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轉瞬即逝,仿佛隻是一瞬間,那家茶館依然靜靜地矗立在原地,熟悉的環境讓人倍感親切。此時,特務三人組早已提前抵達,坐在茶館的角落裡,耐心地等待著。
其中一個人有些狐疑地開口說道:
“頭兒,這都幾點了?怎麼還不見他來呢?你說這家夥會不會跑了啊?”
趙昌盛並沒有回應,他隻是悠然自得地端起眼前的那杯茶,輕輕吹去表麵的熱氣,然後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然後才開口說道:
“成大事者要有耐心!”
就在這時,肖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他麵帶微笑,腳步輕快地走向特五三人組,然後熱情地開口說道:
“三位,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趙昌盛見狀,放下手中的茶杯,直截了當地問道:
“我要的消息呢?”
聽到趙昌盛的問話,肖三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裡拈出了一張紙。然而,他並沒有直接將紙遞給趙昌盛,而是麵帶笑容地看著趙昌盛,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趙昌盛自然明白肖三的意圖,他心領神會地從懷裡掏出了一袋銀元,“啪”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銀元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安靜的茶館裡顯得格外突兀。
肖三見狀,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他迅速地接過銀元,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感受著銀元的重量和質感,然後笑嘻嘻地將手中的紙片遞了過去。
接著,肖三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開口說道:
“這消息我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給你們打探到的,地址就寫在這上頭,不過你們最好動作快點,回頭要是抓不到人,那我可就概不負責啊!”
說罷,肖三瀟灑地轉身離去,隻留給三人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肖三走後,三人麵麵相覷,沉默片刻後,趙昌盛率先打破僵局,他迅速打開紙條,定睛一看,上麵赫然寫著一個西城小壩街。趙昌盛當機立斷,開口說道:
“命令一組、二組!就按照這個地址附近展開排查,動作一定要快!”
然而,就在此時,那個一直以來喜歡潑冷水的家夥,又不合時宜地開口說了一句:
“頭兒,這地址會不會是假的啊?”
這話聽得趙昌盛怒不可遏,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那家夥的後腦勺上,口中罵道:
“就他媽你話多!”
與此同時,另一邊,剛剛走出茶館的肖三,眼珠滴溜溜一轉,一個狡黠的念頭湧上心頭。他腳步輕快,轉眼間便來到了黑市。
走進迷龍的供貨點,肖三環顧四周,確認無人注意後,他小心翼翼地從兜裡掏出了幾塊大洋,動作極其隱晦地將它們遞給了在門口有些無所事事的豆餅,然後他臉上露出一抹討好的的笑容,開口說道:
“呦,穀哥,龍爺在不?我找他老人家有點事!”
彆看這家夥已經四十多歲了,可這一聲“穀哥”叫得那叫一個親熱,沒辦法,誰都知道迷龍是祁天正的代理人,在黑市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如今,黑市上大大小小的人物見了迷龍,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上一聲“龍爺”。而作為迷龍的跟班兼收租的豆餅,自然也跟著沾了不少光,成為了黑市上的“穀哥”。
上次劉八爺就是因為打了豆餅一頓,結果連帶著他的整個土匪寨子都被大軍給剿滅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小瞧這個一臉憨相的收租小子了。
“迷龍哥不在,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吧!”
豆餅一邊顛著手上的大洋,一邊漫不經心地瞥了肖三一眼,然後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
肖三見狀,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他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道:
“這個,這個……”
“說不說?不說我可走了啊!”
還沒等肖三把話說完,豆餅就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他,並且做出一副轉身要走的樣子。
豆餅這段時間跟著迷龍在黑市上闖蕩,可謂是大開眼界,行勢見漲。他深知與這些人打交道,絕對不能過於客氣,否則他們必定會得寸進尺。
就在這時,肖三突然拉住了正欲轉身離開的豆餅,滿臉堆笑地說道:
“誒,穀哥,您先彆走啊!我這就說,這就說還不行嘛!”
豆餅見狀,停下腳步,一臉狐疑地看著肖三。肖三趕忙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地向豆餅講述了一遍,但在講述過程中,他故意省略了許多關鍵細節,把自己包裝成一個被逼無奈的受害者。
肖三著重強調說,他之所以特意跑來報信,是因為擔心怕龍長官的家眷受驚,畢竟事情就發生在龍長官家附近。
實際上,肖三早已打聽到有人親眼看見那個女人走進了龍長官的家,但他可不敢把這一消息透露出去。萬一那個女人身份特殊,他知道得太多,恐怕會招來殺身之禍。
所以,肖三非常謹慎地給雙方都留了一定的餘地。他告訴趙昌盛的範圍是一條街,而跟豆餅說的則是龍長官家附近,這樣一來,無論最終結果如何,他都能置身事外。
最重要的是還能賣對方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呢?至於那些外來的人以後會不會找他的麻煩,他才不在乎呢,因為他很清楚在這一畝三分地兒誰才是老大,隻要這次能在軍方那裡賣個好,不管到什麼時候,他都能有一口飽飯吃,畢竟,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是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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