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並肩而行,步伐輕盈,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孟婉芝的目光不時落在龍文章身上,她心跳加速,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的聲音。
龍文章口若懸河,向孟婉芝詳細介紹著本地的風土人情。他的話語如潺潺流水,源源不斷,顯然對這片土地了如指掌。畢竟,他是一個遊曆過大江南北的人,對於各地的文化習俗都有著深刻的了解。
孟婉芝聽得如癡如醉,她被龍文章的淵博知識所吸引,不時發出驚歎和附和。兩人就這樣漫步街頭,不知不覺間度過了整個下午。
當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龍文章主動提出邀請孟婉芝共進晚餐。孟婉芝欣然應允,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期待。
晚餐的選擇非常簡單,隻是幾道具有本地特色的小菜。畢竟,在這個剛剛光複的地方,能有這樣的食物已經算是不錯了。儘管菜品樸素,但兩人的交談卻十分愉快,彼此之間的距離也在不知不覺中拉近了。
晚餐結束後,龍文章展現出他的紳士風度,親自送孟婉芝回到她下榻的客棧。孟婉芝站在客棧門口,目送著龍文章漸行漸遠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的絲絲情意如潮水般洶湧,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和孟婉芝告彆後,龍文章馬不停蹄地趕回了83旅的旅部。此時的旅部裡燈火通明,祁天正、孟煩了、阿譯三人正圍坐在一張桌子旁,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當龍文章推門而入時,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他身上。那是一種讓人渾身不自在的、不懷好意的目光,仿佛他們已經看穿了龍文章的心思。
然而,龍文章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他對這種目光視而不見,依舊一臉正經地說道:
“那啥,旅座,這不記者要做個關於戰後重建的報道,讓我過去配合一下……”
他的話還沒說完,祁天正就似笑非笑地打斷了他:
“我說老龍啊,我們這還沒說啥呢,你緊張什麼呀?”
龍文章的老臉“唰”地一下紅了,他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誰……誰緊張了,我這是天熱悶的!”
祁天正顯然不相信他的話,繼續調侃道:
“老龍啊,你這是天熱悶的還是心熱悶的呀?”
龍文章被祁天正的話噎得夠嗆,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無奈之下,他隻得故作鎮定地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咕咚咕咚”地一飲而儘,以此來表示真的是天熱。
還沒等龍文章開口,一旁的孟煩了就迫不及待地搶著回應道:
“旅座,那咱可就不知道了,隻是聽說某些人連吃晚飯都沒回來,說不定啊,早跟美人共進晚餐去嘍!”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和戲謔,似乎對這個“某些人”很是了解。說完,孟煩了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繼續開口補充道:
“旅座,您不是一直強調要嚴肅軍紀嘛,我覺得咱們可以頒布一條新的條例,規定所有官兵未經允許不得擅自離營,尤其是各部長官,更應該以身作則,帶頭遵守!”
孟煩了的話音剛落,一旁的阿譯也趕忙湊過來,看熱鬨不嫌事大地附和道:
“是啦,是啦,孟團長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啊!”
麵對孟煩了和阿譯的一唱一和,龍文章並沒有立刻開口反駁,而是不緊不慢地朝著孟煩了走去。他一邊走,一邊若有所思地點著頭,嘴裡還念念有詞:
“嗯,我也覺得孟團長說的有道理,但是吧……”
就在龍文章離孟煩了越來越近的時候,他突然加快了腳步撲向孟煩了。隻見他一把勒住了孟煩了的脖子,將他的腦袋緊緊地夾在了自己的腋下,然後隻見他伸出手指,用指關節狠狠地敲打著孟煩了的腦袋,每一下都像是敲在鼓麵上一樣,發出清脆的聲響。與此同時,他嘴裡還不停地罵罵咧咧:
“狗日的,你這個死瘸子,自己都已經娶到媳婦了,居然還不允許老子談個戀愛?”
龍文章下手可沒有絲毫留情,這幾下敲打下來,孟煩了疼得眼淚都下來了,他趕緊求饒,試圖掙脫龍文章的束縛。好不容易從龍文章的手中掙脫出來後,孟煩了一邊揉著自己被敲得生疼的腦袋,一邊憤憤不平地說道:
“我這還不是因為心疼咱們老孟家的姑娘嘛!她怎麼就瞎了眼,喜歡上了你這麼個二百五呢!”
“你還敢說……”
龍文章一聽,頓時眼睛一瞪,怒聲吼道,同時揚起手來,作勢又要繼續打下去。
就在這時,祁天正恰到好處地開口打斷了他們:
“好啦好啦,你們倆都彆鬨了!還有你啊,老龍,你的臉皮也真是夠厚的,人家姑娘不過就是跟你吃了一頓飯而已,你就覺得人家要跟你談戀愛啦?等你倆的事八字有了一撇,再說吧!”
龍文章聽了祁天正的話,不僅沒有收斂,反而一臉賤笑地反駁道:
“嘿嘿,你們這就是赤裸裸的嫉妒!”
“行了,跟你們說點正事,上邊又給我們弄來了兩個補充團,以補充我們的兵力,你們要提前搭建好營地,並做好接收兵員的準備工作,同時軍座也跟我通氣了,現在派到我們手裡的這些重武器,直接編入我們83旅的戰鬥序列,我估計我們又快整編了,咱們現在一個旅配備的重火力,都快趕上兩個師了,整編是遲早的事,都把自己手底下的部隊給老子看住了啊,防止彆有用心的人往我們的隊伍裡摻沙子!”
祁天正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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