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命令下達,禪達三地的所有資源便開始向軍工廠傾斜,無論是軍需物資還是人員調配一律優先。
軍工廠的機器日夜轟鳴,士兵們加班加點地賣力乾活,隻為了能夠擴大生產規模,早日換上新的裝備。
儘管大家都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產量卻依然不儘如人意,每個月,軍工廠最多隻能生產六七百支新式步槍,要想全軍換裝仍然任重而道遠。
一個月後,第一批龍突步槍終於成批量地生產出來了,武器一出廠,軍工廠副廠長餘治便隨著這批新槍的誕生而忙碌起來。
他被任命為全軍的槍械教官,負責對各部隊的連排長進行新式槍械的使用和保養培訓。
一開始,餘治對這個教官的角色充滿了興奮和期待,他覺得自己能夠將最新武器的使用知識傳授給士兵們,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當然了擔任教官也可以滿足一下他那小小的虛榮心然而,隨著培訓的深入,他的熱情逐漸被消磨殆儘。
那些連排長們就像一群好奇寶寶,對這龍突步槍的每一個細節都充滿了疑問。他們不停地問這問那,讓餘治應接不暇。餘治隻能一遍又一遍地耐心解釋。
日子一天天過去,餘治的心情也從最初的興奮,逐漸變得麻木。他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會攤上這樣一個苦差事,每天都要麵對那些連排長們的問題,仿佛永遠也回答不完。
大家都在忙碌著,另一邊的祁天正也沒有閒著,他正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刷刷的寫著什麼,最上麵的四個大字是未來計劃。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響動傳來,門被緩緩推開,夫人白詩雅輕盈地走了進來。她身著一襲紫色的旗袍,那旗袍的剪裁恰到好處,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來,仿佛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白詩雅手中端著一個精致的茶盞,嫋嫋的茶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她的目光落在正在認真案牘的丈夫身上,隻見他時而皺眉沉思,時而奮筆疾書,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白詩雅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淺淺的笑容,她慢慢踱步過去,將手中的茶盞推了過去,笑顏如花的開口說道:
“寫什麼呢?這麼聚精會神?來喝杯茶潤潤嗓子!”
直到白詩雅開口說話,祁天正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他這才意識到夫人不知何時已悄然走到了他的身旁。祁天正有些疲憊地揉了揉那略微發脹的太陽穴,長長地歎了口氣,感慨萬分地說道:
“唉,需要考慮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我手下可是有兩萬多名兄弟呢,我總得為他們的未來著想一下吧。每個人都渴望掌握權力,但真正坐到這個位置上,才會明白這位置遠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好坐啊!”
白詩雅靜靜地聽著丈夫的傾訴,臉上露出了一絲會意的微笑。她緩緩地移步到祁天正的身後,輕柔地幫他揉捏著肩膀,然後壓低聲音,在他耳畔輕聲寬慰道:
“親愛的,知道嗎?你已經做得非常出色了。這裡的軍政長官已經換了一茬又一茬,但像你這樣首先關注民生問題的人,卻是寥寥無幾。他們所關心和優先考慮的,無非就是能收到多少賦稅、多少糧食,以及能夠養活多少軍隊罷了。你知道現在外麵的百姓們都怎麼稱呼你嗎?”
聽到這話,祁天正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好奇然後笑著開口問道:
“怎麼稱呼?軍閥頭子?”
白詩雅一邊輕柔地揉捏著祁天正的肩膀,一邊將嘴唇貼近他的耳畔,如蘭的氣息輕輕吹拂在他的耳邊,柔聲細語地說道:
“外邊的人可都稱你為祁青天、祁大善人呢!”
祁天正聽聞此言,有些不好意思臉上露出一個略帶靦腆的笑容。然而,這絲笑容很快就被他心中的憂慮所掩蓋,他輕輕拍了拍夫人的手,語氣凝重地開口道:
“為官一任,即便無法造福一方,可也不能讓治下的百姓在背後戳我的脊梁骨啊。而且,如今真正令我感到頭疼的並非是百姓,而是軍隊的未來啊,百姓們無所謂,無論是誰來做統治者,他們隻要能夠安安穩穩地做個順民就可以了。可是當兵的卻不同,,一旦我這個做長官的在關鍵時刻做出了錯誤的決策,那麼為此承擔後果的可不僅僅是我一個人啊!”
話一說完,祁天正深深地歎了口氣,仿佛想要將心中的壓力,隨著這聲歎息一同釋放了出來。
他順手拿起桌上的茶盞,揭開蓋子,輕抿一口。茶水入喉,初時微苦,但片刻之後,一股甘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開來,那股淡淡的茶香仍繞在他的舌尖上,讓他不禁眼前一亮。他轉頭看向身旁的夫人,好奇地問道:
“詩雅,你給我泡的這是什麼啊?還挺好喝!”
白詩雅掩嘴輕笑,然後開口解釋道:
“我也不知道,從爺爺的書房拿的,聽說好像是什麼老班章的茶葉,反正有些年頭了,悄悄告訴你啊,這茶葉一般人可喝不到!”
對於茶文化,祁天正可謂是一竅不通,他喝茶就是為了解渴而已,不過就衝這個口感,他也知道這肯定是白老爺子的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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