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易斯又把她按了回去:“那怎麼能一樣,錦城藏有我們咩哩乾的秘密基地,並且我對那裡極為熟悉!”
為促進貿易,諸夏在5年前將錦城劃為保稅特區,當時各國使節蜂擁而至,紛紛遞交修建領館的申請。
劉易斯以咩國駐外武官的身份,主持了咩國領館的開館儀式。其實算是重啟,因為錦城作為諸夏北方曆史最悠久的通商口岸,百年前便落成了十餘處老使館區,隻是在近代被關停而已。
作為當時唯一的超級大國,咩國使館區自然也擁有特權,在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裡獨享市中心60公頃土地,幾乎獨占著沿海景區一座三麵臨海的外探陸連島,並修建了大型花崗岩彆墅群。
“多少年了,諸夏外務院連續發函要我國交還購置土地,市政廳還打著改造旅遊景點的旗號,妄想強行征用,無非要查探裡麵到底藏著些什麼。所以我們正好重新啟用,使它成為受國際法保護的延伸領土。”
劉易斯放大著離線地圖,屏幕上顯示出一紅一藍兩條標記路線:“來信城前我製訂過一套撤退方案,卻因形勢變化而失去意義。隻好先拿下一個社團,既能幫助咱們尋找樣本,也想借助人力物資護送咱們離開這裡。
互助會讓我極為失望,憑他們的三腳貓實力,根本無力保護我們抵達錦城,所以我這幾天四下走動,意外找到一條地圖上沒標注的捷徑,於是製訂了2號方案。
不過出發前,我們要確保能甩開鬼麵小組的餘孽。你發現沒有,最近營地外多了不少雙眼睛?那個人還是有些能力的,我怕到最後尾大不掉。一名優秀的特工,來到異地首先會找一處安身營地,為以後的行動提供物質保障,所以我猜測,他應該藏身在丹桂營地。
為了能除掉他,我考慮過潛伏暗殺投毒等多套方案,可丹桂營地防護嚴密,始終找不出他的具體落腳位置,正愁的沒辦法,西野長治親自登門送來大禮包,讓方案具備了實施條件。”
陳美蓮恍然大悟:“借偷襲纏住他們,咱們金蟬脫殼?”
“聰明!處不掉咱就躲開。”劉易斯親昵的點了下她的鼻尖:“你看,等戰鬥打響咱們便立即東行,抵達40公裡外的北方車廂製造公司組裝廠,那裡有一條100公裡長的懸掛式雲軌測試線,終點是距錦城80公裡的鳳凰國際機場。等到了那裡,咱們向南前進20公裡,到達咩國投建的頓伯工業無人機製造公司,利用研發樣機再北飛到使館區上空。”
陳美蓮瞪他:“你確定雲軌還能使用?樣機還在原地等你?”
劉易斯嘿嘿笑了:“雲軌能使用才見鬼了,咱們借助空軌步行100公裡,能躲開地麵喪屍就可以了。至於樣機,你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倆人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胡不遜對此卻毫不知情,幫著鐘原在起降場開展飛行隊第七日集訓。
他和紀元屬於職業選手,都經過針對性飛行培訓,並拿到過直升機中級飛行員資質,旋翼機就是小兒科的存在,自然不屑一顧。
不過這次的學員不少,包括丹桂隊全員和教導營幾位核心隊員,後來麻龍和薑玖玖也加入了進來,參訓人員保持在16人左右。
鐘原隻在臨訓前到現場應付幾句,隨後便不知影蹤,二人卻被指派為教官執行製訂的全訓計劃。
而洛陽和小葉幾乎就住在機庫裡,按趙院士的設計圖紙對原有的兩側武器掛架做了改裝,甚至重調了機身掛點增加了前後掛架,將載彈量由4枚一躍升為12枚。
可惜受飛行載重限製,載彈品種已經由火箭彈改為了迫擊炮彈,雖然損失了部分對地投彈的準確性,但仍然豐富了打擊能力。
倆人忙的沒日沒夜,完成日訓後還要對掛架進行調試和改進,幾天下來,活脫脫臟成了乞丐。
李塔和山姆因身體條件無法上機操作,整天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隻能偷偷旁聽操作要領。結果某日被鐘原碰到,逼著他們和本部幫忙的小年輕一起打雜,做些航管和考核工作。幾天下來,對旗語和起降流程都有了一定掌握。
在這種高壓氛圍下,每個人的成長都很迅速。所以從第3天開始,紀元就展開油料計算、儀表識彆、航圖規劃,單機領航、航拍偵查等的知識鋪墊,並以崔星鎮李家大院作為目標,展開實訓直飛。
而第4天更猛,直接開始上三機並飛訓練,鐘原親自載著李慈落在離家不遠的柏油小路上,這裡畢竟是鄉鎮,喪屍密度明顯不高,算上陸陸續續的喪屍清場,全程用時不過才40分鐘。
李慈做夢都想不到說回就回,顫顫巍巍的往家門奔去。驚喜還在後麵,也不知李氏家族是什麼基因,60多口子人竟然有一半幸存,甚至連老伴都安然無恙。
他們去無所去,便加固了院落堅守自保。遠遠看到翹首以盼的族長安然返回,頓時掀起一片沸騰,報喜聲由外向內的不斷傳遞,沒一會全都趕了過來,要不是怕引來麻煩,估計會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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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有事乾了,紀元選出10名學員輪番登機,拿出半天時間把李家人輪流載回了丹桂山,最後隻有鐘原和李慈留在密室裡發呆,等待著雷齊和麻龍的到來。
兩人各有各的心思。
受李慈尋親觸動,鐘原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既然自己能頂住病毒侵襲,那麼父母小妹會不會仍然幸存?他內心已煎熬過許久,隻是為了穩定局麵,從未表露一絲對家人的牽掛。
但是譚莊離的太遠,單程距離最少也有500公裡,幾乎是此行的兩倍。如果不預先設好中途補給站,即便順風飛行也無法維係續航油料。
再等等吧。等把手頭兩件大事辦完,等快飛戰術成型,我第一時間就往回飛。爸媽你們如果活著,請一定保護好自己。
李慈卻是不舍,目光從熟悉的器具上依次掃過。鐵匠爐、砧子是曾祖父親手打製,所用精鐵出自當時的州府內庫,得來不易。而風匣也曆經了三百年洗禮,還是父親重新更換的野豬蒙皮,還有磨石鐵墩等等,這些沉重巨物,沒有滑輪等工具休想帶走。
他重重歎氣,取出一把錫刀準備分割息壤。
此物很神奇,看著淺淺一匣其實卻重達千斤,遇水時能夠膨大百倍,乾透後會自然收縮,五金之中對錫最為敏感,隻需輕輕觸碰便能隨意劃切。
鐘原製止了他的舉動。不久後雷齊匆匆趕來,李慈便見到了終生難忘的一幕。兩名寶相猙獰的黃巾力士剛從逍遙巾中現身,他還以為見到真仙,撲通伏倒連連跪拜。得知是可供驅使的仙吏分身也依然長跪不起,絲毫未減少半分敬畏之心。
兩位力士搬運工思路清晰力大無比,把密室內物品一件不落的全都搬空,最後黃光一閃消失在逍遙巾洞內,而李慈也換了跪拜方向,朝雷齊連連叩頭,連道老神仙法力無邊。
雷齊攙扶起他,路上慢慢說吧。
如此的大規模轉移竟然輕易完成,放以前想都不敢想。也讓鐘原對旋翼機的戰略價值有了重新認識,便約上紀元又聊了一晚,又在訓練科目中增加了模擬場景的精準降落。
所以第七日,便是此科目的考核結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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