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半鐘的時候,穀荊棘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機給盧靜發了一條短信。短信裡,他沒羞沒臊地告訴盧靜說:“我在夢中見到她你了,我們在一起。雖然隻是在夢中,但是我很開心啊!”
這些天,穀荊棘他們已經不用再上課,每天都是待在宿舍裡,看節、睡覺。而這些天來,他基本上是沒有能見到班上的同學,更加不用說是盧靜。當然,這也並不影響他想著曉歡、想著盧靜,特彆是因為夢中的相見。
在穀荊棘的心裡,盧靜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並不是光芒四射的那種,也並沒有其他什麼特彆突出的地方。
“之所以會特彆地留意她,也許都是因為歡歡、因為姑姑的緣故吧?也許現在已經不是。但曾經,我曾經在她身上清楚地看到歡歡的影子;而夢中,她們都有著姑姑的樣子,可她們真的僅僅是影子嗎?我也隻能觸摸到她們的影子而已,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記得有在本書上看到過這樣的一些記載,或者說是一段又一段的經典吧。
男人愛上女人,就注定被傷害,不要輕易說愛,許下的承諾就是欠下的債。
老鼠對貓說:“我愛你。”
貓說:“你走開。”
誰也沒看見老鼠走後,貓流下了一滴淚。其實有一種愛叫放棄,如果你是我眼中的一滴淚,那我永遠都不會哭,因為我怕失去你。
一隻風箏,一輩子隻會為一根線冒險。
女人善變的是臉,男人善變的是心。在愛的世界裡,沒有誰對不起誰,隻有誰不懂得珍惜誰。綁不住我的心就不要說我花心,葉子的離開是因為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我永遠都是你的插曲,但是我會用我僅有的雙手為你彈奏出最動人的旋律。
問世間情為何物?佛曰:“廢物,有情人終成兄妹。”
一個人不孤單,想一個人才孤單。”
穀荊棘不由得問了問自己:“我,孤單嗎?好多的時候,我也有去想著一個人,是不是在想著她的時候,我是孤單的?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裡孤墳,無處話淒涼……
之所以總能記得這首詩,是由為我是在玩《神雕俠侶》遊戲的時候把它記了下來。”
在學校,穀荊棘跟班上同學相處得似乎並不怎麼樣,這裡的同學當然是指女同學,因為他所在的可是隻有兩個男生的班級。雖然很多的時候,他真就不在意這些。很多的時候,他從不理會彆人是在用什麼樣的眼光看待自己,隻不過當孤獨來臨時,他也知道自己其實是在乎的。
不曾忘記高中的時候在他的世界裡有另外的一個自己,那一個喜歡自言自語、喜歡沉浸於獨立世界中的自己。而如今,穀荊棘知道這是因為他的冰、他的冷和他的怪,導致了他在班上同學心中產生的陌生感和厭惡感。
“其實我是清楚地知道,我的某些所為是有使得班上一些同學對我有所畏懼。唉,這也都是我的不對啊,對玩笑與輕薄不做細分,總是又有意無意地給班上女生發短信。算起來應該也是有幾個同學的咯,最多的得是盧靜,也導致自己心中不悅。
我把楊過輕薄的個性給自我化了,然而又忘了這樣的輕薄並不該放在她們身上。我太多情了,但很矛盾的是總放不下自己的多情,大概是因為我有太大的空閒空間了,鬱悶啊!說句實在的,我似是有對好些人說過近似於表白的話呢,雖無意,但卻似真有情。最終結果就是,除了造成反麵效果外,想來其他是不會有的了。細想,我是個很自私的人呢,我總就是不願把對彆人產生的感情放心裡、不願接受內心的難受,便不顧後果地將這些不好的東西給表現出來了,能怪誰呢?”
拿起桌麵上的水杯,抿了一口。
“酒還是少喝的好,終究不是好東西。”
雖說白天不喝酒,他也不酗酒,但還是有些想喝了。特彆是在想著關於情感方麵的事情時,喝酒能夠給他更多的感觸。
“我還真就不能讓自己好一些,每次見到心怡的女孩、又有發現是可以向她表明心跡時,便會頭腦發熱,並在而思考和半思考之間作出一些讓自己馬上去付諸行動的決定。
一直地以為自己的火爆脾氣被磨滅掉了,卻原來是在這裡體現了。我總希望真就能有奇跡發生,希望真就有人會理會我,隻不過每次都未能有。我雖說會因此出現黯然銷魂的狀態,心裡也似乎不在意對方的反應和決定,反倒是因為把心裡的那種騷動給清除掉了,心也舒適些了。
自私的人啊,總不去理會彆人的感受。我想,之所以要把對其他女孩產生的感覺清空,大概是由於在我心底存留著的小龍女地位太重要了吧?我也悲哀啊!
原來,我的自私還表現在不願隱藏自己對彆人的感情,不願自己一個人在心中悶著,乾脆就給說出來、乾脆就讓對方也知道真相。我不願意欺騙自己,也不願欺騙自己喜歡的女孩,我想這裡是指盧靜吧。我不想隱藏我們之間的事情,哪怕那是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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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我就是這樣一個奇怪的人呢?”
不知不覺間,穀荊棘在這所三流水平的大專學校已經待了那麼的一個學期了,再有那麼幾天,這個學期便算是結束了。
“回想起對這個學期有何感覺的時候,我的腦海裡所表露出來的是一片空白跡象。也許,是因為對這個學期的回憶太多,當自己去想的時候便又無窮無儘地返回到了一片空白。
說句不負責任的話,對班上的那一些女生們,直至現在我都仍有些是人和名字對不上號的,不知道她姓甚名誰。真就覺得自己太差勁了呢,總不能一直拿臉盲症來說事吧?
再又回頭想想,自上初中以來,經常性的還不是也都有這樣的一種現象存在嗎?對於一些人,自己總算是可以記得她的人而記不得她的名,哪怕有時候是終於是記得了,也隻是在某一時期,結果又似乎很快地給忘了。若說我是個沒有良心的家夥,也並不過分呢。
仍記得在那個時候,我是連盧靜都不那麼地記得,好多次上課的時候就連她的人都找不到,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盧靜。興許是記憶力的問題?又或許是過程的問題嗎?看來必須得承認,隻能交由臉盲症背這個鍋了。
對於‘熊寶寶’這個詞,不知道有多少人了解呢?穀荊棘最初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應該是在高中,來自於《我為歌狂》中的一句台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記憶有沒有錯亂。
“也還真就不能夠確定自己是多少歲的時候開始已經是身在學校、跟學校交織在一起了,而後就是一直在學校裡長大直至現在。現在的我仍是在學校中生活,也同樣仍還是一名學生,隻不過是踏入了大學生的這一個圈子而已。
仍還記得,我們最初讀書的地方不叫幼兒園,而是學前班,再才是升小學一年級,上學、上課的地方也都是在同一間學校,是在一起的。當然了,也有可能是跳過學前班的,並非是不上學,因為存在甚至是學前班還要上幾年的學生,畢竟那個時候的小學生都有不少是需要留級的,這種情況並不奇怪。更重要的是,當時的九年義務教育還沒有實行學費和雜費免費政策。說句不好聽的,無論是從大人的角度還是從小孩子的角度出發,在那個年代,讀書、上學是當真不容易,而到了現在,想要讀好書貌似是更加不容易。
一直地,由於自己從小便在學校上學,接受九年義務教育、在學校長大的緣故,於是,我一直扮演的都是乖乖兒、熊寶寶的角色。雖然不能被稱為什麼“三好學生”,但“好學生”三個字放我身上則是基本上可以說是完全受用的,因為我稱不上是壞學生。
會有人說:“你還可以去做那種不好也不壞的學生啊?”
不錯,按說若是真的要去論證,我的那種亦正亦邪正好也是趕上了占據中間的那一份,隻不過,熊寶寶的這一說辭得要是打我父母的角度出發而言的。在他們的眼中,我就是一個好學生,是那麼的一個熊寶寶,因為我是基本上很是聽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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