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何科長…誤會…誤會…”郭大撇子趴在地上,嚇得語無倫次,“我…我就是跟她開個玩笑…”
“開玩笑?”何雨柱腳踩在他背上,力道不輕,“跑院裡來開玩笑?耍流氓耍到工人階級大院裡來了?我看你是想吃牢飯了!”
這時,後院的另一戶人家和聽到動靜的閻埠貴也披著衣服出來了,一看這情景,都明白了怎麼回事。
“好哇!郭大撇子!你敢跑院裡來耍流氓!”閻埠貴壯著膽子吼了一嗓子。
“報公安!送派出所!”另一戶人家也喊道。
郭大撇子徹底慌了,連連求饒:“彆彆彆!何科長!爺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喝多了馬尿…昏了頭…求您高抬貴手…”
何雨柱冷冷地看著他,又瞥了一眼縮在牆角、狼狽不堪的秦淮茹。他雖然厭惡秦淮茹,但這種欺負婦女的流氓行徑,更不能容忍。
“滾!”何雨柱鬆開腳,厲聲道,“再讓我在院裡看見你,打斷你的腿!聽見沒?”
“聽見了聽見了!謝謝何科長!謝謝…”郭大撇子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跑了,比兔子還快。
趕走了流氓,何雨柱目光掃向秦淮茹。秦淮茹低著頭,不敢看他,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服,肩膀還在發抖。
閻埠貴湊過來,小聲問:“柱子,這…咋處理?”
何雨柱沒理他,對秦淮茹冷聲道:“晚上少在外麵晃悠。回你屋去。”
秦淮茹如獲大赦,低著頭,飛快地跑回中院自己家,關上了門。
一場風波,被何雨柱迅速平息。閻埠貴和另一戶鄰居看著何雨柱,眼神裡多了幾分敬畏。
這何雨柱,不僅能對付院裡的,連外麵的流氓也能隨手收拾了!
何雨柱沒再多說,轉身回了前院。他心裡清楚,秦淮茹雖然可憐,但也是自己作的。
至於郭大撇子那種貨色,就是欺軟怕硬,嚇唬一下就不敢再來了。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中院屋裡,驚魂未定的秦淮茹靠在門上,聽著外麵何雨柱嗬斥郭大撇子和鄰居們議論的聲音,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她恨何雨柱,怕何雨柱,但剛才若不是何雨柱及時出現…她不敢想後果。一種屈辱、後怕、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感激交織在一起,讓她癱坐在地上,無聲地流著淚。
而前院屋裡,劉海中其實也聽到了後院的動靜,嚇得沒敢露麵。
他聽說何雨柱隨手就收拾了郭大撇子,心裡更是忌憚,但同時,一個更陰損的念頭冒了出來——秦淮茹這女人,名聲早就壞了,要是能利用她搞點什麼事,潑何雨柱一身臟水…
這個念頭讓他興奮又害怕,像毒蛇一樣在心裡蠕動。
何雨柱對此一無所知。他洗漱完,躺在床上,腦子裡盤算的還是延慶、昌平的冬儲菜合同細節。這才是正事。院裡這些雞飛狗跳,不過是疥癬之疾。
第二天,他早早來到采購科,安排乾事跟進冬儲菜合同,又處理了幾份日常采購單。
看到一份關於勞保手套的采購申請時,他特意多看了兩眼。簽到的【初級市場行情感知】讓他隱約覺得,這批手套的報價似乎比市場行情略高了點,供貨商也是老麵孔。
他不動聲色,把申請單暫時壓下,打算讓手下人去摸摸底。
李懷德雖然倒了,但他留下的這些供應商關係網,恐怕沒那麼乾淨。采購科的水,還得慢慢趟。
就在他專注於工作時,廠辦通訊員送來一封信。
信是蘇青托人帶來的,很簡短,就一句話:
“小心後勤倉庫的人,有人拿蔬菜品相說事,話裡話外指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