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自行車。”小葉回答的輕描淡寫。
臥槽!
鐘原腦中閃出句‘仗義多是屠狗輩’,又暗罵自己用詞不當。他著實敬佩這位小葉,以目前現狀,得付出多少艱險困苦才能到達這裡,他卻閉口不提。
“抓緊走。”彭樂催促道。
幾人又返回武器室,小陌雖然對左輪不屑一顧,卻收走了所有的9子彈,又裝了幾副手銬。
小葉盯著大桶看了半天,嫌棄的挑出把長柄倭刀。讓人意外的是,雖然刀鞘上鏽跡斑斑,拔出的刀身卻光亮鋒利,葉白丁熟練的舞出個刀花,對冰冷耀眼的刀芒讚不絕口,滿意的負在肩上。
想起他來時兩手空空,鐘原不禁好奇:“你什麼都沒有,怎麼躲過喪屍攻擊的?”
小葉靦腆笑笑,把手伸進腰掛的牛皮袋,掏出把漂亮彈弓,雙眼瞬間流露著驕傲之色:“用這個!鐘哥你看,拓木弓架是養父按我手型一點點打磨出來的,88毫米的加寬大弓門和加厚片錐,30米以內你指哪我打哪。就是走得急沒換皮筋,回頭短拉換中拉,我打50米遠目標給你看。”
說話間右掌鋼丸已悄悄滑入皮兜,貼著鼻翼拉的滿直,當的一聲,將走廊口的指紋器外蓋打的粉碎,抬頭得意的看著鐘原。
“太帥了...。”鐘原真心稱讚。
葉白丁愛惜的撫著弓架,人站的筆直:“養父賜名,穿石!”
“噓,噤聲。”
小陌歪歪扭扭的衝到對麵房間,扒著窗縫向外張望。眾人這才聽到隱約傳來的槍炮聲,都驚訝的麵麵相覷。
“是救援的軍隊嗎?”鐘原麵露喜色。
彭樂一口否定:“想多了,已宣布無政府狀態了。”
鐘原爭辯道:“那也是各自為戰,抗衡危機絕不會是一個人的事情。”
葉白丁壓低聲音道:“我在孟公區遭遇了屍潮,恰好兩輛向南疾馳的猛士路過,領頭的軍士長屌的很,在車頂架起榴彈狙就開火,打的那叫一個準,在後車12.7重機槍的配合下,把屍潮撕的七零八落,後來可能是彈藥不足,車隊開始降低車速,引著屍潮往碑林區方向去了,我挺佩服這幫人。”
小陌努力回憶:“碑林是不是有座半永久生存基地?”
“沒有!”鐘原心裡有數,直接給出結果:“我猜是出動接應任務,或者是運送重要物品來的,能得到他們的幫助就好了。”
彭樂拒絕:“不用,逃出去不難。”
鐘原苦笑:“天已全黑,誰會冒死尋找這些軍士,又哪裡尋去?而且小陌有傷,不如踏踏實實先在此過夜,待體力和環境都稍好些,再自尋生路。”
彭樂其實在擔心他的車,又望望小陌,沒再吱聲。
用值班室的小鍋煮了方便麵,把大家吃的滿頭大汗,在關了火後,鐘原一把扯開遮光的厚重窗簾,月光立刻鋪滿房間。怕微風帶來惡臭,他隻打開了窗戶一角,站在那兒仰望著繁星似錦。
葉白丁也在看,忽然幽幽開口:“我們以後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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