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夢走上前抬起木板,架在欄杆和窗戶緣,水流順著木板又從木板間的空隙流下,似有似無的靈感從兩人的腦海中閃過。
“這木板一段被切割過,縫隙也有膠布粘貼過的痕跡。”柯南摸著木板說道,然後又把木板放回去了,“我們再去下麵看看吧。”
在修行的房門口,憶夢沿著門框摸了一下:“這裡也有膠布粘貼過的痕跡。”
“而且砸開那麼大的牆壁外麵幾乎沒有殘留任何壞掉的牆壁或者壞掉的木板。”柯南望著那塊砸開牆壁的地方。
“爺爺!”一個女子撲向屍體,淚水決堤般湧出,肩膀劇烈顫抖,雙手死死揪著屍體的衣角,嗚咽聲從她喉間溢出,在狹小房間裡回蕩。
“誒,我記得她是……”目暮警官看著熟悉的女子開口道。
“是住持的孫女,菊乃小姐。”寬念接口道。
“我記得兩年前,忠念師父屍體旁痛哭的人也是他吧。”目暮警官感慨道。
“是啊,以前她偶爾也會到這座寺院散散心的,”寬念歎息一聲,緩緩說道,“自從發生那個事件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毛利小五郎看著菊乃小姐身後一位光著頭穿著黑西裝一臉悲慨的男子,問道:“那是誰啊?”
“他是菊乃小姐的丈夫,他們前幾天才剛剛結婚而已,”木念介紹道,“聽說,是一座大寺院的繼承人,他們兩個人在很小的時候,就定好婚約了。我在兩年前聽到住持提起這件事,真的是嚇了一大跳。”
“因為,我一直以為,菊乃小姐最後會跟忠念在一起。”
“咦?”毛利小五郎一臉不可思議,“跟死亡的忠念師父。”
“是啊,他們兩個人的感情一直都非常的好。”
“菊乃小姐的婚事好像給忠念師兄帶來相當大的打擊,所以,才會做出那樣的傻事。”
“會不會是住持,一直很在意那件事,就……”寬念聞言突然說道。
“就在菊乃小姐結婚之後,選擇跟忠念,同樣的死法。”木念也覺得很有道理,緊接著道。
“不可能,這裡的房梁上並沒有人爬過的痕跡。”目暮警官最先反駁道,“這兩個人都是他殺。”
雖然不知道真實情況,但是目暮警官相信兩年前星野同學給的結論不可能會有錯的。
“要是那個忠念師父還活著,菊乃小姐會不會就和他在一起了。”憶夢聽完大家的對話,若有所思道。
“誰知道呢,沒有這件事也可能會是其他事,最後能不能在一起可不是光靠一件事就能夠判斷的。”雖然是在為憶夢解惑,但是柯南的目光始終都是看著小蘭的。
憶夢順著柯南的目光看去,撇了撇嘴,不再討論這個話題,穿過牆上的洞,走到外邊的走廊上,扶著欄杆往下望去。
“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去下麵的林子裡看看?”
“等我一下。”說著,柯南朝著不遠處的秀念師父跑去。
“對了,秀念師父,你說你昨天晚上研讀經文一直到深夜是不是?”柯南乖巧地問道。
“是啊,一直到三點多,”聽到這,憶夢對這位師父的目光裡多了份探究,“我都還沒有睡。”
“那這段時間,你有注意到什麼事情嗎?”柯南窮追不舍地問道,“比方說,像是察覺某個人偷偷從房間裡出來的跡象,或者是什麼東西被破壞的奇異聲音,還是什麼人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