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盧總司令的聲音從辦公室內傳了出來,聲音洪亮而威嚴。
曾軍長聽到這聲命令,毫不猶豫地推開門,邁步而入。
進入房間後,曾軍長緊接著一個敬禮,然後,他開口說道:
“長官好!”
聲音中透露出對盧總司令的尊敬。
盧總司令坐在辦公桌後,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頭,麵帶微笑地看著曾軍長,很客氣地回應道:
“來了老曾,坐!”
曾軍長在盧總司令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的坐姿端正,雙手自然地放在膝蓋上。
盧總司令看了看曾軍長,然後繼續處理手中的文件。過了一會兒,他終於看完了文件,將其放在一旁,這才緩緩開口說道:
“這次叫你過來,是有一項重要任務要交給你。”
鄭軍長聞言,身體微微前傾,全神貫注地聆聽著盧總司令的話。
盧總司令接著說道:
“我們要讓你率兵進入龍陵。”
“龍陵?”
曾軍長聽到這個地名,不禁有些疑惑地念叨了一遍。不過,他的反應很快,立刻意識到了這句話的含義,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然後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盧總司令,開口問道:
“您的意思是……”
盧總司令似乎對曾軍長的反應早有預料,他很會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解釋道:
“何副司令已經被國府免職,這是我們的一個絕佳機會。我們要趁此機會,一舉解決掉中央軍遺留在雲南的勢力。而在這些勢力中,實力最強的就是這個暫編25師。”
說到這,盧總司令突然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後他繼續開口補充道:
“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調你們60軍過來啊。這次的對手可絕對不容小覷,根據我們目前所掌握的情報來看,他們的總兵力已經超過了2萬人,而且還配備了大量的美式裝備。不過,隻要我們能夠成功地消滅掉這支武裝力量,那麼以後這雲南,就還是由咱們雲南人說了算了!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嘛!”
曾軍長聽著盧總司令的話,心中不禁暗自腹誹:
“本來不就是咱們雲南人說的算嘛?要不是你把上任的掌舵人賣給了國府,哪會有今天這一出啊?”
當然,這些話他也隻能在心裡想想而已,絕對不能當麵說出來。
緊接著,曾軍長麵色一凝,一臉嚴肅地開口說道:
“請長官放心,我這就回去調遣部隊!”
一個軍的調動可不是一件小事,那肯定是瞞不住的。當然,人家也根本就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反而是大張旗鼓地將部隊調到了龍陵一線,對外宣稱是要搞一場大規模的軍事演習。
此時已經帶著四團抵達騰衝的祁天正也接到了情報,得知目前的局勢十分棘手,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機行事了。想要直接和對方談判,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沒過多久,祁天正就收到了一封來自昆明警備司令部的緊急電文。電文中命令他即刻啟程前往昆明警備司令部述職,這顯然是一個陷阱,是對方設下的請君入甕之計。祁天正自然不會如此愚蠢地自投羅網,他當機立斷,讓通訊兵回複說自己最近不幸染上重病,身體狀況極差,實在不便遠行,懇請長官能夠通融一下。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曾軍長也親自來到了龍陵的最前沿陣地。他站在一座高聳的山峰上,手持望遠鏡,仔細觀察著騰衝城外的暫編25師防線。經過一番審視,就連曾軍長這樣經驗豐富的將領也不得不對這條防線的布置表示讚賞。
然而,曾軍長並沒有被眼前的景象所嚇倒。畢竟,他也是從無數次的生死搏殺中摸爬滾打過來的,對於戰爭的殘酷和變數有著深刻的認識。在沒有真正試探出對方的實力之前,他絕不會輕易退縮的。
與此同時,在騰衝城另一邊的孟煩了指揮部內,氣氛異常緊張。孟煩了急匆匆地跑回來,向祁天正彙報道:
“師座,情況已經打聽清楚了!咱們對麵的部隊是60軍的182、184和暫編21師這三個師!”
祁天正一邊聽著孟煩了的彙報,一邊緊盯著地圖,眉頭微皺。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口說道:
“這盧長官還真是夠看得起咱們啊,竟然把自己的壓箱底部隊都給掏出來了。這個60軍我倒是有所耳聞,要說最出名的,那還得是徐州會戰那會兒。他們在禹王山可是擋住了日軍號稱鋼軍的第五師團近一個月之久,這戰鬥力絕對不容小覷啊!”
聽到祁天正的話,四團長陳慶福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
“哼,不就是第五師團嘛,有什麼好怕的!我又不是沒跟他們交過手,當年在昆侖關的時候,咱們攻他們守,不照樣把他們給拿下來了!他們要是真敢對咱們發起進攻,我倒想試試他們到底有幾斤幾兩!”
他是200師出身,也和號稱鋼軍的第五師團交過手。
“老陳,這和打鬼子不一樣,大家都是中國人沒必要打起來下死手,咱們得想個辦法,警告他們一下!”
祁天正開口說道。
“怎麼警告?師座,現在是人家都快騎到咱腦袋上了,我們是不想把槍口對準自己的同胞,可是這樣的大義他們考慮過嗎?”
陳慶福開口發著牢騷說道,其實他的想法很簡單,他一直就想找個機會證明一下他們四團的戰鬥力,畢竟他們是暫編25師中組建最晚的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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