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悅泰麵露神秘笑容。心想幸好你當時搞了小動作,我早想為預防超智而留個後手,要不是你父親搞通了上層關係,憑我自己真無法拿出研究室。
“為8枚仿生編程芯片費那麼多心思,都用在無人機上?”
洛陽老實回答:“用了5枚,西拉是我技術克隆後的試驗品,從擴展性看是失敗的。剩下的都用在了身上。”
鐘原忽然張口:“我明白了,派遣的北方大救援隊,真實目標並非幾位院士,而是你!”
“彆亂猜了,注意力還是多往正事上放!”趙悅泰不想就此話題深入探討,點了點胡不遜,你比以前話多了。
胡不遜一陣心塞,啥意思,難道至今都沒人知道你的身份?
就聽趙悅泰繼續道:“鐘原,血站摸回來的好東西不少,戰車等重裝備複裝後簡單保養就能投入使用,現在都陳列在動車大修間,你回頭自己去看。
但是單兵裝備損毀嚴重。比如軍用電摩,行進毫無聲息且續航持久,是當下的急用裝備,青柳會黃老費儘了力也隻拚湊起30多台。
現場散落的數百套戰術耳機和10餘部連排級電台也都做了撿拾收集,殘破率高達80,我家老爺子挑出幾個心靈手巧的在七拚八湊,不管能修複多少,回頭我都會給教導營裝備上。
再就是新增了十餘隻新式火焰噴射器,這玩意攻打屍巢時能夠火燒連營,而且黏性油料混合灌裝也不難,就是備用鈦合金儲油罐損壞太多,因材質特殊修複難度很高。
對了,這批猛士模塊裝甲車你怎麼打算?我建議這16輛車編入機動隊,作為機動支援的後備力量。”
鐘原考慮幾秒,忽然想到有胡不遜:“展示吧!”
這位也不客氣,大刺刺的道:“裝備不是這麼用的,而是要按需調配。分派在哪無所謂,主要是通過細分來發揮用途。比如偵查通訊車和合成指揮車就可以單獨一組,平時在營地周邊遊走偵訊,戰時則隨機抽調。自行迫炮和sr7火箭炮編入炮排,平時多做間隔演練,儘量打出徐進彈幕水準。雲台突擊車、裝甲衝鋒車和牽引搶修車要多做火力支援、人車協同、沿途救護等演練,結合軍用電摩達成快反目的,在10分鐘內對營區任意角落的狀況都能實施響應。”
“好建議,我會找炮爺親自培訓炮排。”鐘原大讚。火箭模塊箱分常規和精確製導兩種,後者已成廢彈。請炮爺務必吃透裝備,多熟悉手動輔助瞄準,無論如何省著點彈藥,更經濟的發揮打擊作用。”
鐘原愁的不行:“我可不像你,天天忙的陀螺一般還能做到事無巨細。不過話我聽進去了,放心吧。”
他忽然指著起降場的右側空地,那是什麼。
趙悅泰:“我專門圈了地方,按研創中心停機坪做了11複製,所塗的提示漆顏色也稍有不同,預估三天內能交付訓練。”
鐘原咧嘴笑了,還是悅泰懂我。
離開起降場後,幾人開車隨意直行,轉過街角路口便看一到座尚未完工的封堵牆。它依附路旁高樓而建,規模頗為宏大,十幾台大型設備和幾十名工人在牆外忙忙碌碌。目前施工進度不足三分之二,待徹底完成後,兩側建築會被被頂端城牆相連互通,成為便於轉戰銜接的過兵通道。
鐘原不懂建築,經過悅泰一番講解,才知道李道平采用的建築工藝極其功利。類似於重力擋土牆,先利用挖機整理出3米深的溝基,然後每隔5米設置一處錨杆樁,向上引出密集的高標馬凳筋與綁紮的4米寬加固鋼筋網牢牢焊接。
等澆築出前後框架,中間則用附近建築拆出的廢磚水泥填充,最後再澆灌砂漿成型。怕不牢固還調整了界牆仰角,並在後方增加多個扶壁狀結構樓梯,不僅起到加固作用,還砌成了通往頂部的快速通道。
而正麵為防止偷襲攀爬,外牆壁上混入了敲碎的玻璃碴子,能夠輕易割傷犯敵的肌肉組織,不過牆下幾條豎出地表的粗管不知是什麼作用。
但整體來看,牆體表麵高大厚重,感覺難以逾越。
鐘原咋舌道:“用建築垃圾做填充物,能撐得住嗎?”
悅泰笑道:“那可是4米厚的擋牆。不如你開著劍齒虎撞著試試,幫我做個提前驗收?如果都按建築規範來,那得用多少建築材料!不瞞你說,開始還想用槽鋼架鑲嵌玻璃幕牆來著。把槽鋼架焊接的密一些,玻璃厚一點,能擋住喪屍就行。”
全福奇怪道:“那也得留個門吧,不過人不通車了?”
“三個方向上共有17個關鍵的開放路口,大都已完成封堵或正在封堵,為便於實施管製,會把兩旁建築的前門保留一至兩個,進行加固改造後當做警衛進出通道,等唐鵬接收的時候,臨街門窗會用鋼筋全部焊死,等道平先生親自驗收後,大區的合圍防禦才算基本成形。”
趙悅泰抬腳輕踢了兩下牆基:“我們隻保留了一條南北主乾道進出車輛,完全能滿足正常的運輸通行,等會我們就繞過去看看.....暫定本月底完成防護交接,唐鵬在出護衛任務,就先派來兩個分隊配合工兵隊施建,同時會結合單兵雷達找出防守死角,一並進行細化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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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遜若有所思:“依我看,你們在打造的是內圈防禦,先著重於阻敵偷襲破壞,未來防禦圈會外擴分層,止敵於之安全區外,到時真要打到這裡就算是失守了。”
趙悅泰笑笑:“怎麼防守不是我的責任,你們是軍事科班出身,那就自行展開商量討論,可千萬彆怕麻煩。”
感覺趙悅泰的畫外音是在督促鐘原,胡不遜表現的很善良:“紀元的軍事戰略比我要強,名校指揮係出身,還沉到作戰營乾過參謀。趙先生不是想搞大培訓嗎,不如增加一個軍事班,挑些中堅力量都來聽聽課,多學習沒壞處。”
“對我來說就是掃盲班。”鐘原自嘲一笑,帶著壓力登上防禦牆,指著遠處冒起煙塵的地方問到:“那又是什麼?”
“新設的垃圾焚化場。營地人口越來越多,糞便可以運去綠島,薑華搞的生態農業鏈在那修建了化糞係統和魚池。但剩餘無法清運的垃圾隻能就近燒掉。”
鐘原態度很積極:“老胡剛來,不如趙老板親自帶著我們四處轉轉,全福你通知薑華和李天寶,稍後綠島金鳳橋碰頭。”
趙悅泰徹底無奈了:“你又忘了中午要召集參事會?定下的事兒要儘快過會,還得把張高典夫婦趕緊安排好。等散會後我再陪你們去看....對了,還沒和你說道平先生和我大嫂的事。”
鐘原驚的嘴都合不上了。什麼意思,難道倆人要再續傳奇?但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
一個暴栗敲了過來,彆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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