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蛛可不會在意這些,直接吐出毒絲連到藤蛇前麵的大網上然後一拉欲將藤蛇和良一起包裹住。
碧綠的蛇鱗和毒絲接觸後快速腐爛露出鱗片下鮮紅的蛇肉,蛇肉肉眼可見的化膿腐敗。
這些疼痛讓藤蛇掙紮的更加劇烈,但於事無補劇烈的掙紮隻會纏繞越來越多的毒絲。
而良在大網包裹之前就退去開山鎬,通過黑霧傳遞的信息從一個毒絲網的缺口跳出,離開了殺人蛛的蛛網包圍圈然後拉住一條樹藤滑了下去。
良順著樹藤在落到地上,感受腳下傳來的厚實感。
在上麵的雪層上行走雖然快一些,但總提心吊膽自己會不小心踩空掉下來,現在走在大地之上心裡踏實多了。
“嘭!”一個焦黑的東西掉在良的腳邊,那是藤蛇的頭顱。
“喲,這蜘蛛還挺挑食的啊。”良調侃完就拿出匕首扒開蛇頭,看看蛇頭裡麵有沒有值錢的東西。刮來刮去,刮了一會裡麵沒啥收獲,一排排倒鉤狀的牙賣不了多少錢。
隨手摘了幾片葉子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跡繼續趕路……但是好像少了什麼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良莫名的感到不安,而且這個感覺越來越強烈。
腳下的速度又快了幾分,同時驅使大量的黑霧擴大覆蓋範圍,尋找這股不安的源頭到底是來自於哪兒。
“!!!”
左弓右箭!轉身急射!
“吼啾吼啾!!!”一頭肌肉隆起的巨大猩猩從箭矢射入的方向朝少年奔來,胸前鼓脹肌肉蠕動間就將少年剛剛射出的箭矢排出。
這頭猩猩長相也極具怪異,一張布滿羽毛和鮮血的巨大鳥喙覆蓋猩猩的整個頭顱,看上去就像是戴著鳥嘴麵甲的大猩猩,違和感極重。
“吼啾吼啾!!!”少年剛才的那一箭已經將這頭喙嘴猩猩激怒了,它發出更加刺耳的厲吼,然後以它龐大的身軀完全不符的速度朝少年奔來。
喙嘴猩猩吼叫中猿聲夾雜著鳥鳴,嘈雜刺耳的聲波衝擊著少年的耳膜,像被冰錐插入耳膜直入腦內,強烈的疼痛和眩暈感衝擊著少年。
良回神的瞬間,眼中就映射出那粗糙的大掌,倉促間良唯一能做的就是抬手護住腦袋和胸口。
“嘭!!!”潔白的羽毛帶著濃鬱的藥香味隨強風消失在黑暗的樹林間。
結結實實的一巴掌將良拍出內傷,鮮血順著呼吸間湧入喉嚨鼻腔。
良在半空中控製身形吊住樹乾轉身逃離,絲豪不拖泥帶水,挨了一巴掌後他非常確定自己打不過這喙嘴猩猩。
激烈咳嗽的良想起來剛剛下來的時,沒有看見那頭雪山黑影的屍體,所以肯定是被這頭猩猩吃了。
心想這片森林真的是對自己惡意滿滿啊,彆人都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而自己是大難不死再補一刀。
從獸皮包內掏出止血藥丸邊跑邊吃了下,止住體內流血的趨勢。
還好聽了師傅的話,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放棄防禦。
在獸皮衣下,良一直維持著黑鎧,不然剛才肯定不僅僅隻是吐血,而是直接歇菜了。
良沒受傷的速度本來就沒後麵那隻喙嘴猩猩快,更何況現在收到了重傷。
不一會那頭喙嘴猩猩就出現在良的身後不遠處,而且那喙嘴猩猩竟然還吹起了悅耳的鳥鳴,看起來這畜生的心情愉悅得很!
“呼!!”巨大粗糙的巴掌呼嘯而來!
“黑鎧!"血黑色液體蔓延少年的全身,錯綜複雜又鋒利的尖刺同時出現在鎧甲表麵,少年護住身體縮成一顆刺蝟球。
雖然打不贏你,但是我也不會讓你好過。這一瞬間的動作讓喙嘴猩猩反應不及,仿佛人一巴掌拍向豎立著的針堆上。
鑽心的疼痛從手中傳來,喙嘴猩猩拚命的甩動手掌想將這顆紮心的刺蝟球甩掉,良也趁機分離尖刺,借著猩猩的蠻力將自己拋了出去。
良在半空中恢複身形,踩在離身體最近的樹乾上繼續逃離:“嘿嘿!臭猴子紮死你,紮進去的刺可是倒勾哦!哈哈哈…咳咳咳…!”
喙嘴猩猩盯著良麵目猙獰,張大嘴巴蠕動著它的舌頭發出刺耳的聲波,聲波以其為中心震蕩出道道聲浪,掀翻了周圍的雜草樹木,就連這些巨樹也產生了微微的振動。
良沒有收到任何影響,因為早在黑鎧覆蓋時就做好了準備,在頭部做了一個隔音處理,畢竟自己家裡的那師傅也會聲波攻擊。
喙嘴猩猩見良沒有受到聲波的傷害就停下吼聲,在黑深林弱肉強食法則下生存的獵食者怎麼可能會因為一點疼痛放棄獵物!
喙嘴猩猩忍著疼痛將黑刺拔出,黑刺上的倒鉤還帶出了條條血肉。
喙嘴猩猩伸出舌頭靈活地將血肉舔食殆儘,幾息間掌上的傷口就已經愈合,黑刺也化成黑霧消散在空氣中去。
喙嘴猩猩再次追趕,不一會就看見了在樹乾上跳躍的良。良也發現了趕過來的喙嘴猩猩。
“我今天真的是倒黴死了!”良的麵色越加蒼白,心中隻有苦澀。
良發現後麵那隻猩猩追趕的步伐漸漸變慢,好像前麵有什麼東西讓它放棄追趕。
這畜生看著良逃離的方向,在原地嘶吼不甘,左顧右盼發幾隻被自己氣息嚇癱在地上的樹猿狼,一股腦的將憤怒發泄在樹猿狼身上。
將所有樹猿狼都揍了一頓,再把每樹猿狼的後腿和尾巴扯下後,看它嫻熟的手法,做這樣的事情肯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發泄過後,喙嘴猩猩才高興地“啾啾啾”吹著口哨回去,留下一片狼藉。
這裡殘肢斷臂的血腥味會吸引其他的動物來“處理”這群殘廢的樹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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