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荊棘所在的班級裡有一個本子,這不,剛剛地他竟然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在班級的日記本上寫下了他的一篇,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他的眼中,那個本子很像動漫中看到的《死亡筆記》,它有著較大的尺寸,黑色的封麵。當然,本子上並沒有是寫著“deathnote”,那隻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幼稚想法。
“我不曾想到我竟會寫下了那麼的幾頁,把我好些所想的、想說的寫了上去。當然還有好些是想說的未能寫上去,因為我封筆了,封筆指的是在那個本子上。
其實,時間是個什麼概念?是快,還是慢?
好久好久沒有寫過些什麼,不是因為不想寫,也不是因為沒什麼可寫,隻是因為,我不能寫。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又變得不會思考了,變得有些不務正業了。我本什麼都可以想,但卻變成了什麼都不會想,行屍走肉般地活著,一個沒有頭腦的蠢貨,不知所謂,不知所措。我能想到的是些什麼?空白,一片空白,開始不願這麼活著,真的好累好累,心仿佛要爆炸了一般,難以忍受。自命不凡、自作聰明、自以為是、不可一世,笨蛋、傻瓜、白癡、bothshit……想到要做卻又不可以為之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一拳把麵前的桌子給破個洞,讓自己的心也隨之死去,一個多愁善感、優柔寡斷的懦弱病夫。不僅如此,我還學會了忘卻,經常性地忘卻,仿佛什麼都不記得了一般,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廢人。
我的光明大神棍,我的心在痛,準確地說是在抽筋。我是個多愁善感的人,繼承了女孩們特有的性格,外加憂柔寡斷也確實夠我吃一壺的,在這一個寒冷的季節。我雖然是很喜歡吃,然而也並不說我什麼都吃,比如那些個令人傷心、叫人難過的事,我可不想吃不了還要兜著走,隻是偏偏趕上我的這麼個性子。看到他人的感觸,看到他人的文章,心自然地就痛了,於是似乎就懂得了些什麼:得到的,不是被用來失去的,而是用來珍惜的。我要珍惜你,我要照顧你。如果一定要在上麵加個時間,我希望是,一輩子。阿彌陀佛!
塞上耳塞,聽著自己喜歡的音樂。一直地吃著什麼,一直地喝著什麼;一直地想著什麼,一直地寫著什麼。原來,可以不睡的時候我竟然真便不去睡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不累。
9月5日的那一天,我便來到了這一所並不能令我心安的學校。我又是提前一天到校的,也即說我是班上第一個認識班主任的人,或說是不是稱他為輔導員更為合適?也許是在那時候,便已有把他當作是朋友。當有另一名老師問起自己為什麼會選擇這一個專業的時候,他幫我回答了這一個問題:“興許他就是有這方麵的才華,是這方麵的精英。”
現在,時間已經是來到了12月20日,此刻是淩晨2點06分。夜早已深了,原來已經過了那麼長時間了。
《童話》是一首歌,是一個故事。現在,我正在不停地反複地聽著光良的那首《童話》,歌曲中的旁白在說著"全世界都不理我的時候,隻有你不可以不理我哦"。
第一次聽《童話》這首歌並不是因為她,但我卻是因為她而真正地喜歡上了這首歌,她就是歡歡。我還記得那是在我們第一次出去玩的時候,在那座山上,我不停地給她唱歌聽,其中就有這一首她喜歡的《童話》。每一次聽時,我都會有種奇特的感覺,雖說現在我已經放開她了,雖說我跟她是不可能在一起了,但是我的歌聲仍在,童話仍在。
"忘了有多久,再沒聽到你,對我說你最愛的故事,我想了很久,我開始慌了,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
這些日子以來,我極力地減少對她的思念,我極力地想要把她忘卻,我以為我做到了。但是那天夜裡的那個夢後,我知道她仍一直在我心裡。
“你會記得我嗎?會記很久嗎?想到我的時候,一定要開心哦!”v版的音樂聲還沒有停下。
過幾天便又是聖誕節了,穀荊棘還記得多年前他說過的話:“這麼一個西方的傳統節日,與我何關?”
聖誕節的前一天有個平安夜,明天是冬至。真要說起來,冬至才是真正屬於我們的傳統節日。
不過,話雖如此,說是不過聖誕節,但他的心裡仍是想要有個人可以陪著自己。他也想要在平安夜那天約一個女孩子出來,也不真是為了什麼,更不是就無故說這麼一些無關的事。也許是因為其他人都有這麼做了,但其實這又確是無關的。
“現在,我還得堅持這一說法嗎?”
穀荊棘約了一個女孩子,她是班上的同學。與其說是“約了”,倒不如說是他的美好願望更為貼切。雖說他也這樣做了,更多的隻是穀荊棘單方麵的想法,他還沒有能得到對方的同意。
穀荊棘嘗試著用語言去說服女孩,於是女孩便問了他一個很有趣的問題:“我為什麼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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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她為什麼要去?去哪?”
穀荊棘很想告訴女孩說:“是去跟我一起,還有一些身邊的好朋友聚會”。
可平安夜還沒到,女孩也給了穀荊棘時間去思索能夠說服她“為什麼”的理由,也正如穀荊棘給女孩時間考慮是否能夠應約一樣。
“為什麼呢?”他在很認真地思考著。
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幾根筷子飛過穀荊棘的眼前,穿過他的身體。他的意識逐漸模糊,慢慢地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