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池西望忙了一夜,剛進入夢鄉就被敲門聲吵醒,汲著拖鞋睡眼朦朧的起床開門,看著空蕩蕩的門口以為是誰在惡作劇,反手就將門關上。
昨晚完成了一次大抓捕,許是哪個興奮過頭沒休息的鱉孫開的玩笑。
“滾滾滾,彆敲了,老子累死了,找彆人玩兒去彆吵吵我!”
剛躺上床就又傳來敲門聲,池西望語氣不善的大聲喊話。
喊完,翻個身,繼續睡。
房門外,光長肉肉不長個子的小崽子鬱悶的收回敲門的手。
“二哥哥,我的存在感就這麼低嗎?”
“低到三叔都看不見我?”
委屈巴巴的小語氣,池舟不知道怎麼安慰。
因為三叔也沒有看見他。
詭異的沉默在兩小隻中間蔓延。
最後兩人齊齊歎息一聲,排排蹲在池西望門口。
真是太討厭了,大白,大白沒找到。
想找三叔問問,人眼睛還瞎了,看不見他倆。
一大早,真是太晦氣了。
安靜的走廊裡,兩小隻麵對麵蛐蛐房間裡不靠譜的人。
聲音不大,但屋子不隔音,池西望感覺有八百隻蚊子在耳邊嗡嗡嗡。
煩躁的起身,將一頭毛躁的頭發抓的張牙舞爪。
再次推開房門,入眼所及依舊空無一人,池西望眉頭高高攏起,扶著門暴躁的罵罵咧咧。
罵到一半,就感覺小腿貼上什麼軟乎乎的東西。
低頭一看,池西望傻了。
“棗...棗棗,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小崽子不會將他罵人的樣子都看了去吧!?
應該沒這麼殘忍吧...
“我和二哥哥來好久啦!”池棗嘟著嘴抱怨。
來好久了。
好久了...
“先前也是你們敲的門?”
“嗯!”
得到兩小隻同時肯定的回答,池西望心死了。
他剛剛都乾了什麼!
“對了,你們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不想在繼續那個尷尬的話題,池西望趕忙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