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邁著堅定的步伐繼續向前走著。視線逐漸清晰起來,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間教室。這間教室看起來有些陳舊,但卻透露出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
走到教室門口,他抬頭望去,隻見一塊木質的牌子懸掛在門框之上,上麵用黑漆工整地書寫著“高三18班”幾個字。字體蒼勁有力,仿佛在訴說著這個班級曾經的輝煌與榮耀。
穀荊棘見狀問朱毅軍:“這是我們班嗎?怎麼看起來不像?”
不一會,又見到有不少人走了進來,再一次以師兄稱呼。
穀荊棘走了出去,定睛瞧看,原來自己所在的是一棟很高很高的教學樓。前麵不遠處是一處拐彎,還有一棵超級大甚至看不出來到底有多大的樹。穀荊棘對樹木並不了解,也不知道這樹是屬於什麼品種,一些像是花盆一樣的東西擺放在大樹的四周。
突然間!穀荊棘隻聽得"砰"地一聲巨響,但卻並未見到這聲響究竟發自何處。他不禁心生疑惑,腦海中飛速閃過各種可能:或許是風吹動了窗戶?亦或是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然而,經過一番思索後,他越來越覺得剛才那聲"砰"極有可能是花盆被樹枝擊中後墜落所發出的聲音。
穀荊棘眉頭微皺,心中暗自思忖道:“若是真如我所料,那麼這花盆摔落之地想必已是一片狼藉......不行,我得去看看才行!”想到此處,他便急匆匆地朝著聲源處走去,想要一探究竟。一路上,他的心跳愈發加快,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滿地碎瓷片、泥土四濺以及可能受損的植物......越想越是擔心,腳步也變得更快了些。
"沒有砸到人吧?"他喃喃自語著,心中暗自慶幸。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讓他心跳加速,但此刻周圍卻異常寧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努力回憶著剛才的情景,確定自己並沒有聽到任何人大喊大叫或者驚恐的尖叫聲。
這種出奇的安靜反而讓他有些不安起來,畢竟按照常理來說,如果真的有東西掉落並且可能危及到行人安全,應該會引起一陣騷動和恐慌才對。可現在,四周靜悄悄的,隻有微風輕輕拂過樹葉的沙沙聲。
他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力來,難道是自己太過緊張產生了錯覺?還是說那個可能被砸中的人已經昏迷不醒無法發出聲音呢?各種猜測湧上心頭令他越發焦慮不安。
“到底怎麼回事呢?也沒有狂風大作的情況呀?”
畫麵一轉,穀荊棘走到了一個平台,那裡擺放著幾張乒乓球桌,隻是桌子並不平整,而是一邊高一邊低,因為它們是被很奇怪地擺放在了一個斜坡上麵。
他朝著平台的左側緩緩前行,眼前突然展現出一條幽深的通道。令人驚訝的是,這條通道竟然通向另一個巨大無比的平台,其規模之大宛如一座酒樓的寬敞客廳。
最讓人感到詫異的莫過於此處,這個無論如何都不應被視為客廳之地,卻偏偏布置得如同尋常人家的客廳一般。穀荊棘並沒有繼續向前邁進,反而轉身折回,目光落在一間並不算太大的房間之上。粗略估算一下,這間屋子大約隻有十幾平方米大小。四麵牆壁呈現出一抹清新的綠色調,上麵還張貼著一些難以辨認的圖案或文字。屋內擺放著兩張簡陋的凳子和一張寬大的桌子,桌旁擱置著一堆不知名的物件。
此時,一段記憶湧上心頭,穀荊棘的腦海中清晰地浮現出這樣的信息:這裡竟是一間"審訊室"!然而,環顧四周,卻未見半個人影。
難道說他們打算將人帶到這個地方來展開審訊工作麼?還真彆說,這裡給人一種莊嚴而肅穆之感,仿佛連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也無怪乎會令人產生一種快要窒息、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了。
穀荊棘不想再去感受這種奇怪的氣息,他離開了這個地方。
在一個略顯局促的房間裡,擺放著一張尺寸不大的床鋪。床鋪上鋪陳著厚實的棉被,枕邊放置著一隻鬆軟的枕頭。
穀荊棘麵對著一個曾在此借宿過一夜的男人,語氣堅定地說道:“這張床屬於我。”那個男人似乎對穀荊棘的聲明感到意外,但他還是向穀荊棘表達了謝意,並告知穀荊棘自己將要啟程離去,今後不會再留宿於此。
此時,房門邊恰好有一家理發店,一個陌生的女子從店裡走出。穀荊棘確信自己從未見過她,但那女子卻毫不猶豫地伸手拉住穀荊棘的手掌,然後頭也不回地朝附近的一棟樓房走去。
穀荊棘身不由己地被女子牽拉著,進入了另一幢樓房。然而,一踏進樓內,他便察覺到周圍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氛圍。這棟樓房透露出種種令人不安的跡象,讓穀荊棘心生恐懼。儘管如此,此刻的他已無路可退。
“解鈴還須係鈴人啊!”穀荊棘心中暗暗念叨著這句話,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心裡非常清楚,如果想要擺脫目前所處的困境,那就一定要鼓起勇氣去正視並且解決掉眼前這個棘手的難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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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理發店內又走出了三名男子,看起來應該是在找尋之前出來的那位女子。然而,當他們看到女子與穀荊棘一同走進大樓後,竟然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似乎對這棟樓充滿了恐懼,根本不敢靠近一步。穀荊棘見狀,心中愈發好奇:“這棟樓裡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呢?”
於是,他忍不住向身旁的女人發問。女人輕輕歎了口氣,回答道:“這棟樓裡的居民大部分都已經搬走了,我也打算搬離這裡。隻是還有些東西沒來得及收拾,所以希望你能陪我進去一趟。”說完,她用懇求的眼神看著穀荊棘,等待著他的答複。
穀荊棘心中暗自思忖:“難道我不知不覺間變成了‘驅魔人’不成?”然而,與此同時,他的內心也充滿了恐懼。畢竟,前路未卜,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遭遇什麼,會發生怎樣意想不到的事情。
接著,穀荊棘又穿越了一條幽暗狹長的走廊,終於來到了一扇門前。嚴格來說,這裡已經沒有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堵厚實的灰色高牆。穀荊棘對著這堵牆摸索了許久,終於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入口——那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洞。剛開始,洞口極小,但隨著不斷地摸索和挖掘,洞口逐漸變大,最終變得足以讓一個人通過。
穀荊棘神秘兮兮地不知從何處摸出了幾根香,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似乎它們是什麼稀世珍寶一般。他深吸一口氣,準備用打火機將其點燃,但該死的風卻像故意與他作對似的,呼呼作響,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吹滅火苗。
穀荊棘咬緊牙關,拚命穩住身體,試圖保護那微弱的火光不滅。然而,狂風無情地肆虐著,仿佛要將他最後一絲希望也扼殺殆儘。但他並沒有放棄,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信念:一定要帶著這些點燃的香走出這棟樓!
就在這時,穀荊棘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注視著自己。他猛地回頭,竟發現一個年紀稍長、麵容陌生的老者正緊緊跟隨著他。老者看著穀荊棘,輕聲說道:“孩子,我是你的師傅啊!”
穀荊棘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他實在想不起何時拜過這位所謂的師傅,但一想到有個厲害的師傅能庇佑自己,心裡頓時踏實了許多,膽子也變得更大了些。
然而此刻,穀荊棘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原本應該在腦海中清晰顯現、準備召喚而出的法身竟然毫無蹤影!仿佛它從來就不曾存在過一般。
穀荊棘步履蹣跚地前行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但始終未能尋得哪怕一絲與香爐相關之物。幸運的是,經過漫長而艱難的跋涉後,他終於成功踏出了那座令人倍感壓抑的大樓。刹那間,一股如釋重負的感覺湧上心頭,仿佛壓在身上的千斤重擔驟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