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間燈火通明的宅邸之中,目暮警官的聲音打破了凝重的空氣:“黑川先生是在邊喝酒邊打字時,被人重擊後腦致死。凶器嘛,看樣子就是屍體旁的那尊銅像。”他微微頓了頓,目光投向電腦屏幕,眼中滿是疑惑,“不過,有一點讓人費解。屏幕上這三個字母‘jun’,似乎是死者留下的信息,可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毛利小五郎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冷笑著開口:“哼,這必定是在指凶手!而且,凶手就在他們三人之中!”他手指向門口站著的一男兩女。
柯南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小聲嘀咕:“叔叔這次難得靠譜。”說著,他下意識看向躲在角落、一臉沉悶、對案件興致缺缺的憶夢,試圖引起共鳴,卻沒得到回應。
“黑川三奈夫人、黑川大介長子以及中澤真那美女傭,凶手定是你們其中之一!”毛利小五郎說得斬釘截鐵。
目暮警官眼中燃起希望之火,急切問道:“那凶手究竟是誰?”
“凶手就是你,黑川太太!”毛利小五郎一指向黑川三奈,“‘jun’是‘june’的簡寫,也就是六月,在日本,六月又稱水無月,所以指的就是你,三奈女士!”
黑川三奈氣得臉頰泛紅,怒聲反駁:“我六月出生又怎樣?憑什麼說水無月就指我?這推理太牽強了吧!”眾人紛紛點頭,對這推理表示質疑。
毛利小五郎額頭滲出細密汗珠,囁嚅著:“這……這隻是簡單的邏輯推理……”
目暮警官也皺起眉頭:“一個將死之人,哪有閒工夫琢磨這些?換做是我,直接寫凶手名字了。”
柯南無奈地翻翻白眼,悄聲自語:“大叔這推理,唉……”隨即默默走到憶夢身旁坐下。眼看局麵愈發混亂,柯南瞅準眾人目光被毛利大叔吸引的時機,貓著腰躲到櫃子後,舉起麻醉槍瞄準毛利小五郎脖子,隻聽“嗖”的一聲輕響。
“可惡……又來了……”毛利小五郎嘟囔幾句,癱倒在櫃子旁的椅子上。
目暮警官不僅不惱,反倒麵露喜色,激動叫道:“太好了,終於等到!”
憶夢聞聲抬眸,柯南則一心專注案件,借毛利小五郎之口說道:“說凶手是黑川太太,不過是玩笑。目暮警官,勞煩仔細瞧瞧屍體。”
目暮警官依言上前,俯身查看。
“黑川先生沾血的手指隻有右手小指,可鍵盤上卻有四個鍵沾了血,對吧?”柯南繼續道。
“嗯,”目暮警官點頭,“分彆是‘j’‘u’‘n’和capsock英文大寫切換鍵)。”
“‘j’‘u’‘n’的血跡,是黑川先生右手小指按鍵時沾上的,但一個瀕死之人,怎會特意用小指去按位於鍵盤左邊的capsock鍵呢?”柯南反問。
“確是如此,”目暮警官再次點頭,“那血跡咋解釋?”
“應是黑川先生倒下時碰到的。”柯南看向地上的鍵盤,“也就是說,英文大寫鍵並非他有意按下,他真正想按的,是片假名!”
“那……那‘jun’代表的是……”目暮警官瞪大雙眼,緊盯鍵盤。a)’‘那na)’‘美i)’!”
“沒錯!”柯南提高音量,“凶手就是你,中澤真那美小姐!”
中澤真那美臉色一白,強撐笑容:“彆開玩笑,你沒證據……”
“證據自然有!”柯南自信滿滿,“你行凶時,定脫了拖鞋吧?穿著拖鞋走近,難免有聲響,可你沒察覺,腳上踩到了濺出的血跡!做筆錄時,你說沒靠近屍體,那請解釋腳上血跡何來?”
真那美低下頭,默不作聲。
目暮警官神色一凜,嚴肅道:“能否讓我們檢查下你的襪子?”
良久,真那美幽幽開口:“黑川一年前,害死了我丈夫……”
黑川大介麵露驚色:“這麼說!你是我爸做心臟手術時……”
“沒錯!”真那美猛地抬頭,眼中滿是悲憤,“我丈夫就因他醉酒手術而亡!我換個發型,你們便認不出了!在你們眼中,這人命就如此輕賤?”她聲音顫抖,“我求醫院眾人作證,可他們畏懼黑川權勢,全都拒絕!”說到此處,她突然仰天狂笑,“今日是我丈夫忌日,我為他報仇了!哈哈哈哈!”笑中帶淚,令人動容。
柯南從櫃子後走出,望著被警察帶走的真那美,又看看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輕歎:“唉,又幫大叔立一功。”
“新一哥哥這般高興?”一個清冷聲音從角落傳來。柯南回頭,見憶夢站在那兒,黑發遮耳,麵容冷峻。
“沒……”柯南苦笑,明白了憶夢今日沉悶的原因。
憶夢冷哼:“早知是這般案子,我便該攔下你,這種人,死有餘辜!”
柯南神色一正:“憶夢,無論如何,人命關天,你有時想法過於偏激。”
“偏激?”憶夢嗤笑一聲。
“那個……”柯南頭疼扶額,“算了,先不聊這個。”說罷,默默歎氣。
“那這犯人的丈夫就該枉死?”憶夢步步緊逼。
“……”柯南無言以對。
“這種人,真的值得救?”憶夢撂下這句,轉身離去。柯南苦笑著,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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