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雖說對自身的魅力有著足夠的認知,若換做是其他年輕男子,她們有十足的信心能將對方迷得神魂顛倒。
甚至都無需自己主動出擊。
隻需稍稍展露些許青睞之意,那些所謂的年輕天驕就會像嗅到腥味的貓一樣,迫不及待地湊過來討她們歡心。
但楚歌,不同!
這個男人,就像是夜空中遙不可及的星辰,讓人無法握在手心。
她們深知,自己沒信心,也沒能力去輕易地把握住他。
蕭雲纓的話,令得眾女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這的確是個棘手的問題。
她們此前隻考慮了該不該去主動,卻從未想過真要主動時,究竟該采用何種方式。
楚歌留在這兒的時間不多了,這就注定了她們無法像太煌聖地的眾女那般,采用循序漸進,細水長流的方法。
看來,還得下猛料!
縱使這一次無法一舉拿下楚歌,也至少要在他的心中留下足夠深刻、難以磨滅的烙印才行!
“還有一個問題,現如今,楚歌身邊的女子,應該已經不少了吧?”
蕭雲纓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
她的目光掃過眾人,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就算我等主動,楚歌..........就一定會接受我們嗎?”她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直指眾人心中最不願觸及的角落。
眾女聞言,皆是一怔,隨即陷入了沉默。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仿佛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蕭雲纓的問題如同一塊巨石,壓在她們心頭,令她們不得不麵對這個殘酷的現實。
楚歌,真的一定會接納她們嗎?
凡事就怕去深思。
蕭雲纓這麼一說,眾女瞬間就設想了一下,臉色逐漸變得凝重。
楚歌現如今身邊就有著四位各方麵都不遜色她們的女子。
特彆是其中的應傾絕,更是能令世間萬千女子感到自慚形穢的存在。
且對方還是曾經的至尊,即便忽略這層身份,現如今的應傾絕,也是王侯之尊!
與這等存在相比,她們引以為傲的一切,都是那般蒼白渺小,不值一提。
更彆提,遠在太煌聖地,還有著早早就畢業的前輩存在。
她們雖未曾見過,但通過楚歌日記副本中其內提到過的,也能大致推測出數目。
這般想來,楚歌目前身邊的女子,已然有了十位左右?
這個數量,已然不少了。
也就是那些大家族中的人物,亦或是皇朝執掌者,身邊才會有數十乃至成百上千的妻妾。
尋常強者,身邊也無非就是數位紅顏知己罷了。
甚至隻鐘愛一人者,雖少見,但也並非沒有。
當然,一些色中餓鬼,欲修,陰陽道等不在此列。
這些人,算是特殊的一批群體。
他們也不尋道侶,男女,在這些走欲修路,修陰陽道,歡喜嬋之人的眼中,隻是純粹的修煉工具罷了。
楚歌身邊有著雙手之數的紅顏知己,已然不少了。
再多,楚歌真的會接受嗎?
亦或者說,楚歌........吃得消嗎?
楚歌雖然偶爾會在日記副本中不正經,表露出其好美色的一麵。
但難道他是色中餓鬼,無欲不歡之輩嗎?
眾女想到此處,不由搖了搖頭。
楚歌這般宛若謫仙的天驕,豈是那等俗人?
楚歌你們誤會了,我是!)
她們在這搖擺不定,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準備構思一番該怎麼勾引........哦不,去與楚歌產生交集。
結果卻是,楚歌這個正主,會不會接納她們還不一定。
畢竟,她們在場五人,也就一個陳筱竹,在楚歌那裡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柳凝光,白靜姝,在楚歌那裡的印象,估計也才剛剛脫離路人罷了,指不定哪天就會被遺忘。
至於蕭雲纓,與江璃,更是連正式見麵都還沒有。
蕭雲纓這麼一說,眾女才發覺,自己剛剛想的有些多了。
萬一楚歌真不接受她們,那可就成了小醜竟是我自己了。
一時之間,她們竟都有些患得患失起來,唯恐此刻所思所想化作現實。
見好不容易堅定起來的眾女此刻又變得患得患失,柳凝光開口了。
她倒是沒有太過憂慮,亦或者說,她早就設想過這種情況。
“大家也彆糾結了,就算真無法與楚歌成為道侶,難道還成為不了朋友嗎?”柳凝光的聲音輕柔卻堅定,她的目光掃過眾人,眼中帶著一絲安撫。
“退一萬步說,就算連成為朋友都做不到,大不了,我等去效仿那位袁姑娘,成為其侍女!”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決絕。
“又或者是攜背後勢力,資源,主動投效楚歌成為其麾下的追隨者。”
柳凝光的語氣漸漸變得堅定,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輕微的聲響。
“可彆忘了,楚歌真正的敵人,是那些受天地眷顧,福澤深厚的氣運之子,他不可能永遠一個人單打獨鬥,總歸是需要一些能為他辦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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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在眾女心中回蕩,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力量。
“方法,總歸是要比困難多的!”她一字一頓的說著。
她並沒有因為此前蕭雲纓的話而像其她人那般患得患失。
正如她自己所說的那般,其實她此前也預想過,萬一楚歌不接受她怎麼辦?
結果就是,就算為奴為婢,她也要抱在楚歌身上。
其她人最後如何,她懶得多猜多想。
反正她柳凝光,此生,就認定了楚歌這條大腿,什麼困難險阻,也阻止不了她抱上去。
柳凝光的話語令得眾女紛紛都回過神來。
沒錯,方法,總歸是要比困難多的。
當然,她們還是希望楚歌能接受她們,柳凝光剛剛說的這些雖然也算是辦法,但總歸是有些差強人意。
唯有成為楚歌的女人,才是上上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