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西望沒料到這口氣他鬆的太早,崽還沒哄好,他腦袋就起了一個大包。
池西望懵逼的捂住腦袋轉頭,“媽,如果我說我真的不是故意惹哭這小祖宗的,你信嗎?”
“信。”池老太點頭道:“但‘信’也不妨礙我教訓你。”
“你還記得早上出門接棗棗前你是怎麼跟我說的嗎?”
死去的記憶回籠。
那些打包票的話如過往雲煙在池西望腦海飄過。
池西望很不想說他連第一條儘早將小崽子帶回去都沒做到。
更何況其餘的,照顧好小崽子,不將小崽子惹哭這些承諾。
池西望隻感覺臉疼。
但事出有因,他試圖解釋。
但哭泣的崽,安撫的老太太,每沒一個聽他說。
片刻後,瞅著帶崽頭也不回走掉的池老太,池西望半點兒聲音不敢出,隻敢目送兩人的背影。
然後在飯點勤勤懇懇去打飯,打完端到宿舍送給一老一小。
“飯菜擺好放桌子上,你就可以走了,等會兒棗棗醒了,我和她兩個人吃完飯就回村裡去的,到時候你再回來休息。”
池老太瞅著池西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等菜擺好忙揮手趕人。
乾完活兒就急急忙忙趕回來的池西望:......
他就這麼不受待見嗎?
目光不經意落在熟睡中還時不時抽噎一下的小崽子身上,口中叛逆辯駁的話頓時止住,池西望深深看了崽一眼,開門離開。
床上熟睡的小人兒仿佛察覺到什麼,緊閉的眼瞼慢慢睜開。
“奶~”
奶味中帶著沙啞的小聲音響起。
池老太立馬從洗手間出來,“哎喲,乖崽你醒了,正好,快,快起來吃飯!這可是你三叔剛打回來給你賠禮道歉的飯菜,好多都是你喜歡的!”
聽見好吃的,池棗大眼睛一亮,然後下意識在房間搜尋池西望的身影。
無果。
池棗感到奇怪,“奶奶,三叔是掉坑裡去了嗎?他人呢?”
作為將池西望趕出去的人,池老太半點兒不慌,不緊不慢道:“他呀,局裡還有活兒沒有忙完,給我們送完飯後又趕回去了,咱不管他啊。”
獨自一人坐在食堂角落吃飯的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