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要懂得取舍!而且不是數量多就是老大!”
“你又不是像十年前那樣聽不懂老子說的話!”
老人的五指間出現絲絲黑氣,這是用來鞏固自己對血色黑刀的掌控。
“師傅,我又不是十年前那個我了!而且這可是有我的血,我的刀!”少年說完那隻割破的手放開刀刃,退去手鎧重新凝聚黑氣和血液,再次組成新的武器。
“師傅看棍!”
“臭小子你搞偷襲!是不是玩不起!”老人看這小子重新凝聚出棍子朝自己甩來,拿拐杖的手再次動了起來。
老人看似攻擊實則格擋,少年的任何棍擊都被老人以最簡單輕鬆的動作化解。
少年這邊的攻擊雖然進退有度、騰挪跌宕,但是動作幅度太大破綻太多。
雖然兩人都在用棍打得風生水起,但是另外一隻手都沒有鬆開血色黑刀,都在各自暗暗較勁著血色黑刀的控製權。
老人找準時機:“小子你重心不穩!”拿著血色黑刀的手向後用力一扯,將少年拉了一個踉蹌,少年的身體向前傾走了一步。
即使少年重心不穩,但進攻的步伐沒被這一拉給打亂,控製黑氣增長手中黑血棍的長度抵著老人拐杖,這樣既可以借反作用力來穩住身體,也可以防止老人進攻。
薑還是老的辣!
老人剛才一扯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其實就是為了拉近自己和少年的距離,左腳提起踹向少年的腰間:“什麼時候都不能放棄防禦!”
噗!少年悶哼!
這一踹,踹裂了良腰上沒有愈合好的傷口,良吃痛立馬鬆開手,捂住傷口,忍痛苦笑。
良控製手中的所有黑氣迅速朝著腰間飄去,止住傷口流血。
而老人也順勢控製住了少年的兩個黑血武器,將其化融為黑血在老人四周懸浮環繞。
“今天就練到這,把那隻手伸出來。”屬於良的黑血被老人操控飄向良伸出的手,黑血擠進手掌的割開處回到良的身體內。
“師傅您偷襲我。”等黑血全部回到體內後,良的臉色才漸漸恢複紅潤。
老人:“下次受傷再不老實交代,老子還能再踹重點。”
良:“彆!師傅我知道錯了,下次我說還不行嗎。”
“這就好,過來讓我處理傷口,而且你小子剛剛也偷襲我,這下子兩清了。”
良站在師傅旁邊任由老人控製黑氣愈合自己的兩處傷口。
“我不都提醒您了嗎?那不算!”良撇撇嘴,就是個不服氣的小屁孩。
“萬一我沒反應過來呢?”老人翻了個白眼。
“您用黑血術治療自己好得快嘛。”
“咚!!”老人用拐杖狠狠地敲良的頭。
“屁!你這個臭小子剛剛是想朝老子的頭打吧!”
“可這不是沒打dao…咚!!”還沒有說完,良的話就被拐杖敲死在嘴裡,而且這次更疼,敲的還是同一個位置!
良不敢說話,頭都鼓起包了!隻能在心裡默默哭泣,怕張嘴會再挨一下qaq)。
過了一會,確定少年的傷口已經恢複如初包括頭上的包,老人拍拍手從椅子上起來。
良熟練地背起師傅走向床,給師傅蓋上被子,自己才穿上獸衣,在地上打起地鋪睡覺。
過了好久,地鋪上的良雙眼布滿血絲瞪著木屋屋簷,他今晚上又失眠了。
其原因就是躺在床上的老人,床上傳來拖拉機般吵鬨無比的聲音:“嗬~突突突嗬~突突突嗬~突突突...”
老人的鼾聲餘音繞梁,充滿了整個木屋甚至是透過木板傳到了屋外。住在附近的野兔、小鳥等的許多小動物被這可怕的“突突突”聲嚇醒並且被折磨得頭痛難忍。
紛紛決定舉家搬遷逃離這裡,等過兩天屋內的“老魔頭”消停了再回來。如果現在是白天的話,可以看清楚這附近好似發生了一場動物界的小型大逃難。
而這最大的受害者就是離噪音最近的良了,他可哪都逃不了,隻能默默承受著雜音的狂轟濫炸!
良擦了擦眼角的淚花,他下定決心!過兩天一定要把木屋擴建,自己睡一個房間!而且還要隔音的那種!
伴著吵鬨的鼾聲和腦中的疼痛,他開始沉沉睡去,良漸漸閉上布滿血絲的雙眼做起了一個,在良眼前發生的,一件曾經良經曆過的夢。
“爺!!!”
“嘣!嘣!”
槍聲伴著一瞬間的亮光響起,兩顆子彈從槍口中射出!一顆子彈穿過布滿皺紋的手掌,被子彈動能帶起的鮮血濺在少年的臉上。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少年布滿鮮血的額頭。
“交易達成。”
“嘣!!!”灼熱的子彈穿透皮肉。
良瞬間直立上身,眼神驚恐地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是在木屋內,弱小的心臟跳個不停,被回憶的噩夢驚醒的他!
背上布滿冷汗,身體依舊在不由自主地發著抖。
扭頭看了看床上的老人,確定了老人還在睡覺。
良露出一個苦澀又難看的笑:“都快忘了我從哪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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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深呼吸,平複自己劇烈起伏的心臟,等冷靜過後,他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收拾地鋪做起早飯來。
第二天清晨剛亮,老人就看到良又頂著兩個黑眼圈做飯,然後氣憤地對良嘮嘮叨叨地說了一頓,良隻能苦笑默默挨著老人的嘮叨。
吃完飯後,準備出門的少年被老人攔住,老人舉著散發出淡淡黑氣的拐杖,把少年“請”到床上補覺,老人看少年在床上睡了一會後才肯放少年出門。
“師傅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