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辰,快,快。”
小狼女叼著球,尾巴搖來搖去,就算是玩了一個早上,這個扔球的遊戲也一點都不會膩。
陸星辰伸手將球從小狼女嘴裡取下,朝著遠處扔去。
那球才剛脫手,身旁竄出灰色身影,小狼女歡呼的追了上去。
他讓丹凰在球的內部銘刻了一個簡單的避塵法陣,扔出去不會沾染上灰塵,小狼女叼回來時也不會沾上口水,乾淨又衛生。
自從和許夭夭攤牌後,陸星辰的日子過得可謂相當平靜,白天修煉,陪小狼女玩玩球,晚上給許夭夭當抱枕,偶爾和聖女峰的姐姐妹妹們聊天畫畫。
如果這裡不是合歡宗,沒有許夭夭和那位曾對自己起過殺心的沈長淵,陸星辰或許還真挺樂意在聖女峰待下去的。
隻是,隨著聖子戰臨近,就算龍絕提前答應了代打,但陸星辰心中總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似乎眼下的平靜要不了多久就會迎來衝擊。
於此同時,靠著殷巧手裡那枚合歡宗內門弟子的令牌,五女很快便進入到了內門,憑借著來自於原主的記憶,殷巧幾人很快便看見那遠處的聖女峰。
可就在她們朝著聖女峰而去時,幾個路過合歡宗內門弟子也注意到了這邊,當即將幾女攔了下來。
“這不是許聖女身邊的侍女麼?你身後這些,該不會是聖女峰新到的爐鼎弟子吧?”
一個元嬰,一個半步元嬰,一個金丹後期,還有一個感受不到修為,但同樣美得令人挪不開視線的女人。
幾個內門弟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對視一眼後紛紛湊了上來。
但凡能帶走一個,他們保證自己能連續半年不出房間。
“爐鼎?你們真是瞎了眼!”
聽見有人將自己當成爐鼎,本就對合歡宗沒什麼好感的夏靈兒臉色一冷,眼看著其中一個內門弟子的鹹豬手朝著自己伸過來,她當即沉下臉色,鞭子在空中發出一聲炸裂的脆響。
“喲,有脾氣,這新到的爐鼎就是不一樣。”
伸手的內門弟子見夏靈兒出手,卻絲毫沒有把夏靈兒放在眼裡,翻手抓住了夏靈兒的鞭子,
“我可是半步元嬰,你這小小的金丹後期,還是老老實實跟我走吧。”
“嗬嗬,是嗎?”
夏靈兒露出計謀得逞的笑容,隻見她主動鬆開鞭子,從腿上抽出短劍,反手用劍柄狠狠敲在那男弟子的肚子上。
男弟子那從容的表情瞬間僵住了,隨著痛意傳來,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紫,在飛劍上蜷縮著像隻焯了水的蝦仁。
“看你還敢小瞧我!”
夏靈兒回身一腳,直接將男弟子踹開,看向那幾個拿出兵器的內門弟子,
“你們也要來試試嗎?”
敢對幾女伸手的那男弟子已經是這幾個弟子中最強的一個,他尚且敵不過夏靈兒,更彆提那幾個女人裡夏靈兒還是能感受到修為的裡麵最弱的一個。
自知不敵的男弟子們隻得將矛頭對準殷巧這個金丹初期的“軟柿子”:
“殷巧,你難道就是這麼看守聖女峰的爐鼎的嗎?”
“當眾傷我邪靈峰弟子,若是不給個解釋,彆怪我們上報長老。”
殷巧從鼻子深處發出不屑的哼聲:
“你要去那就儘管去,我也會將你們的所作所為上報聖女,看她會如何處置你們。”
在合歡宗裡,許夭夭這個聖女的地位還要在峰主長老之上。
加上那層不能明說的原因,就算真的起了衝突,許夭夭登上邪靈峰廢了這幾個弟子,也一樣沒有人會說什麼。
這些弟子顯然也明白這一點,在扶起被夏靈兒打傷的弟子後,幾個人便灰溜溜的離開了,連句狠話都不敢放。
“按照規定,合歡宗之外的弟子隻能在聖子戰那三天進入內門,若是剛剛讓他們知道了你們的真實身份,事情會變得有些麻煩。”
這也是為什麼殷巧先前沒有站出來否認四女不是爐鼎的原因,從剛剛的表現來看,就算他們懷恨在心,也大概率不會把幾女往來客方麵去想。
除了夏靈兒之外,包括林玄風在內的其餘三女也明白這個道理。
解決了這段小小的插曲,殷巧帶著四女落到山門,守門的兩位女弟子從門內看見殷巧,頓時迎了出來:
“殷巧師妹,你終於回來了!”
“先前聽聖女說派你去南垂境那邊,還以為你不會回來,沒想到竟然還晉升了金丹......你後麵這些人是?”
麵對兩位女弟子的詢問,殷巧解釋道:
“這幾位是聖女大人的朋友,兩位師姐麻煩通報一下。”
“好,那我去通報吧,小珠你留著。”
說完,其中一位看門的女弟子便禦劍朝著山頂而去,徑直落到了山頂的小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