
在旁邊隱身看了全程的路天穹,表示自己不認識這個池姐。
雖然這個池姐看起來像少婦,但是少女感還是十足。
99分差不多,屬於比較有韻味的那種。
長得漂亮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路天穹搖搖頭,瞬移出ktv。
放出監控麻雀,一直跟著池姐。
自己倒要看看,這個池姐是什麼勢力。
路天穹並不想去拷問侯平。
自己能不現身就不現身。
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池姐的車開進了一個安保很嚴格的彆墅區。
這個彆墅區毗鄰景區,風景優美。
但是這難不倒路天穹,看著監控麻雀的視角,直接瞬移到彆墅裡。
彆墅裡,一個穿著夾克和白襯衫的中年人在裡麵坐著。
“老陳,不是說你今天有事不回來了,現在回來是發生什麼事?”
池姐看到自己的“夫君”,南方市三號在這裡。
不由得詫異。
“我問你,你今天乾什麼了?”
池姐聽到這個老陳,口氣竟然這麼不好,也不高興。
皺著眉頭說:“你這個當舅舅的,外甥被人欺負了,來找我這個小舅媽。”
“我不得過問一下嗎?”
“不像你,你陳清權愛惜自己的羽毛,臟事都是我來處理。”
“跟著你,什麼都撈不到,現在開始來質問我了?”
陳清權搖搖頭。
“我阿姐對我很好,從小就是打工供我上學,吃了很多苦。”
“我阿姐隻有這一個兒子,我不得對他好一點。”
“但是你知道你對付的人是誰嗎?”
“今天有好幾個電話打到我那裡,言下之意就是叫我不要做的這麼絕,畢竟人家是在軍區掛上號的。”
“我要是不問他們,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麼。”
“你代表我出去做一些事,彆人也會給我一個麵子,畢竟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
“但是你沒經過我同意就出手,現在搞得我很被動。”
“工商稅務查一查就行了,但是你叫人家的廠子停產。”
“先不說那個人在軍區掛的上號的問題。”
“本來瀕臨破產的廠子好不容易有人注資,結果被要求停業,你知道那100多號工人聚集起來是有什麼後果嗎?”
池姐一拍桌子:“陳清權,你就是針對我。”
“不就因為你老婆生不出孩子,想讓我來生,我現在不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