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管家渾身顫了顫,如何能不知曉這是大禍臨頭?
就算王府背靠秋水縣令,但是邊縣縣令不過是正七品的官職,想要壓製住楊承根本不可能,瞧著一眾騎兵的意思,是奔著抄家去的啊!
陳識上馬拎槍,語氣森冷威嚴,“好……諸位弟兄,把這老狗給我帶上,同去王府。”
“今夜,大開殺戒!”
“殺!”
“殺!”
“……”
眾軍卒殺氣森森喝道。
留下兩人看守十餘位地痞流氓,楊承策馬狂奔,身後一眾騎兵緊隨,朝著王府的方向而去。
一時間塵煙滾滾。
秋水縣附近。
一處占地上千畝的莊園,佃戶少說也有二百人。
門口有四名家丁看護。
見楊承率領二十多名騎兵而來,頓時瞪大眼睛,被那氣勢震懾。
“那被戰馬拖拽之人,可是陳管家?”
“嘶……還真是,此時竟連一塊好皮都沒有?”
“這人是誰?為何膽敢對陳管家動手?”
“能率領如此之多的騎兵,至少也是一名總旗,甚至於是百戶!”
“……”
四名家丁紛紛惶恐驚悚,手中拿著長棍似乎能給自己帶來一些安全感,可讓他們麵對這麼多精壯軍卒,還是忍不住雙腿打顫。
“將你家主子喊出來,我饒你們一條命。”
楊承手中長槍橫指,肅聲道。
冤有頭債有主,拿幾個家丁出氣可不是楊承所為。
四人聞聽如臨大赦,趕忙將大門打開,便往屋內跑去,“家主!家主!大事不妙啊!”
驚悚的喊聲,將整個王府驚醒。
楊承也沒閒著,果斷安排起來,令身後一眾軍卒將整個府邸封鎖,莊園外也派遣幾人巡查,看看是否存在密道。
“今晚,連一直蒼蠅都不許給我放出去!”
“是!”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今日要是不除去這一禍害,楊承也不放心將薑媛和衛老爺子放在山雲村。
很快。
王員外帶著一眾家眷出來,身後還有一醉酒年輕男子,一看就知道是陳管家口中那位少爺。
“何人,竟敢擾我王府?活得不耐煩了?!”
中氣十足的一聲大喝,這王員外看上去倒是個練家子,將近五十歲的年紀,精氣神十足,完全不是他那個廢物兒子能比的。
陳管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主子救我,主子救我啊!”
瞧見府內管家被折騰成這樣,王員外瞪大眼睛,“好啊!足下好膽氣,怕是不知道我背後有人吧?”
“你背後都有什麼人?若隻有一位縣令的話,他可救不了你。”
楊承臉上帶著幾分戲謔,就算背後勢力再大,今天也逃不了一死!
敢雇凶殺自己,就注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王員外也看到圍著府邸的一種軍卒,知曉楊承多半不簡單,少說也是七品甚至是六品官。
“你以為我背後僅僅是秋水縣令?哈哈哈……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可知五姓七望中的並州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