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荊棘心中充滿了恐懼,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就像那俗語說的一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儘管內心極度不情願,但他還是無奈地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可讓穀荊棘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又遞過來了一杯酒。好漢不吃眼前虧,麵對這樣的情況,穀荊棘實在是沒有其他選擇,隻能硬著頭皮將這杯酒也灌進了肚子裡。
當他再次看向那隻鬼時,卻發現它正把剛剛喝下去的酒從嘴巴裡吐出來,又將那杯酒推到了穀荊棘麵前,示意他必須喝下去。穀荊棘看著那杯被吐出來的酒,隻覺得一陣惡心,但為了自身的安全,他還是強忍著將這杯酒也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穀荊棘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下子總可以了吧?”
那隻鬼似乎真的不再打算追究了,隻是默默地站在那裡。穀荊棘見狀,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隻想儘快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他甚至連自己的自行車都不敢再要了,轉身就要離去。這時,那位老人卻突然走過來,將自行車牽了出來。穀荊棘見狀,心中有些猶豫,他不知道這自行車是否還乾淨,是否還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猶豫再三,穀荊棘還是鼓起勇氣再次問道:“這次真的可以了嗎?”
老人似乎理解他的擔憂,於是親自將車輪仔細地洗了一遍,並向穀荊棘確認道:“這下真的沒問題了,你可以走了。”
得到老人的肯定答複後,穀荊棘這才稍稍放心一些,隻不過他仍然不敢輕易上車,生怕這車子還有什麼不乾淨的地方。老人搖了搖頭,也隻好就這樣推著自行車跟著穀荊棘往前走去。
走著走著,穀荊棘突然發現地上有很多地方都插著香,這些香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的心中越發感到害怕。
於是乎,他一邊大步流星地向前走著,一邊扯開嗓子高聲呼喊著:“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靈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誅邪!”這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仿佛要衝破雲霄一般。
聽聞此言,那位老人微微一笑,說道:“你瞧,現在的年輕人啊,多多少少都懂得那麼幾句。”
沒過多久,便有人快步走過來,滿臉焦急地對穀荊棘說道:“你的某個小學同學現在遇到了麻煩,急需你的幫助啊!”
穀荊棘二話不說,趕忙順著那人所指的方向快步走去,他發現前方出現了一條狹窄的巷子,裡麵不時有年輕人進進出出。
穀荊棘站在巷子口,遠遠望去,隻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宛如在觀看一部講述古惑仔的電影。當他真正邁步走進巷子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些年輕人都是在熱烈地歡迎他的到來!
眾人見到穀荊棘現身,紛紛熱情地向他打招呼,臉上洋溢著興奮與期待。人群之中,有一個人手上赫然握著一把看起來頗為陳舊的左輪手槍。穀荊棘見狀,快步上前,從那人手中接過手槍。他仔細端詳著這把槍,輕輕拆開,檢查了槍支的內部結構,這把手槍確實已經相當陳舊了。
“看起來這槍應該還能再開一槍。”穀荊棘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一些滾珠彈,他一邊說著,一邊迅速地將拆卸下來的手槍零件重新組裝好。
“那麼,我究竟該如何做才能真正幫到他們呢?”
突然間,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似乎自己曾經親身經曆過,又或者是在某部電影中看到過類似的情節。
“難道說,我一不小心走進了電影的空間裡不成?”這麼一想,他感到既新奇又有些惶恐。
稍作停頓之後,穀荊棘很快就對這件事情有了大致的了解。
“難道是要我去幫忙接生嗎?是要把那個孩子生出來嗎?”他的腦海中開始浮現出一些模糊的畫麵,這些畫麵讓他感到有些陌生,但又似乎似曾相識。
“不管怎樣,一定要善待生命啊!希望我的這個分身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穀荊棘心中祈禱著,同時也對這些情境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他不禁想:“這些場景自己是否曾經經曆過呢?”
“或許我應該把它們都記錄下來。”穀荊棘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迅速地拿出筆和本子,將這些模糊的畫麵和自己的感受都記錄下來。可讓人難以捉摸的是,當他再次打開自己的日記本時,卻驚訝地發現上麵竟然什麼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又是一次夢中夢嗎?”來不及讓他多想,不知不覺間,穀荊棘已經來到了一個寬闊的廣場。
廣場上人山人海,熱鬨非凡。遠遠地望去,隻見前方不遠處的中央位置,有一個身著道袍的天師正在高台上開講座。廣場中數千人井然有序地排著隊,每個人都手持一個蒲團,雙膝跪地,靜靜地聆聽著天師的教誨。
穀荊棘見狀,也趕忙跟隨著人群走到最後麵,學著其他人的樣子拿起一個蒲團,雙膝跪地。他不知道自己還要等待多久才能輪到自己,但既然已經來了,他決定耐心等待。
才過了一小會兒,穀荊棘就聽到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他定睛一看,原來是和自己一起在排隊等候的人。那人告訴他,輪到他上去接受教導了。穀荊棘一聽,心中有些慌亂,急忙拿起放在一旁的資料,匆匆忙忙地朝著上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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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沿著蜿蜒曲折的石階路緩緩前行,一路上都能看到其他同樣前來受教的人,大家手裡都拿著一疊資料,顯然這是受教的必備物品。
穀荊棘心說:“既來之則安之,希望這些資料能夠幫助我得到天師的指點吧。”
走了一段路後,穀荊棘終於來到了天師麵前,他剛站穩腳跟,就聽到旁邊有人輕聲提醒他跪下。穀荊棘不敢怠慢,連忙應聲跪倒在地,膝蓋與堅硬的石板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天師似乎對穀荊棘的到來並不滿意,他微微皺起眉頭,示意穀荊棘再往前跪一點。穀荊棘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還是照做了,他保持著雙膝跪地的姿勢,猛地向前一躍,如同一隻靈活的兔子一般,迅速地又跪在了天師的跟前。
天師見狀,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但隨即,他的臉色又變得嚴肅起來,手中拿起一根竹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穀荊棘的背上。
穀荊棘雖然感到背部一陣刺痛,但他並沒有吭聲。他知道,這抽打其實並不疼,隻是天師對他遲到的一種懲罰罷了。在穀荊棘的心中,天師就如同他的長輩一般,打他罵他都是出於對他的關愛和期望。
隻不過下方的眾人卻對這一幕哄堂大笑起來,他們不明白天師為何要這樣對待穀荊棘,隻覺得這場景十分滑稽可笑。但他們並不知道,此時的天師正背對著他們,悄悄地對穀荊棘說著一些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話。
“臭小子,怎麼這麼遲才來?”天師的聲音中帶著些許責備,但更多的還是關切。
穀荊棘聽了,心中不禁一暖,連忙低聲解釋道:“天師,路上有些耽擱了,還請您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