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
這是楠木寒拓名下的研究所,也是組織中唯一擁有屬於自己研究所的人。
然而今日,不知為何,楠木寒拓突然將研究所的研究人員儘數遣送回組織,一個不剩。
此消息一出,頓時在組織內引發軒然大波,一時間,此事傳遍組織的每個角落。研究所去見軒尼詩,據說行事十分高調,似乎生怕有人不知此事。
組織中近來風頭正盛的兩人,一下子成為了眾人議論的焦點。
此時正在監察部的楓聽到零帶來的這消息後,拍案而起,理智也被攪亂。這一陣子的真真假假,令他無暇分辨消息的可信度。
他撓了撓腦袋,煩躁不已卻又茫然無措地說道:“肯定是優一又要動手了,寒拓哥那麼善良,絕不會把這些毫無關聯的人牽扯進來,才把他們遣送回來的,我到底該怎麼辦?”
在此之前,平澤優一已不止一次對楠木寒拓動手,楠木寒拓每次都堪堪躲過。
這就算了,偏偏每次楠木寒拓都說沒事,還說他相信平澤優一不會把他怎樣。
他也曾為自己做過心理建設,畢竟一邊是自己多年的好友,一邊是自己敬重的兄長。
而這一回,楓的內心真正地動搖了,他究竟該不該繼續聽從寒拓哥的話,繼續相信平澤優一呢?
楓顫抖著抓住立在一旁、雙手環胸的零的手腕,沙啞地問道:“這不是真的對不對?”楓的雙眼充滿了乞求。
零見了,垂眸,心裡歎氣,果斷搖頭。
楓的手抓得更用力了,多年的認知,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
當他們走出監察部時,碰到了一個人,一個他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平澤優一。
這些天的怒火湧上心頭。
優一沒想到會在這個特殊時期恰巧碰到楓。
楓二話不說,就抓住對方的衣領,質問道:“你究竟是幾個意思?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寒拓哥,你根本就不可能有如今的地位!”
然而,細心觀察便會發現,楓的手心全是汗水,他還存有一絲幻想,希望多年的好友能夠就此收手,大家還能像往常一樣。
優一是個細心的人,加上這些年對楓的了解,他知道,眼前這位少年憤怒的背後其實很脆弱。
他垂下眼眸,輕聲道。
“小楓,你在說什麼呢,寒拓哥當年可是救了我的命,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他。”
楓聽了這句話,內心又動搖了,這可是跟他一起在組織裡長大的好兄弟,他有想過誰會背叛寒拓哥,但從來沒有想過會是平澤優一,或許,是自己誤會他了……
漸漸的,楓顫抖地鬆開了手,嘴唇蠕動著,問:“真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這一陣子,楓過得寢食難安,要是優一說的是真的就好了……
優一自嘲地笑了笑,反問道:“小楓,我倆可是一起長大的,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你覺得我會做出這樣的事嗎?”
是啊,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楓猜想過任何人都有可能會傷害寒拓哥,但獨獨不相信這個人會是平澤優一,這可是寒拓哥最親近的人。
而就在此時,楓內心最為脆弱的時候,優一臉上的笑容頃刻間消失不見了,雙眼犀利地看向楓:“小楓,告誡你一句,在組織這種地方,永遠不要太過感情用事。”
這是這些天以來,優一正麵表明自己的立場。
楓聞言,心如刀割。
就在這時,優一朝著走神的楓的後頸劈了過去,楓暈了過去。
而在一旁的零連忙扶住楓,雙眼朝優一看去,如同冰冷的洞窟,如果眼神能殺人,優一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白蘭地,你在乾什麼?”
“乾什麼?”優一冷哼道,“我早就和你家小少爺說了,在組織這種地方永遠不要太過感情用事,特彆是對於身邊最為親近的人,是他自己不聽勸的,剛才算是我最後提醒他了。”
說著,還彈了彈身上所謂的灰塵,好似剛才楓的舉動弄臟了他的衣服。
零神情複雜地看著優一,他的確向楓說過這樣的話,而且不止一次,但是楓從未想過平澤優一說的這個人會是他自己。
而且白蘭地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疏遠之意明顯可見。
看來他們之間的友誼也就到此為止了。研究所外。
若是平日裡,坐在一旁的石床上,聽水澗底的聲音,好不愜意。隻是碰到了今天這樣的一個日子,把這裡襯得陰森恐怖,仿佛死一般地籠罩了這裡。
優一神色不明地看著這融於這片林子裡的研究所,這可是組織裡唯一的特例。
他推開了大門,抬腳邁了進去,滿地的玻璃渣子,原本在儀器裡的溶液也流得滿地都是,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濃濃的難聞氣味,往前邁進一步,仿佛就離地獄更近一步了。
與曾經整潔無異味的模樣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彆。
那中間藍衣青年傲然站著,背對著優一,開口道:“你來了啊。”
語氣與往常一般,毫無改變。
還沒等優一回答,藍衣青年繼續說道:“剛才邵陽帶著一夥人來過了,把這裡搞得烏煙瘴氣的。”
他邊說邊轉過身,一如既往地麵帶微笑,如沐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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