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麵徹底清洗所有潤滑係統,用專用殺菌劑浸泡衝洗。更換所有濾芯。新油品中需要添加高效廣譜的殺菌劑和抗氧化劑,防止複發。”何雨柱給出了解決方案,“殺菌劑可以用……”
他報出的幾種化學藥劑和添加比例,再次精準無比。
“快!立刻按何工說的辦!”林廠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聲下令。
一場針對微生物的殲滅戰在精密車間打響。何雨柱親自指導清洗殺菌流程,調配新油。
幾天後,設備重新運轉,主軸溫度恢複正常,加工精度穩步提升!困擾武城廠多日的頑疾,被徹底根治!
捷報再次傳出。武城廠的感謝信比前兩封更加熱情洋溢,著重讚揚了何雨柱敏銳發現並解決罕見微生物汙染問題的卓越能力!
就在何雨柱的名字在南北工業圈越發響亮的同時,四合院裡的秦淮茹,卻在絕望中走向了更瘋狂的深淵。
她被釋放回家後,日子過得比之前更慘。罰款像大山壓著,補助金被扣,街道和廠裡沒人再同情她們家。
小當和槐花餓得麵黃肌瘦,整天哭鬨。
賈張氏還在勞教所裡,家裡連個出主意的都沒了。
秦淮茹看著空蕩蕩的米缸和哭鬨的孩子,心裡的怨恨和絕望像野草一樣瘋長。
她把所有的不幸都歸咎於何雨柱。要不是他,棒梗不會進去,婆婆不會被抓,自己不會挨罰丟人,日子也不會過成這樣!
她聽說何雨柱在外麵又立了大功,風光無限,心裡的毒火更是燒得她日夜難安。
“不能就這麼算了…不能…”她魔怔似的念叨著。
她想起以前聽李懷德和許大茂嘀咕過,說何雨柱和隔壁那個女技術員蘇青關係不正常。
又想起何雨柱突然拿出的那二百塊錢彩禮和那些來路不明的好東西。
一個惡毒的計劃在她心裡形成。她也要寫舉報信!
就舉報何雨柱生活作風腐化,亂搞男女關係!舉報他巨額財產來源不明!反正他不在家,沒人對質!
就算最後查不清,也能惡心他,搞臭他的名聲!讓他沒那麼風光!
她被這個瘋狂的念頭支配了。
找來破紙和鉛筆頭,躲在屋裡,歪歪扭扭地開始寫。
她沒什麼文化,字寫得難看,語句也不通順,但裡麵的內容卻極其惡毒,把能想到的臟水都潑了上去。
寫完後,她看著那幾張爬滿醜陋字跡的紙,像是完成了什麼壯舉,臉上露出一種病態的興奮。
她不敢自己去寄,想了想,把信揣進懷裡,拉著小當,出了門。
她找到胡同口一個專門替人跑腿寫信的老頭,塞給他幾分錢,讓他把信寄給市婦聯和軋鋼廠黨委。
做完這一切,她拉著小當往回走,心裡既害怕又有一股扭曲的快意。
“何雨柱…你讓我活不好…我也讓你不好過…”
她不知道的是,她找的那個跑腿老頭,因為以前幫人寫些不三不四的信出過事,早就被街道辦留意了。
老頭一看這信的內容,嚇了一大跳,轉頭就把信交到了街道辦王主任手裡。
王主任一看信的內容和那歪扭的字跡,再一看舉報人雖然沒署名,但那語氣和內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乾的!氣得他當場拍了桌子!
“無法無天!真是無法無天!剛放出來幾天?又作死!這次決不能輕饒!”
王主任立刻叫上乾事,拿著信,直接去了派出所。
秦淮茹剛回到家,還沒坐穩,院門就被敲響了。她
開門一看,外麵站著臉色鐵青的王主任和兩名公安。
“秦淮茹!跟我們走一趟吧!”王主任聲音冰冷,揚了揚手裡那封舉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