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早晨帶著絲絲的涼意,牛甜甜被謝陽抱著上炕,又進行一係列的活動,等到關鍵時刻,她才意識到謝陽進門時那話的意思。
送子。
小雨衣沒用了。
牛甜甜這樣聰慧的人,根本不用謝陽再多說,便明白其中意味著什麼。
她內心裡五味雜陳,卻又覺得本該如此。
而她日後也將迎來她和他的孩子。
不出意外,他們的孩子會姓牛,這是她父母與謝陽之間的默契。
似乎能察覺到牛甜甜的心思,謝陽親吻著她安撫,“不要想太多,不管孩子姓什麼,都改變不了是我孩子的結果,不是嗎?”
“嗯。”
牛甜甜攀著他的脖子,將自己深深埋進她的懷裡,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抵死纏綿一早上,兩人再起來時已經上午十點。
牛甜甜就像一個田螺姑娘,才下炕便一刻不停的去給謝陽做早飯,謝陽心疼她,乾脆將人撈上炕,“不做了,吃現成的。”
“那吃什麼?”
牛甜甜知道他有很多秘密,對他的要求向來都是有求必應,所以他說不做,她也就不做了。
瞧著她這模樣謝陽又忍不住壓倒她,“先吃你。”
再起來,太陽到了正南端。
謝陽起來用靈泉水給她弄洗澡水,好好的泡了二十分鐘,牛甜甜身體才逐漸恢複。
隻是她雙腿太軟了,還是出不來,隻能張開手臂求助謝陽。
謝陽笑了一聲將她抱出來,又擦乾放到炕上,乖乖的去準備午飯。
早飯午飯一起吃,牛甜甜的飯量總算大了一些。
飯後謝陽說,“趁著天氣還好帶你出去走走?”
“好。”
牛甜甜跟他一前一後出了家門,再一前一後出了鎮子,一路往鎮子外頭去了。
還有一周左右才到秋收的時候,農田裡隱約已經能看到勞作的社員了。
但東北實在太大了,人又相對較少,謝陽騎車載著她走了一陣子便不見了人影。
東北的河流大多和緩,水流也淺,聽到水流時,辛文月道,“呀,附近有河水嗎?”
“有一條的,並不深,水也清澈。”
在這條河的另一方向上,曾經謝陽跟薛明姍抵死纏綿過,如今再去想不過一年多時間,卻像過去很久。
看的出來牛甜甜很喜歡這個地方,溪水從林子裡穿過,在林子的兩側有無數的玉米地,在更遠的地方還有稻田。
淙淙溪水兩側有許多藤條在水中衝刷,兩側岸上開著不少不知名的小花。
“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裡。”
謝陽看著她不禁心疼。
來公社都一年多了,可牛甜甜卻是第一次離開公社來這裡看這些美景。
她的生活裡除了那群孩子就隻有他,而他卻在縣城裡,再也不像以前那樣日日天黑過來。
而在不久的將來,他也要離開這裡去往更遠的地方,他們或許還要經曆離彆。
想到這些,謝陽就忍不住難受,他將牛甜甜攬進懷裡,說了首都一係列的改革和變化,“倘若能恢複高考,研究生考試想必也不會遠,我認為最遲明年夏天會有,你會參加的對嗎?”
牛甜甜抬頭驚訝看他,從他眼中她看到了不舍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