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穀荊棘又一次在本子上寫下“淡化小龍女”這幾個字的時候,他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更多的是想要發笑。
“仔細想想,小龍女在我心裡麵占據的是何其重要的地位?四年啦,這四年來到如今,我何時有過說忘卻小龍女的所為?但是,我現在竟然再度說說出談化小龍女這樣的話,就連我自己都有些不敢不信。
其實,這並不是什麼信與不信的問題,而是我是否真的已經把她有所談化了。我自己也很是模糊,我到底是怎麼啦?一直在我心裡占據地位的她怎麼一下子便被淡化了呢?我明顯地感覺得到,她在我的心裡麵已經基本上是被清空了。
基於這個,我想起了幾年前自己說過的一句說:無論彼此感情是多深多固,在空間與時間的隔閡下,感情也會淡化、更會消逝。更何況對我而言,小龍女本是虛幻的存在,楊過與小龍女的故事也都是小說,是並不屬於現實的東西。我變了,哈哈!
“丹丹!”
丹丹是誰?
“相思無用,唯彆而已。彆期若有定,千般煎熬又何如?
莫道黯然銷魂,何處柳暗花明。”
不得不說,這是“黯然銷魂掌”的口訣,反正穀荊棘沒學會這套掌法。
這裡先明說,丹丹跟這首詩毫無關係,隻是因為穀荊棘的生命之中出現了一個叫做“丹丹”的女孩,用穀荊棘的話說就是——我就是想說。
丹丹,她說她叫丹擔保,大概就是這樣的一個名字吧,不排除同音不同字。
丹丹說:“我今年才17歲。”
她還說:“我已經不是一個學生。”
她說:“我不叫你‘楊大哥’,要叫你‘過兒’。
她說……
“回頭想想,像她這樣要叫我過兒,會叫我過兒的人之中,她算是頭一個,雖說歡歡曾經也把我的網名備注換成為‘過兒’。歡歡就這樣稱呼我‘過兒’,也曾讓我歡喜萬分,但這實屬是暗地裡。現在,丹丹是挑明了說要稱我‘過兒’,雖則我們其實是陌生人之列,可我也已是幾分歡喜。”
忘了明說,丹丹是穀荊棘在網上結交的一個朋友,真要說起來,還是對方添加的穀荊棘。
“這算不算是破天荒呢?”穀荊棘自己也很想問一問。
“今天算是我們之間的第一次聊天,丹丹給了她的手機號碼,我們也就這樣聯係上了。她似乎很相信我,甚至是依賴於我,難怪我覺得就像是在做夢。”
不得不說,穀荊棘還真有些沾沾自喜。
“今天的天氣竟然不錯,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想起了每年都會出現的台風,雖說名字各不相同。難不成是因為這一天已經有些感覺到涼颼颼了嗎?不是穿了外套了嗎?終究是冬天了吧。”
這一天,穀荊棘睡到了臨近中午十二點鐘。
“起床的時候竟然可以見到陽光,真舒服啊,光是看著就覺得很是暖和,天氣也是屬純好的了。
“其實我很早的時候便醒來了,丹丹在早上六點鐘多那麼一點的時候給我發了信息過來。你說,我能不醒嗎?是的,我的手機一直以來之所以基本上是處於全開機的狀態就是怕萬一會有人找我而找不到。我承認,我隻是在等歡歡。雖說,我知道她不會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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