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軒尼詩的研究情況了解多少?”琴酒淡淡地問道。
軒尼詩?
誌保從來都沒有想過,四年來第一次聽到這個代號居然是出自琴酒的口中。
“不太清楚,前輩當年在組織裡隻負責aptx係列的藥物,對於其他研究都是在他ji研究所裡。”說著,誌保不禁有些惋惜,ji研究所啊,她可是聽說那裡麵有超越這個時代幾百年幾千年的研究成果,隻可惜在四年前功虧一簣。
琴酒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顯然沒有想到是這樣一種情況。
“據說,他當年在研發這個係列藥物時,曾在這個藥物的基礎上改良出另一個版本。”琴酒接著說道。
“所以你要說什麼?”他居然知道這個,前輩不是沒有把這個成果上報嗎?誌保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果然……
“那東西有解藥嗎?”
誌保思索了一會,還是開口道:“本來是有的,但是那解藥早在四年前的ji研究所中葬送了。”
“沒有解藥?”
這句話不是琴酒說的,而是前來確認情報的北川楓說的。
他一到這裡,就看到琴酒在跟他妹妹說話,走近一聽,居然是這樣一種情況,他的聲音都不禁提高幾度。
琴酒隨意打量了一下來人,看來傷勢都好得差不多了,連聲音都那麼洪亮了。
“琴酒,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楓以為,琴酒敢喂新一吃那藥,還以為他隻是跟優作叔叔開玩笑,畢竟這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而且他一直以為琴酒有解藥,所以那個時候他才沒有阻止。
琴酒隻是靜靜地看著楓,這家夥又在發什麼瘋?
誌保一下子就懵了,發生了什麼,但是她還是問道:“你們是不是拿了我桌上的aptx4869?”
“沒。”琴酒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楓摸了摸鼻子,然後搖搖頭。
但是他們兩人的心裡都不免有些心虛。
沒有?她誤會了?還是她自己弄丟了?
……
“你看他胡子……”柯南壓低聲音,“居然也這麼對稱,這也太講究了吧。”
“初次見麵,我是森穀帝二。”男人行了個優雅的頷首禮,目光在眾人臉上逐一掠過。
小蘭連忙回禮:“我、我是毛利蘭!這是家父毛利小五郎,旁邊兩位是江戶川柯南和宮野憶夢。因為新一……不,”她意識到有些失言,“工藤臨時有案件走不開,所以由我們代為赴約。”
森穀帝二的瞳孔在金絲眼鏡後倏地縮了縮,轉瞬又彎起唇角:“真是遺憾,工藤君的推理能力我一直很想見識呢。”語氣裡飄著若有若無的歎息。
不對——憶夢注意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
“不過叔叔也是很厲害的偵探哦!”柯南仰頭說道。
“小鬼,用‘也’字很失禮知道嗎?”毛利小五郎回頭瞪了他一眼,旋即整了整歪斜的領帶,“在下毛利小五郎,還請多關照。”
“久聞大名。”森穀帝二伸出手,臉上一直帶著溫和的笑容。
……
“請隨我來。”森穀帝二領著眾人來到後花園,“茶會布置在後花園。”
“哇!”小蘭望著眼前對稱的幾何形花圃驚歎,噴泉中央的天使雕像正將水線凝成晶瑩的弧,“連園林設計都這麼講究對稱美!”
不愧是完美主義建築師的宅邸。柯南暗自打量四周,賓客們端著骨瓷杯低聲交談,西裝革履間浮動著高級古龍水的味道。
憶夢卻盯著花壇邊緣的磚石拚接——每一塊都是精確的四十五度角切割,縫隙細得能卡住針尖。
“彆客氣,隨意享用吧。”森穀帝二抬手示意長桌上的茶點,銀盤裡整齊碼著蝴蝶酥、手指三明治和藍莓派,“為了今天,我可是連夜烤製的。”
“這些都是手工做的嗎?”小蘭看著滿目琳琅的甜點,驚訝道。
“招待客人自然要親力親為。”森穀帝二的語氣帶著幾分驕傲,指節敲了敲桌沿,“我這人啊,容忍不了任何敷衍的東西。”
話音未落,憶夢已經大大方方地拈起一塊蝴蝶酥,柯南見狀,也不甘落後。
“請慢用。”
“大師竟然還精通烘焙?”一位戴珍珠項鏈的女士笑著開口。
“獨自生活的必備技能罷了。”森穀帝二的語調輕鬆,卻忽然正色,“就像我的建築,每一根線條、每一塊磚石都必須親手把關——”他忽然攥緊茶杯,杯沿發出細碎的瓷鳴,“現在的年輕建築師啊,簡直在拿‘美’開玩笑!他們根本不懂,不完美的作品就是對藝術的褻瀆!”
話題突然一轉,他看向毛利小五郎:“說起來,毛利先生可願意陪我玩個小遊戲?”
“遊戲?”毛利小五郎下意識地坐直身子。
“是個密碼謎題。”森穀帝二拿出一些紙張分了下去,“三位合夥人共同設定的計算機密碼,線索就在他們的資料裡。”他似笑非笑地望著對方,“以您的偵探威名,破解這種小謎題應該不在話下吧?”
“那當然!”毛利小五郎拍著胸脯接過紙張。
森穀帝二悠然看著眾人對著紙片抓耳撓腮。先是有位禿頂男士舉手投降,接著他的女伴也跟著搖頭。
當所有目光集中到毛利小五郎身上時,這位名偵探正把紙片揉得發皺,嘴裡喃喃自語:“名字沒關聯,生日也對不上……可惡,這密碼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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