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已將玄陰堂所有參與此事之人帶來,任憑殿下處置。”
劉宇軒接著說道:
“另外,玄陰堂藏在安北城的十萬兩贓銀,以及我宗至寶《玄陰真經》正本、天罡刀,
也一並帶來,以此作為賠罪的誠意,還望王爺恕罪。”
說完,他示意鬱鵬飛與潘浩然將記錄贓銀藏匿地址的紙張、功法與天罡刀呈到廳中。
林修遠看著劉宇軒誠懇的態度,調整了一下坐姿,
然後蘇桓與楊信然便將廳中二人手裡的東西檢查一下,
見到安全後便呈給林修遠。
林修遠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抬頭道:
“知錯能改,便不算晚。
玄陰堂這些人,便交給錢城主,按大夏的律法處置吧。”
“謝王爺寬恕!”
劉宇軒連忙道謝,心中一塊大石落了地。
可他站在原地,卻遲遲沒有要帶眾人離開的意思。
林修遠看見劉宇軒一直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遂挑眉問道:
“劉宗主,還有事?”
劉宇軒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道:
“王爺,在下想與您借一步說話。”
這話剛落,蘇桓立刻向前一步,眼神一冷,嗬斥道:
“大膽!王爺麵前,豈容你隨意提要求!”
說著,他體內靈力微動,就要釋放威壓。
“蘇桓,住手。”
林修遠抬手攔下了蘇桓,語氣平淡的望著劉宇軒說道,
“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有話但說無妨,沒什麼要避諱的。”
蘇桓聞言,隻得退了回去,卻依舊緊盯著劉宇軒,保持著警惕。
這時,一直站在角落的錢萬貫識趣地走上前,對著林修遠躬身道:
“王爺,既然玄陰堂的罪犯已有處置方向,下官這就將他們帶下去,
按律法辦理,不打擾王爺與玄陰宗眾人議事了。”
林修遠微微點頭:“去吧。”
錢萬貫應了聲“是”,便讓人將玄陰堂的眾人押了出去,
正廳內頓時隻剩下林修遠、蘇桓等人,以及劉宇軒和三位玄陰宗長老。
劉宇軒見在場的都是林修遠信任之人,不再猶豫,再次躬身道:
“王爺,實不相瞞,今日除了請罪,在下還有一事相求,
我玄陰宗上下商議後,願投效王爺,此後為殿下鞍前馬後,絕無二心!”
三位長老也連忙跟著躬身:
“我等願追隨王爺!”
林修遠聽到這話,倒是有些意外,他坐直了些,看著劉宇軒:
“哦?為何選本王?
本王不過是個喜歡躺平的王爺,待在燕北,早就遠離皇城權力中心。
魏王、蜀王勢力龐大,你們為何不選他們,反倒來找我?”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
“況且,本王對那個位置,本就沒什麼興趣,你們還是另尋明主吧。”
說罷,林修遠擺了擺手,讓其坐下再說。
“求王爺給在下與玄陰宗一個機會。”
劉宇軒連忙開口,語氣急切,但是仍舊滿含恭敬。
“王爺宅心仁厚,在麵對玄陰堂的眾人也沒有痛下殺手,
屬實讓在下仰慕,治理的燕北城安居樂業,更是讓在下向往。
王爺這般年紀便已經修為深不可測,
如此格局,在下佩服。
我玄陰宗眾人,所求並非權勢,而是想追隨王爺,能有朝一日一覽武道巔峰之景。
我們真心實意願為王爺效力,還望王爺成全!”
說罷,玄陰宗四人便“噗通”一聲齊齊跪地,齊聲道:
“求王爺收留,我玄陰宗願意為王爺鞍前馬後,絕不背叛。”
眾人說完便等候逍遙王的發落。
林修遠看著跪在地上的四人,手指輕輕敲擊著躺椅扶手,腦海中飛速思索。
玄陰宗作為一流宗門,若是收下,倒也能多一股助力。
可另一方麵,接納一個宗門,也需承擔相應的責任,後續難免會有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