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西望應該和池老太她們簡單說過她身上發生的事情才對,現在這是什麼反應?
梁可夏下意識在在場所有人中搜尋池西望的身影。
就看見門邊看熱鬨的人緩緩朝她搖搖頭。
梁可夏心頭一暖,莫名有種被尊重的安全感。
這件事還得從一個平平無奇的下午說起。
周五放學她清完東西正準備回家,室友手上支支吾吾站在她麵前。
梁可夏問:“心心,你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說嗎?還是遇上什麼困難了?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直說。我要是幫不上忙,我陪你一起去找老師,不管有什麼問題最後肯定能解決。”
最有可能的無非是心心沒錢交下學期的學費了。
但是她也不知道心心手上頭資金缺口是多少,她能不能幫忙補上。
所以梁可夏沒有一口說死。
元心見梁可夏拉著她就準備去找老師忙將人拉住,忙道:“可夏,我找你是想問問你願不願意當我伴娘?”
梁可夏吃驚的看著比她還小一歲的元心。
元心比她低一年級,她入學時剛好低年級的寢室滿了,而她這邊有同學轉學,有了空床位,心心這才搬了進來。
平日裡由於她們年級不同,鮮少接觸。
她沒想到元心要結婚了,會邀請她當伴娘。
元心看出梁可夏的遲疑,失落的低下頭,“要是你不想當我伴娘我也能理解,畢竟雖然咱們同寢室住了快兩年,但平時接觸挺少的,話也沒說上幾句。”
“除非趕早課忘記帶鑰匙了,才會找對方,我都理解的。”
“隻是...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到還能邀請誰當我伴娘了。”
滴答...
滴答...
淚水順著元心低垂的臉頰滑落,滴在地上。
元心抹掉淚痕,“可夏你放心,你不願意,我不會為難你。大不了,出嫁那天我自己走!”
梁可夏:......
元心的話勾起了梁可夏的點點愧疚。
要說這一年多的室友兩人之間完全沒友情,那也不可能。
雖說她和元心算不上至交好友,但相處上絕對是愉快的。
就像她平日裡習慣了十點準時複習完熄燈睡覺,元心從沒因此和她發生過矛盾。
哪怕元心自己學的吃力,晚上打著手電趕作業。
偶爾她肚子疼的起不來床,元心也會貼心的接杯熱水放在她床邊。
點點滴滴,彙聚成說不出口的拒絕。
可當她答應元心當她伴娘後,看著元心雀躍的眉眼,她認為自己沒做錯決定。
直到元心出嫁那天,梁可夏才發覺自己天真了。
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人性。
“心心你就這麼看著他們鬨,不攔一下?那可是你結婚對象?”
就這麼看著人被扒光,穿著苦茶被綁在樹上?
元心看著鏡子整理了下自己的妝發,“可夏你彆擔心,那都是他自家人鬨,難道真會讓他出事兒?”
可是他們在往他身上扔臭蛋,這人一身臭,他們今天又是新婚,這晚上真睡得下去?
這話梁可夏想說但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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