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行為背後,都藏著它本身的意義。”憶夢語氣平淡地開口,“若隻是單純想置人於死地,又何必對同一個人同時用上兩種殺人手法?從犯罪心理學來看,這完全違背了作案效率的原則。這個新一哥哥最懂了吧?”
柯南有些心虛地扭過頭,總覺得自己被憶夢看得透透的。
憶夢稍作停頓,繼續說道:“所以,勒頸與胸口的刀傷,實則都源於凶手的心理動因——這或許就是案件的核心動機。”
……
“平次,找到了!”阪田一臉喜氣,“我們找出被害者的共通點了。”
說著,阪田放起了錄像帶。
“這什麼啊,這不是六年前任職縣府議會議員的鄉司宗太郎因為貪汙瀆職鬨的新聞嗎?”服部疑惑道。
“後來他的秘書一肩挑起責任,自動請辭,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我記得他的秘書就是姓長尾。”毛利小五郎侃侃而談,說著說著自己也反應過來了,“這個長尾難不成就是……”
“對!”服部點頭,“這個人就是一開始被殺害的長尾英敏。不過,就算你們查到了這點,又能怎麼樣,都已經事過境遷了。”
“不,我要你看的,”阪田指著電視屏幕上的一個人,“是當時的那個司機!”
“司機怎麼了?”服部的目光看了過去,驚訝道,“那個人就是第三個被殺的那個野安和人嘛!”
阪田解釋道:“他一直為鄉司議員當司機,當到四年前就沒做了。”
“他以前的秘書跟司機……”服部思索了一下,“這麼說來這個案子和鄉司議員似乎脫不了關係了。”
阪田道:“你說的沒錯,所以我們局裡的學長現在都已經到鄉司議員那去了。”
毛利小五郎有些不看好:“不過鄉司那個家夥向來就是出了名的討厭警方,想要見到他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好了,阪田警官。”服部站起身,將衣服拉鎖拉起,對著身後的阪田說道,“我們也去找那個鄉司議員吧!”
“哎?”毛利小五郎立刻站起身,“你們去乾嘛啊?這件事交給警察就好了嘛!”
“拜托,”服部將反戴的棒球帽戴正,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彩,“這個歹徒可是把你們這次的大阪之行全都搞砸了,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饒過他!對了!”說著,扭過頭對小五郎說道,“和葉知道我家怎麼走,所以,你們就先去好了!”
“平次!”見狀,和葉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突然大喊道,“那個護身符你有沒有帶著?”
“帶著呢!”一句話說完,服部就走出了房間。
房間裡。
“什麼護身符啊?”小蘭好奇道。
“就是我送給平次的護身符!”和葉說道,“它每次都能保護平次的安全。”
毛利小五郎一臉誇張的表情:“有這麼誇張嗎?”
“我可沒騙你哦,之前平次忘了帶那個護身符,在參加劍道大賽的時候就傷得好嚴重哦,那可是這個世界上僅有的兩個他最寶貴的護身符。”和葉立馬反駁道。
“兩個?”小蘭問道。
“對啊,我剛才不是說了,以前我跟平次被手銬拷在一起的那個備份鑰匙,我就偷偷地放進他那個護身符裡麵了。”和葉的臉有些紅了,但還是興奮地講述著。
“不過啊,這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突然,和葉不滿地看著小蘭。
“說的也是!”小蘭尷尬地笑了笑。
“哎,我怎麼到處都沒看見那兩個小鬼的影子啊。”毛利小五郎開口道。
“去洗手間了吧。”和葉也跟著到處看了一下。
……
警署外。
“果然還是不要開警車了。”服部拉開了一輛黃色轎車的車門,“不過,”服部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歉意,“警車損壞的報告還是麻煩你來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