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想了想，還是告訴他：“張睿，睿智的睿。”
“哦～沒聽過。”呂賀腦袋裡搜尋一圈，沒印象。
林風料想這類小導演他沒聽過也正常，但如果他繼續說出什麼鄙視的話，自己就要不客氣地炸毛了。
“你這項目靠譜嗎？合同簽了嗎？用不用我這邊法務幫你審審？”呂賀生怕她吃虧，婆婆媽媽像個操心的老父親。
“不用。”林風這點警惕心還是有的，也不想過多麻煩他。
“那你自己小心，有問題隨時聯係我。”呂賀還是不放心。
“嗯。”林風轉了話題，“你最近在忙什麼？”
“還能忙什麼？之前的片子投了電影節，準備材料呢。”呂賀語氣透著疲憊。
林風這才想起一年一度的北方國際電影節作為國內三大電影節之一下個月馬上開幕了。呂賀作為常客會投獎並不奇怪。
“《平凡愛戀》？”林風確認。
“嗯。”
該片今年元旦上映，截至目前票房已過十億，在都市浪漫愛情片裡算是很不錯的成績，加上影片質量過硬，林風覺得很有衝擊力。或許會給他們驚喜也說不定。
“你聽起來……好像不怎麼興奮啊？”林風納悶，這可不像他平日做派。
那邊呂賀雙手搓了搓臉，打起精神，“連續熬了幾天，有點累。”
林風瞥了眼電腦屏幕上的日期，猜到他在趕報名截止時間。
自己這麼忙還有精力來她這探消息，怕不是某人授意。
她沒戳破，“你忙吧，我掛了。”
“嗯，有事隨時聯係。”呂賀囑咐。
“知道了。你也好運。”說完怕他太熱情回應立刻掛斷。
林風注意力回到麵前的電腦文檔上，大家都在為夢想努力，她也要加把勁。
那邊呂賀掛了電話，忍不住微笑，她家風風就是嘴硬心軟。隨後給喻明澤發去消息。
【人叫張睿，做下背調。】
【還有，她不聯係你，你就不能再主動點？這還用我教！】
發完呂賀直搖頭，這毛小子還是嫩了點。
林風太沉浸在自己的創作世界，連喻明澤什麼時候回來都不清楚，更彆說親自去接站。在她眼裡工作顯然比他這個地下男友重要。
許久沒接到她主動聯係，喻明澤吃起醋來，可她估計連他在賭氣都不知道。
從呂賀那探到消息後，他便將張睿的背景調查了個底朝天。網大導演，有幾部作品，公司運營還算規範。健美教練般的硬漢形象估計也不是林風喜歡的那款，這才逐漸放下心來。
然而回來已經幾天，林風那邊依舊音訊全無，喻明澤終於按捺不住想去找她。鑒於上次突然襲擊的教訓，這次乖覺地先發消息詢問。
【忙嗎？想去找你。】
發完便一動不動盯著手機。
時間一分一秒被拉長，剛想打語音過去，微信叮咚一聲收到回複。
【有點忙。】
喻明澤不確定，這是……拒絕的意思？
【你回來了？】林風發來。
連他回沒回來都不知道，可見一點也不關心……
【嗯，怕過幾天又要進組，所以想見麵。】他回道。
林風現在忙著寫劇本，自然不會接演員指導的工作，兩人也不可能再像前兩次那樣幸運地在組裡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