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良,你到底是乾了什麼被這麼多人記恨。”傑克跟隨著良飄在半空,周身伴著微風起起伏伏。
“這個說來話長,反正你隻要知道他們這些家夥看我不順眼就行,等會打起來,你幫幫我。”良三號)小聲的請求道。
“那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傑克落在地上,跟在良的身邊,嘴角翹起似在等良報出條件。
“我把義肢借給你玩。”
“嗯哼搖頭)~”
“我在給你買最新的漫畫周刊?”
“嗯哼哼又搖頭)~”
“嘖~行吧,我陪你玩投擲球。”良嘖了一聲,這家夥怎麼跟個小屁孩似的。
“成交!當然,前麵兩個也包括在內。”傑克露出得逞的笑容,清風吹過,他又在翩翩起舞,彎鉤木棍散發著清涼的藍冰花。
“你這!你真狗啊!”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下,卻被周圍的不良青年誤會,意外就是如此自然,還是那個熟悉的高年級學生,正好現在沒人也沒攝像頭,他抬起右腳就朝良的肚子上踹過去。
“你是不是沒看清形勢!從剛才就一直嘀嘀咕咕的,找死啊你!”
“砰!”良用義肢擋下了他的右腿,裝作被踢中肚子後痛苦的栽倒在地,他發現這裡的人打架,隻要有一方倒下去之後就不會在動手了。
所以他就這麼自然的倒了下去,但這次的結果卻沒他想的這麼好,平時彆拿網絡上拍攝的視頻做參考,都是有攝像頭再才會停下來的,不停下來發到網上,不得被人罵死!
好幾個學生見良倒下,紛紛抬起腳或是舉起拳頭就要揍過去。
“哇哦~哇噢~你可沒說過這麼快就要我出手的。”傑克揮舞手中的木棍敲擊地麵,冰藍色的電花在這群人的腳底下蔓延,地麵上瞬間被寒氣侵染,每個人的腳底變得光滑無比,他們用著自己獨特的摔法,狠狠栽倒在地。
唯有先前倒地,捂住頭的良嘴角揚起,你們不講規矩,那我也不講武德了。
“出來吧!我的守護靈!傑克——!!”
“能不能不要這樣!太羞恥了!你知不知道他們眼裡的你有多神經病啊!”傑克吐槽道。
“安啦安啦~傑克能給我弄出來那種,打在人身上很痛,但又不至於把他們打出血或打死的大冰棒麼?”良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道,其他人根本起不來,地麵仿佛失去摩擦力一樣,彆說起來了,爬都爬不了,實在是太滑了。
“可以,你稍等一下。”傑克再次揮舞木棍,棍子在地麵上蜻蜓點水,一根根大冰棍拔地而起,數量正好對上在場的人數,然後他饒有興趣的看著良接下來的動作。
“就你是帶頭的是不是?你會打有個屁用啊~出來混要有勢力,要講背景~你那個班上的?”模仿著前幾天在手機上看的視頻裡的人說話,還讓傑克給他弄了一根小冰棍叼在嘴裡,那語氣、那神態,好像他才是強勢的那方。
“老子叫羅傑斯·菲洛!我爸可是學校的董事之一,惹了我,你彆想在學校裡麵好過!”摔得青一塊紫一塊得羅傑斯·菲洛惡狠狠地瞪了良一眼,然後老老實實爬回了地麵,他認栽了,身體在微微顫抖,他強壓下內心的恐懼,對良色厲內荏了一番,期望良會因為他爸的餘威而放過他。
“哦~原來是小癟三~”可良根本不在乎他爹是誰,舉起大冰棍發動‘氣血逆流’,朝著羅傑斯·菲洛帥氣的腦瓜砸去。
“砰!!”冰渣碎屑濺了羅傑斯·菲洛一臉,驚魂未定的他抬起眼眸看向良。
猶如黑夜的眸子被濃烈的血液浸染,眼睛閃爍著不祥的光澤,一次次粗重的呼吸都伴隨著陰寒刺骨的濁氣,氣息中夾雜著無數冤魂的哀嚎,淒厲而絕望。
少年的嘴角緩緩流淌著一滴鮮血,鮮豔得好像他剛從無辜者上汲取了鮮活的生命力,化作他這個食人魔嘴角一抹殘忍又饑渴的嗜血,這樣的場景讓羅傑斯·菲洛在內心湧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仿佛置身在眼前這個惡魔的案板上,任其切食。
“砰!……”
“砰!……”
“砰!……”
……
在一聲聲大冰棍與地麵的砸擊而產生後,在場的所有學生都目睹了良可怕的一幕,憑空製造冰的可怕能力,還有麵目可憎的模樣,看他們一個個鵪鶉樣,良似乎感受到了接下來的日子會又多麼清閒和閒暇。
“以後沒事彆找我,也彆找暮光閃閃,你們自己去警告那些女生,在我這裡不分男女,知道了麼~菲洛少爺。”
“知…知道了。”
良收回拍在羅傑斯·菲洛臉上的手,緩緩起身看著一群‘鵪鶉’和一地的冰碎屑,伸了伸懶腰後踏著輕鬆的腳步離開。
在場的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直到良離開了他們的視線,他們才敢擦去臉上的汗水,特彆是羅傑斯·菲洛,他是第一個享受了良恐嚇套餐全家桶的人,要不是上課經常憋尿,他怕是都已經一地黃液涓涓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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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你怎麼不把他們打一頓?你不打的話,之前還讓我弄出來那些冰棍乾嘛?”傑克費解道,良的行為和之前說好的不一樣啊,他以為良真的要教訓他們呢,到頭來不過是恐嚇了一下。
“我說到底還是一個無業遊民,更是一個黑戶,如果我把他們全揍了,事情可就鬨大了,這個破學校肯定會把我開除,到時候我任務失敗,我的雇主肯定會告發蟹阿金船長私藏偷渡者,我可不想給他們添麻煩。”
“那你剛才眼睛紅紅的,說話吐氣陰森森的,還有你嘴巴怎麼流血了?”傑克就跟個好奇寶寶一樣問來問去,說罷還想湊過來看良的嘴巴紅不紅。
“你丫的!彆靠我這麼近!”良先是推開傑克好奇的小腦殼後,解釋道:“眼睛紅是因為冰碎屑濺我眼睛裡麵了,陰森森的是因為你丫的寒氣入體!給我冷的!嘴角流血是剛才砸冰棍的時候不小心咬到了舌頭,血液順著嘴巴叼著的小冰棍流出來了而已!你丫的!你靠我這麼近!”
良推開了想把耳朵貼在他胸口上的傑克,揪著他耳朵罵罵咧咧。
“你是不是三百年沒碰過女人,丫的連我這個男的你都看的清眉目秀啦!你這個百年基佬!”這句話似乎刺激到了傑克,他據理力爭道。
“你才基佬!我這不是關心你麼!咋就基佬了!你也不是沒女人要麼!還好意思說我!”好心彆當驢肝肺!他明明聽見了良之前的心跳聲特彆快。
傑克說到了良的痛楚,他氣急道:“瑪德!來打一架!誰輸了誰是基佬!”
“來就來!我要證明你才是那個基佬!”
“不許使用你的能力!”
“喲嗬!不用就不用!”傑克拿著手裡的棍子就朝良打去。
“你丫的也不講武德!使用武器!”良趕緊下蹲躲過傑克的橫掃。
“你說的不用我的能力,又沒說不能用武器!”傑克得得瑟完舉起彎鉤木棍又是一擊!
“傑克!我¥……”沒有武器的良隻能被傑克追著打,唯有那張嘴巴還在罵罵咧咧。
最後,兩個人誰也沒贏過誰,良倒是累個半死,傑克反而玩上癮了,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傑克就拿著他的木棍戳著良的屁股,在外人眼睛就是良趴在地上扭動自己的屁股,咦~好惡心!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