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什麼豪情壯誌,隻想平平淡淡地過日子,也不想麵對那殘酷的現實。
“就當你欠我一個人情。”
“好!”優一深深地看著憶夢,“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他現在情況如何?”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曾經的他,直到四年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後,才真正理解了寒拓哥說的那句話——
“你知道嗎,有時候,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
憶夢想了想,說道:“我聽說誌保姐姐當年和軒尼詩關係不錯。”
優一聽了這句話,笑了笑:“他和明美的關係也很好,和少主的關係同樣不錯,甚至與槍械部的那位關係也相當融洽。”
憶夢不滿地說:“那你怎麼不去找他們幫忙?”
“你覺得,少主對我的態度怎麼樣?”
憶夢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優一的笑容淡了下來:“他的態度,代表了那三位的態度,他們不會相信我的,更不會幫我。”
憶夢憤憤不平地說:“那你當年為什麼要做那些事,如果不做的話,不就不會有這些了嗎?”
優一輕哼了一聲:“你剛才不是問我突然說起他的事和新一君有什麼關係嗎?我現在告訴你,你和新一君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把世界想得太單純太美好了,和曾經的我一樣,以為他的貢獻可以抵過一切,隻有他自己明白自己已經陷入了四麵楚歌的境地,你對組織的陰暗麵了解得還不夠深入啊。”
優一繼續說道:“你知道,我做了那麼多事情,讓琴酒他們那麼討厭我,為什麼還能容忍我的存在?”
畢竟,楠木寒拓死了,他的利用價值也沒有了,對琅琊組的幫助也不大,他們要對付他,根本不需要有太多顧慮。
“是因為把柄嗎?”憶夢不確定地說。
優一哥哥當年也在琴酒他們身邊生活了一段時間,對琴酒他們的事情也知道得不少。
優一苦澀地說:“是,也不是,因為我幫了他,琴酒他們才那麼容忍我。”
幫了他?
幫了軒尼詩?
好像,從一開始,優一哥哥對軒尼詩的稱呼一直都是“他”。
優一緩緩起身,語氣有些淒涼:“他們所恨的,是我背叛了他們,利用他加入了琅琊組,而不是因為我傷害了他。”
憶夢不太理解,正如優一所說,他對組織的了解並不多,也不願意去了解,因為琴酒他們的縱容,他的手上甚至沒有一條人命。
他所接觸的,隻是光明與黑暗的灰色地帶,沒有過多地接觸世界的美好,也沒有過多地接觸組織的黑暗。
憶夢的語氣平靜而平淡,卻透露出幾分強硬:“哥哥太高看我了,四年前我才幾歲,就算真的知道些什麼,也記不得了。”
憶夢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問道:“你和新一哥哥認識?”
“神交已久。”
憶夢不相信他的話。
阿笠博士家。
“博士,你跟我爸爸說了嗎,我什麼時候才能恢複啊?”柯南激動地說道。
在柯南的認知中,他的父親很有可能能夠幫他拿到解藥。
“不要著急,新一,你爸爸過一陣子就會回來,等他們回來再說吧,畢竟如果被他們發現你就是工藤新一,那可就麻煩了。”阿笠博士沒有直接回答柯南的問題。
“我知道,不僅是我,我身邊的人也會有危險。”柯南不知道自己是說了什麼會讓博士覺得他著急。
“對了,小蘭昨天有來過我這裡哦。”阿笠博士拍了一下腦袋,突然說道。
“小蘭?”柯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