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就在盧總司令還在苦思冥想應對之策時,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眉頭一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緩緩伸手拿起了聽筒。電話那頭傳來的消息,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
打電話的人是他在國防部的老熟人,對方向他透露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之前那位來調查的沈處長,即將出任國防部保密局雲南站站長兼國防部下派少將專員!
這消息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在盧總司令的腦海中炸響。他隻覺得眼前發黑,一陣暈眩襲來。這前麵的明槍還沒來得及解決,後邊竟然又給他射來一支暗箭!
他狠狠地咬了咬牙,恨不得抽自己兩幾大嘴巴,心中懊悔不已。自己怎麼就這麼糊塗呢?這暫編25師在禪達三地,不招災不惹禍的,除了撈點錢也沒什麼大毛病,自己卻偏偏去招惹他們乾什麼,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說到底啊,還是權力惹的禍!自從坐上這個位置後,他就漸漸變得有些膨脹了,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可如今,國府的這一巴掌,卻將他狠狠地打回了原形。
名義上,他還是一把手,但實際上,他所能掌控的恐怕隻有半壁江山了。想到這裡,他不禁長歎一聲,心中充滿了無奈和苦澀。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隻能忍氣吞聲,先把這口氣咽下去。其他的事情,也隻能從長計議了,畢竟,在這風起雲湧的局勢中,稍有不慎,便可能萬劫不複,當然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沒有自己表哥的那份魄力,他是一個當慣了下屬的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地位是自己爭取來的而不是彆人給予的,他身上的那種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的豪情已經被磨平了。
一個星期之後,祁天正也得到了這個消息。對於這則消息,他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訝或意外。畢竟,即使沒有他所引發的蝴蝶效應,國府也必然會采取措施來削弱盧總司令在雲南的勢力。畢竟,上頭那位是絕對不會容忍這裡再出現一個像龍總司令那樣的人物。能登上那個高位的人,自然都有其過人之處,否則也不可能坐穩那個位置。
然而,儘管祁天正對此心知肚明,但他也明白,生不逢時這個詞用在那位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他就像是周瑜,雖然才華橫溢,卻偏偏遇上了諸葛亮這樣的強敵,實在是令人惋惜。
當然,祁天正可不會僅僅停留在感慨和惋惜上。得知這個消息後,他立刻行動起來。當沈處長——哦,現在應該稱呼他為沈專員了——再次來到雲南時,祁天正毫不猶豫地派人帶著一份厚重的禮物前去拜訪。
沒辦法,雖然祁天正對這些特務並無好感,但他心裡很清楚,要想在這片土地上繼續生存下去,就必須與他們建立良好的關係。
這些人或許不能給你帶來太大的幫助,但要是他們想毀你、給你找麻煩,那可就太容易了。用一句俗語來形容,就是“做鹽不鹹,但做醋保證酸”。
另一邊這位新上任的沈專員,對於祁天正如此態度,心中不禁暗喜。畢竟他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在這地方根基尚淺。因此,他深知必須要拉攏像祁天正這樣手握軍權的將領,否則一旦遇到什麼突發狀況,僅憑他手下那幾個特務,恐怕難以應對。
自此事過後,這片區域迎來了一段相對平靜的時光。然而,好景不長,雙方的談判最終還是破裂了,戰火再次被點燃。
不過,在這段相對安寧的日子裡,祁天正可並未虛度光陰。他不僅守在滇緬公路上繼續撈錢,而且還成功解決了自己的人生大事——戀愛。
而他的戀愛對象,正是那位敬酒老人白老的孫女白詩雅。原來,白老在察覺到孫女對祁天正的心思後,便常常借著勞軍的名義,隔三岔五地帶著豬肉、米麵等物品前往軍營。表麵上看他們是來勞軍的,但實際上,白老是為了給自己的孫女和祁天正創造更多相處的機會。
就這樣,一來二去,兩人逐漸熟悉起來,感情也在不知不覺中升溫。
不過白詩雅是在國外留過學的,她對於那種傳統的包辦婚姻簡直就是深惡痛絕,她所崇尚的可是自由戀愛!所以,這兩人並沒有像本地的那些人一樣,兩人看對眼了之後就馬上成親,畢竟戀愛是需要談的。
這天,祁天正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聚精會神地看著時庭軒和迷龍送上來的財務報告。突然間,一陣風風火火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龍文章便跑了進來,他一個敬禮後,便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
“師座,您聽說了嗎?山西那邊打起來啦!”
祁天正緩緩地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瞥了龍文章一眼,沒好氣地回應道:
“怎麼?聽到打仗了,你心裡又開始癢癢了?”
說完,他有些感慨地歎了口氣,接著說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龍文章聽了,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釋道:
“這不是好久都沒聞到戰場的味兒了嘛,一聽見有戰事發生,我這心裡就有點小興奮。不過,仔細想想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把自己的槍口對準中國人!再說了,我現在都有老婆了,而且馬上就要有孩子了,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無所顧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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