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令白衣仍不甘心青玫被搶走,從小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他的心中堵了一口氣,我偏要把你搶回來。但是,高高在上的他,沒有真正的愛過,他不知道人與人相處是要真情所致,才能得到對方的心,更何況是愛情。
於是他在秦王妃上轎之後,公然的跨上這個馬車,看著發飆的令白衣,想想他這些年來的作為,還有他和秦王的關係。
秦王府的仆婦沒人敢出聲,就更沒人敢加以阻攔。當然也不敢告訴秦王妃,人家畢竟是天家骨肉,自己隻是下人。那齊王臉上明明就寫著誰敢出聲,我就弄死你的字樣。
沒人敢去捅這個馬蜂窩,在他們眼裡,齊王是要強搶民女了。
再說青玫,見到令白衣如此不堪的眼神和動作,心酸極了。她居然還救過他,還曾經幻想著他對她是特彆的。原來那些過往都是苦肉計,目的就是要她心甘情願的獻身。
沒想到自己這次被秦王妃救了,他就凶相畢露,想要直接輕薄她了。於是,她一陣心酸,我這真心是錯付了,青玫你真賤!不禁淚水滾滾而下,像一顆顆珍珠,都低落在令白衣的手上。
令白衣此刻喝醉了,看見青玫哭,當青玫是害怕他把她再帶回去,嚇哭了。因此,怕她跑了,手上更加大了力度。青玫一路被他這樣厄著,淚水不停的流,她越是流淚,令白衣越是氣憤。
“你就這麼想委身我二哥?你這個賤人。”他厄著她的嘴,在她耳邊說。看著令白衣雙目赤紅,像是變了一個人,滿身酒氣,臉色卻是駭人的蒼白。
樣子如此猙獰,也許是被厄的時間太長,也許是太傷心,也許是內心過於激動。在快到秦王府路上。被勒得背過氣去。
看這青玫的身子軟了下來,令白衣愣了一下。被她嚇了一跳,心中一陣害怕,急忙鬆開手,酒也醒了。他這一鬆手,青玫的身子軟軟的倒在車裡,一動不動了。令白衣,這時才明白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青玫,青玫。天呢!我居然把她掐暈過去。令白衣輕輕的抱起青玫,仿佛抱起一件稀世珍品。青玫雙眼輕輕的閉合著。臉色慘白,嘴唇發青。由於過度的掙紮,她的頭發淩亂。一縷頭發貼著臉頰,上麵密密的都是汗水。
“青玫,青玫,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並把一把她摟在懷裡,輕輕的撫摸她的背部。青玫,青玫,你醒醒。彆嚇我呀,你怎麼啦!都怪我我一時情急,把你抱得太緊了,都怪我,我是怕失去你啊!”
青玫軟綿綿的躺在令白衣的懷裡,一動不動。看著心上人昏死過去,令白衣再也不能故作鎮定了。
他輕輕地抱著青玫,鑽出車簾,大喊道,:“停車!快停車!青玫,你不要這樣,求求你醒醒,哪裡不舒服?你不要這樣啊,究竟哪裡不舒服?”
令白衣激動的很,聲音傳得很遠,很快秦王妃就走了過來。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令白衣,你怎麼在這裡?青玫怎麼了?”
“二嫂,快找禦醫看看他,我把她掐暈過去了”。令白激動的說。
“你把她掐暈過去了,為什麼!”秦王妃此刻關注的焦點,並不是青玫怎麼暈過去了,而是令白衣如何在這裡出現?
“二嫂,快請府裡禦醫過來,看看玫兒怎麼了?”令白衣輕輕的抱著青玫,又不敢摟的太緊。
秦王妃翻了個白眼兒,無奈的說“令白衣,你簡直太沒有王法了。你現在就跟我回府去,看你哥怎麼說”
“好,二嫂,我都聽你的,隻是你快找大夫來看看她。”
秦王妃盯了一眼令白衣,看他的樣子是真的著急了。不好,看樣子他對青玫是動了真情,不然不會這個樣子的,恐怕計劃有變。
轉念她又一想,令白衣於秦王,畢竟是骨肉兄弟。而且現在不明這丫頭會不會對她的地位造成威脅,秦王對她究竟是何心意?
她眼珠一轉計上心頭。“白衣,你快把他抱到府裡去,王府裡有大夫。這個丫頭…”秦王妃欲言又止。
“總之你把人掐暈過去了,你既然跟來了,那就讓你二哥看看吧!是納妾呀還是收房啊還是側王妃呀!”
令白衣此刻哪有心情去想那些事情,他關心的是青玫,她還昏迷不醒。對於齊王妃這幾句話,他根本就沒聽見,或者說是,沒往心裡去。急忙施展輕功抱著心愛的青玫入府去了。
他把輕功施展到了極致,沒想到和眼前男人撞了個滿懷。
“白衣小心,這是怎麼了?這不是貞清嗎?你你抱著她乾嘛?她怎麼了?”
來人正是秦王令劍卿,他久等妻子卻沒有歸來,等來的卻是弟弟抱著一個丫鬟。
...
本來秦王妃並沒有告訴秦王她要去哪裡,而且秦王也不想跟弟弟搶這個丫頭,可是,現在妻子已經去了,沒有辦法,木已成舟。
“哥快點傳禦醫,青玫她暈過去了。青玫,青玫,你好點兒沒有,求求你醒過來吧!”也許是青玫身體最近幾天受傷太多,此時受的刺激又太大。
青玫一直沒有清醒過來。
令白衣進了秦王府,就好像到了自己家一樣,徑直把青玫抱進了一間臥室。扶她躺好。然後,用手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花。他把頭埋進她懷裡,淚水不徑而下。他後悔了,他心痛,真是醉酒誤事。
正在這時,秦王和秦王妃都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瘋狂的令白衣俱是一愣。秦王更是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他是極知道他這個弟弟的。從小是幾乎是他帶大。
令白衣平日裡遊山玩水遊戲人生慣了的。對女孩子往往是喜新厭舊,玩過一陣子就丟在一旁不再理了。可眼前這是什麼情況?
他從來沒想過,令白衣會對女孩子如此的溫柔。這就是他在朝堂上跟自己爭的那個丫鬟嗎?這個貞清他是知道的,有一定的才情。隻是,過往的這些故事他卻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