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如此心痛?難道自己對他真有妄想?
這個想法嚇了自己一跳。隨即她自己嘲諷道:人家就是要把你送給他弟弟的安慰品。自己在他心中有什麼,有什麼地位呢?結拜兄妹,不過是給他好弟弟多一個保姆而已。青玫有點傷心了,為什麼如此心痛之下?還會如此心酸?
這時青玫看見發現秦王好像有點不對勁。他並沒有進寢宮的門去,而是在窗外走來走去,好像在思考什麼?最後他還是歎了一口氣,悄然離去了。他到哪裡去?這不是他的寢宮嗎?難道他還有什麼軍務要辦。青玫真的很無奈,隻好跟上他。她不知道此刻要說些什麼?剛才那種轟轟烈烈的場麵還在她眼前不斷演繹。
“秦王你要去哪裡?你應該休息了!”青玫擋住他的去路。
“我沒事啊,你累了,快去休息吧!剛才真是對不起,我要你去管白衣的事情,是我太自私了,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你不要跟著本王了,我沒什麼事情,隻是想隨便走走,還不想睡覺。”
“你的意思你是鐵人,你不用休息,你不用睡覺你不用吃飯嘍?”
青玫有點生氣了,語氣重了重了些!
“青玫你…你是在關心為兄嗎?”青玫真是要被這對兄弟逼瘋了。情不自禁地說道:“是的是的,我關心你,我不忍心你太過勞累。我不想失去你,行了吧!”
“青玫,”秦王動容了,深深地望著他。隨即狠心的扭頭說道:“你個丫頭彆來管本王的閒事回去睡覺吧!”
“你!你們兄弟兩個都一樣。都是白癡!”我今天怎麼遇到這麼多白癡,我真是,我也是個白癡。你們願意怎麼樣,怎麼樣吧我不管了。
見在青玫的身影漸漸遠去。令劍卿歎了口氣,感到有些眩暈:“白衣不是為兄想狠心拆散你們,實在是,你們真的不合適。你們都這麼自尊心強,都這麼倔強,可以在一起嗎?看來我想她來安慰你,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白衣,你現在感覺好點了嗎?為兄是不是能進去看看你呢!但是為兄真的沒有把握,你的心疾那麼嚴重,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一定心中很苦。我也知道你是為了他,因為他喜歡上我了,錯了。她喜歡的還是你。隻是她不肯承認罷了。
秦王輕輕地推開寢宮的門,令白衣還仰麵睡在床上。隻是很是蒼白,額頭上都是汗。停的夢中不停囈語:“嗯……哥,哥,你原諒弟弟好不好,我不是故意傷害,我知道你也喜歡青玫的,我不是故意傷害她的,哥你原諒我你彆生我的氣……”
“怎麼還沒醒呢?”秦王輕輕的搭他腕脈,隻覺脈象紊亂。他回過頭問身邊的丫鬟。
“太醫來過了嗎?”
“是,回秦王太醫說,心病還要心藥醫,希望這次心中有鬱結之處,一定要找到那副心藥。”
秦王聽了半晌不語。青玫,為兄還能說些什麼呢!這是白衣的命數,也許他在這世上不會再有太多的年頭了。
這時他突然感覺身後有目光在注視著他,以他多年的軍人生涯職業敏感,他迅速回過頭準備拔出武器。沒想到後麵站著的卻是青玫,原來青玫根本就沒有走,還一直跟在他身後看到了一切。她就靜靜的那麼站著,用目光望著他,眼睛紅紅的,目光中充滿了心痛和不舍。
這種楚楚可憐的目光,看得令劍卿心中一動。馬上收起了兵器,尷尬的笑道:“見慣了的,多少年了,總以為會有敵人襲擊。沒嚇著你吧?玫兒?”
“我去!”青玫堅定的吐出兩個。
“玫兒,你說什麼?”秦王雖然聽清了她說的話,卻沒明白她的意思。
“王爺,奴婢的意思是奴婢去跟齊王殿下說清楚。”
“玫兒你……”秦王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放心吧王爺,我不會再刺激他的,我會好好跟他說還有一個愛他的哥哥。很愛很愛,一切一切我都會看再王爺的麵子上慢慢的說,不會再傷害他,這樣可以吧,王爺。”
“青玫……”令劍卿不知道此刻如何表達出還沒有表達完的意思,但是此刻東方已經微微發白,眼看天就要亮了。他得洗漱,然後升帳議事,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軍事方案。
“唉,玫兒,但是你也不可以說愛他,懂嗎?你們真的不適合在一起的……”
“王爺請不要說了,如果經過這麼多事情後,奴婢還說愛他的話,那就是奴婢有攀龍附鳳之意了,不是嗎?王爺?奴婢不是這樣的人,王爺是相信的吧。”
“如此委屈你了,青玫本王一定讓你有個好歸宿,本王得走了,他快醒了,我相信你。青玫對不起!”說完一扭頭,急衝衝的走開了。
青玫進去的時候,令白衣還靜靜的躺在床上。黑色的長發都被汗水濡濕了。因為秦王吩咐撤去了所有的丫鬟和仆役。所以屋子裡隻剩下了,青玫和昏迷不醒的令白衣。秦王的寢殿簡樸而整潔。
“青玫,青玫。對不起,我錯了。”令白衣夢中囈語。“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很害怕,我很孤獨。”
每天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也會孤獨嗎?青玫想著。伸手拂去他臉上沾著的汗水的黑發。觸及他的五官青玫發覺,他的臉冰冰涼涼的,好像沒有體溫似的。而且呼吸也有些紊亂。
“令白衣,你醒醒啊!我是青玫,你不是想見我嗎?”因為令白衣是被兄長點的睡穴的。時間一過自然就會解開,可是由於令白衣的身體比較虛弱。所以長時間沒有醒來。
青玫此刻有些心軟了,儘管脖子上被他掐的於痕很還在,但是看著他蒼白的睡顏,這半年來,他真的消瘦的很多,連下巴都變得尖尖的了,長長的睫毛緊緊閉合著,眼睛下麵一道黑色的陰影。
他怎麼憔悴到這種地步。想起去年的事情。,青玫心中一動。輕輕地握住了他冰冷的手。就這麼坐著,直到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令白衣才輕輕**了一聲,睜開了眼睛。
兩個人就這麼對視著,半天誰也沒有說話。令白衣想伸出手,輕輕的去觸摸青玫的脖子上的淤痕。可是青玫偏過頭,不著痕跡的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