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修遠問話。
“王爺。”
玄陰老祖率先開口,語氣誠摯,
“老夫此次前來,首要之事,便是叩謝王爺賜藥大恩。”
他說著,竟直接起身行禮,
“若非王爺那枚丹藥,老夫如今還是一具苟延殘喘的病軀,此恩同再造。”
林修虛抬了一下手,止住他的動作:
“邢老言重了。”
“丹藥是死物,能治好傷,是邢老的機緣。”
“更何況,你玄陰宗已經臣服本王,本王豈是那種隻顧自己的小人。”
聽聞林修遠的話,玄陰老祖愈發覺得遇得明主,心裡一陣慶幸。
玄陰老祖重新坐穩,繼續道:
“這第二件事,老夫此番將宗門執劍長老慕容澤雨帶來。”
他看向身旁那氣質冷峻的中年人,
“澤雨武道修為尚可。”
“老夫想將他留在王爺身邊,一來呢,可以聽候差遣,略儘綿力,也算我玄陰宗一點心意。”
“二來呢,王爺聯係我玄陰宗也方便一些。”
慕容澤雨立刻起身,對著林修遠抱拳,聲音清冽:
“慕容澤雨,願供王爺驅使。”
林修遠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卻之不恭了。”
玄陰老祖深吸一口氣,神色更為鄭重:
“這第三件事,老夫想請問王爺,接下來有何打算?”
“我玄陰宗上下,願誓死相隨,但憑王爺吩咐!”
林修遠抬頭詫異道:
“邢老誤會了,哪有那麼嚴重。”
“你玄陰宗照往常一樣便可。有能力了多做做好事,讓這燕北變得更好。”
鬱長老像個捧哏一般,立馬接道:
“王爺仁義。”
剛說完,便被玄陰老祖瞪了一眼。
鬱長老悻悻的閉起了嘴。
林修遠聽到後,笑了一笑:
“正所謂,在其位,謀其事。”
“既然本王作為這燕北的王爺,自然是要將治下的臣民治理好,才不負父皇所托。”
“如今,你玄陰宗既然也歸順王府,當也如此。”
林修遠說完,便又聽到一聲“王爺仁義”。
隻不過,這一次是從玄陰老祖嘴裡說出。
鬱長老心裡嘀咕:
“老祖還瞪我,自己不也這樣。”
林修遠擺了擺手:
“邢老,大可不必如此。”
“玄陰宗就按本王方才說的那般就可以。”
“是,全聽王爺安排。”
玄陰老祖立刻應下。
林修遠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
“暫時沒什麼。”
“你們遠道而來,先在燕北城住幾日,看看這邊的風土人情。”
“這地方比安北城更靠北,彆有一番景象。”
說罷,便讓蘇桓將玄陰老祖三人帶了下去,安排住宿。
第二天一早。
林修遠就坐在後院的涼亭裡釣魚。
他吩咐道:
“去趟鎮北將軍府,把郭焱請來,就說本王有要事相商。”
不到一個時辰,郭焱就匆匆趕來了。
他一進後院就快步上前,拱手行禮:
“末將見過王爺。不知王爺叫末將前來,有何吩咐?”
林修遠指了指對麵的石凳,示意他坐下,蘇桓適時倒上一杯熱茶。
“也不是什麼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