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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最後的聲音(1 / 2)

洗個冷水澡,放鬆了身心,收拾好自己。

窗外,夜已深,月光透過陽台灑在窗戶上,穀荊棘的表情逐漸平靜。他知道,生活還在繼續,那些失意和痛苦終會成為過去,而他也將重新出發。

《獨酌,自欺欺人地說一句“我不喜歡你,不愛你了”》穀荊棘寫道。

好事多磨?順理成章。

我們家歡歡,希望你會習慣我這麼稱呼你,這個稱呼來自於一次和你在夢中的邂逅。在夢境裡你受了委屈,我撫摸著你的頭把你摟在懷裡並對你說:“乖,我們家歡歡不哭。”

於是從那一刻開始便偷偷沿用到現在,我還希望會一直用到我們倆白頭偕老的那一天。

你對我說:“結婚,最高興開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父母和親朋,結婚擺酒席其實是為了讓父母和親朋替你高興的日子。”

而我也是狠下決心告訴你:“不管你怎麼對我,都不能改變我對你的愛。對不起,都怪我太笨,所以才會惹你生氣,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但千萬不要不理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都是對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特彆容易夢到你,我曾經懷疑是否自己是思念過度了,已經到了牽腸掛肚的境界。

可最近一段時間,我不再那麼頻繁地夢見你了,心裡多少有些欣慰。每次夢中邂逅,都會讓我對你倍加掛念,但是醒來,夢不在,你也不在,留下的隻有那一片空白。幾乎每一次夢醒就成了一次折磨,於是我越來越不喜歡夢中有你,我不忍承受夢醒之後的截然不同的現實。現實中,我渴望能夠默默注視著你,遠遠看著你,靜靜想著你。

已經開始討厭做夢,害怕做夢,因為總是不斷地夢見你出現在我的夢中,而每次醒來卻發現夢中的世界和現實是完全不一樣的,因為並沒有你在身邊。

腦海裡回蕩著的那一個聲音:“你的毅力和努力還能持續多久?”

我問自己:“是一天?一個星期?一個月?一年?或者可以更久?又或是……從來就不知道自己的極限是可以到哪裡?每一次我都隻是在堅持著。”

夢中的時候,在火力全開五公裡後,我帶著疼痛的頭……又聽著你們很甜、很蜜地在說著笑著。我好想知道,我到底還可以做一些什麼呢?是要衷心祝福你開心、幸福嗎?我覺得很無奈,也很失落,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才能在你心裡有那樣的地位,哪怕隻是開始慢慢和你有點甜,有點蜜。

我心想著,或許你隻是還是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於是你嘗試和我在一起,陪我聊天、說話,每天給我機會讓我對你說一句“晚安”。你也嘗試著去在乎我,嘗試著去心裡有我,你不願意看到我為你而辛苦,你嘗試著去為我擔心……!我希望自己可以在你身邊陪著你,守著你,護著你,愛著你,寵著你,時間不用很長,一輩子就夠了。我希望自己可以和你一起白頭偕老,我懂得白頭偕老代表的是什麼。”

時間已經從過去的一年光榮地踏入到了新的一年,隻是它從來都沒有在等我,而你也還沒有帶上我走。時間的考驗讓我對你的心,對你的情越來越深了,用心並不是我全部的動力,我已經是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我知道你無心傷害我,可是你的無心卻比你的有意對我的傷害更加重。

我曾經問過自己:”這隻是我的夢嗎?”

我希望這隻是夢,隻是每次真夢見你的時候都是很開心很開心地看著你,和你在一起,而殘酷現實和痛心的感覺卻又告訴我,這不是夢,而是現實的殘忍。

有太多的太多,我不曾忘記,雖說都隻是在夢裡。

夢到聖誕節的時候,你告訴我說你很忙,你說你沒有空,你還說我約得太晚了。我表示理解並表示接受,於是夢中聖誕節的那天,我很用功地對著冰冷的電腦,而你也很開心地和彆人在一起著。

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個名為《小兵的故事》的fash動畫,那時候還是在讀著高中二年級,很是自豪地想著“聖誕節是西方的節日,是一個與我完全無關的節日但又貌似相關的節日”。聽著那一聲聲的聖誕節快樂,但總覺得是少了些什麼。

還記得夢到你生日那天,我趕在彆人之前約你了,我問:“是不是可以和你在一起過,是不是可以……”

你的態度很堅決,說著“不需要”,說著“不用了”,也什麼都不說了……隻是當我再找你的時候,你卻已經是和彆人在一起吃飯、唱歌了,你也還會和彆人很甜、很蜜地通著電話,想著和彆人去看電影,想著彆人……

我笑著問自己:“要不也學著殘忍一些?把自己灌得大醉,爾後自欺欺人地說一句‘我不愛你了,不喜歡你了’。”

我好想問你:“對你而言,我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嗎?是那一個‘很奇怪的存在’?”

我不是悲劇英雄,我不能灑脫地說一句:“相愛不是擁有,相愛不如相知。”哪怕隻是在夢裡,我也渴望你能關心我,渴望你能更在乎我,渴望著早日成為存在你心裡想著的那個人,渴望著可以陪著在你身邊,渴望著能成為不讓你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回家的那個人。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堅強,我會傷心,會落淚;我也會發脾氣,我也會生氣,我也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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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很久,為你寫下這一篇日記……

深呼吸,放下筆,穀荊棘的腦海中響起了一首歌曲的旋律。

願你可死心塌地

還待我體貼入微

……

誰決定緣份期限

其實我會妒忌我會擔心魔鬼搶走你

其實我每次都不知不覺越來越想你

腦袋不停為你轉到企不起

我想你笑我想你跳我想識法術

想留住你想迎合你想融入你想一生霸住你

迷迷糊糊地,穀荊棘爬上了床,也不知道是飲酒過度思緒模糊,又或是他真的進入了另外的一個空間。

這一天的夜裡,穀荊棘又一次夢到了曉歡,仿佛那是一個很遙遠卻又真實的存在。隻是這一次的夢中相遇,他和曉歡鬨矛盾了。

穀荊棘嘗試著緩和情緒:“我不會再哭,真愛是苦味。時間從來不曾停留片刻,距離你告訴我說不合適到底過去多久了呢?”

“你的工作就是陪著我嗎?”曉歡問道。

“我的工作並不是陪著你,但我願意把陪著你當做是我的工作,因為這個工作讓我的生活更加充實,更加精彩。多少次夢中和你在一起,可是醒來卻發現什麼都沒有了,隻是一場空,你嘗試和我在一起,陪我聊天,說話,可是,你卻從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穀荊棘似乎有些激動。

“你心裡聲音,蠻強大的,我很震撼,我沒能做到像你喜歡我一樣喜歡你,這樣對你好不公平。”曉歡的聲音並不大。

“我想對你說,你已經是在經營著‘我還沒有你喜歡我那麼喜歡你’,你在經營著怎麼樣更好地習慣我對你的喜歡、習慣我對你的愛。隻是你似乎更加習慣彆人在你的身邊,而我卻還是隻能成為了你心中的‘很奇怪的存在’。”穀荊棘耐心解釋著。

“你都不會發脾氣嗎?”

“當然會,而且如果我發脾氣的時候脾氣是很不好的。但是,也要看是什麼事情,要看值不值得發脾氣,還要看我要對著發脾氣的對象是誰,這是講分寸的事情。”

“那個蠻不講理的殘忍無比的曉歡,很抱歉。”頓了頓,曉歡歎了口氣。

仿佛的看到了希望,穀荊棘決定乘勝追擊:“我想告訴你,對我所愛的人,我是那種被打了一巴掌再給個糖吃都覺得甜滋滋的人,我不願去計較些什麼。對於公平,那是相對的,和你在一起我覺得開心,快樂,幸福。”

“好混亂。”曉歡有些困惑。

“你能夠混亂,說明你在乎我,心裡有我,不願意我受苦,會為我擔心,這是愛的表現。”

“你的毅力和努力還能持續多久?我成了很無理、很殘忍的代言人嗎?”

“我不知道,就好比我早上跑步,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跑多遠,隻是很用心地去跑。”

“用心是你全部動力了?”曉歡很是認真地看著穀荊棘。

“我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內心,語言無法說,就隻好用文字了。”

“生氣就說。”曉歡察覺到了穀荊棘的不開心,“洋洋灑灑罵了這一大篇,心情有沒有好些?”

穀荊棘沉默。

“那怎麼哄你開心?你現在應該不是很開心吧?”曉歡嘗試著讓穀荊棘好受一些,“心情不好都寫文字?”

穀荊棘不再說話,可是曉歡卻似乎話還沒有說完:“愛是一個很神聖的字眼,它起碼是兩情相悅。”

“所以我不夠資格對你說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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