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你可真厲害!”回去的路上,孫涵翹起拇指哥,你這一套一套的都跟誰學的?
鐘原笑的憨厚:“你小叔子什麼水平,你不知道?”
“你純屬自學成才,和我可沒半毛錢關係。”悅泰不認這壺醋錢:“我挺感慨的,不知不覺間,我們竟成為彆人眼中的龐然大物,現實中卻仍然渺小的微不足道。所以鐘原,做事還是要留些餘地。”
孫涵道:“首席還是很客氣的,他們都主動放棄索要的物資了,這不還是堅持著要給?”
趙悅泰又氣又笑:“那叫留餘地?你問問他去。”
“大姐,如果他們那個什麼聯盟真變成鋼板一塊,咱們自己怎麼玩?我被逼無奈才給他們埋了顆釘子,你等著看吧,一個強大的組織,往往都是被內部瓦解掉的!”
趙悅泰不知是稱讚還是在揶揄:“他壞啊,至少埋了三根釘子,我現場聽的都想笑。”
孫涵大腦開始高速運轉,感覺讀過的課本裡好像搜不到答案。
“彆管這些了大姐,悅泰哥會全力跟進這事。你多費心,和石根算出包車的成本消耗和競標規則,選出專人負責出入庫管理。一定要下足功夫,逼著他們相互間展開充分競爭。記得讓張寶玲設定好籌辦公會的條件,這類組織很關鍵,一定要掌握在我們手裡。我會安排紀元,製定聯合倉庫的防務守備....哦對了,那個時傳平你得當心點,他與李維不同,一個看似聰明算的都是小賬,這位是咬人的狗不叫,悶聲吃肉,感覺他心機很重。”
“她是個女人。不管怎麼裝扮,我都能一眼分辨出來。”孫涵很肯定的說。
是嗎?趙悅泰和鐘原齊齊驚訝,仔細回憶了身材、嗓音或者笑容,確實有那麼點味道。
“她還給我一張紙條!”趙悅泰攤開手掌,是時傳平臨走前悄悄塞在他手裡的,寫著密密麻麻的娟秀字體,說明來洽談前便已準備好。
上邊提出,貨幣事關未來流通秩序,如果丹桂山能提供戰力保障,建議今晚就出發前往馬河,以防止其他社團因消息泄露鋌而走險。
她還著重表達自己對阜陽站的觀點,認為其他的社團力量在實際開辟中起不到決定性作用,不如丹桂山先行一步,為後期掌握聯合倉庫夯實話語權。甚至最後還透露了一個關鍵信息,互助會在兩日前發生內訌,據傳主要首腦已退出信城地界,去向不明。
鐘原咋舌道:“神了嘿,她提前就判斷出我們的設想?”
趙悅泰感慨道:“這人的視野太開闊了,一看便知是熟悉金融經濟的老手,對區域的未來發展會有很大助力。其實,無論什麼樣的精英我們都應該儘量交好,隻要人類不滅絕,必然會在意識形態引導下搭建新社會。未來的時間很長,咱們總不能和自己玩。”
鐘原沉吟半響,終於點頭道:“好吧!今天本來要做武裝泅渡考核,那我立即整隊,爭取在傍晚前走出去。還要交代胡不遜,讓他今後多關注化雨會。”
趙悅泰異常堅決:“不用,讓唐鵬去,磨煉隊伍就不能怕死人,否則永遠都成長不起來,逐漸退化成三流戰力。再說以後這類事情很多,還能總指望你去解決?累死你都做不完!”
鐘原笑道:“能閒下他來?我會安排他搶占阜陽倉庫,那裡至少還剩下一隻進化者。”
趙悅泰淡淡道:“都交給他們去做,如果解決不了,唐鵬就不配當這個教導營長。”
鐘原明白了,原來老趙怕耽誤他出行,便提議道:“我這次隻帶走孫石根,留下戰隊和老拐配合你,彆影響列車周轉。”
孫涵忽然插了一嘴:“你準備什麼時候回老家?”
鐘原驚奇不已:“咦,連你都知道了?”
孫涵白他一眼:“全營上下都在討論這事,感覺耽誤了你呐。”
鐘原擺擺手:“看情況吧,暫定明天探路後天出發。”
趙悅泰終於回饋意見:“列車的事不用你操心。庫裡還停放著三台富餘機頭,也不能總閒置著,該讓老拐那4個徒弟試試單飛了。另外,胡不遜最近一直在要任務,說要帶那些孩子出去磨一磨,不如也參加阜陽或馬河的行動計劃?”
鐘原皺眉道:“瞎胡鬨,他那裡才成立幾天?”
趙悅泰也有些疑惑:“不能吧?胡不遜做事還算有分寸。”
“倒也是。”鐘原考慮了一下,道:“阜陽不行,環境過於凶險,戰鬥時沒人能顧上他們。東線局勢雖不明朗,但有武裝車廂的保護會安全許多。我就擔心一件事,把教導營都派出去了,家裡的防守得單薄成什麼樣?還是要多注意安全。”
“又不是同時進行,去馬河的隊伍也是貴精不貴多,態勢不好撤就是了。放心吧,我會留足人手,把軍犬全放出去。”
看再沒什麼事,鐘原道了個彆,匆匆往龍裡營區方向趕去。
五言河中遊河寬大約350米,所以被全福設為了武裝泅渡的考核點,等鐘原到時,隊員們恰巧剛跑到岸邊準備下水,考核進入到了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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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武裝泅渡的本身意義,是小規模部隊在水下的快速突擊和快速轉移,它並非是單人項目,而是集負重訓練、編隊訓練、遊泳訓練等等的總和,考驗的是團隊間在水麵的戰鬥能力及合作精神。但在全福手中又被提高難度,不僅負重增加一倍,還贈送了一個免費的5公裡越障跑。
喜妹也在隊伍裡,不過被山姆連人帶背包的馱在背上,臉色蒼白的邊顛邊吐。
“這是怎麼了?”鐘原追過去挨個看了看,沒找到全福的身影。
“你來了隊長大人?”小陌精神一振,做足了歡迎的姿態:“喜妹半路來了例假,就成這樣了。”
鐘原惱火道,那不趕緊弄回去,瞎折騰什麼?
小陌趁機告狀:“恰恰相反,朱大教官開心壞了,說哎呀正好,不如再增加一項傷員運送,等會還要綁個擔架,把她不沾水的送到對岸去。”
鐘原左右看看,那混蛋去哪了?
小陌拉他一把:“快彆瞎找了,他在對麵架著機槍呐。一會要往水麵掃射,讓我們感受一下什麼叫水域封鎖.....咦,你怎麼沒有負重?來來,先把喜妹的背上,彆總想著逃脫考核。”
鐘原哭笑不得。
“啾啾啾。”
一行人紮完擔架剛剛下水,全福就在對麵開火了,而且用的全是實彈,落點離最前端的鐘原小陌不足5米遠,在水麵上掀起朵朵彈花。
“我真想給他一炮!”炮爺如是說。
舉著擔架的徐長樂腳下一空,立即提醒:“進入深水區了,拉開救生浮漂,不要做踩水動作。”
可話剛說完,升出水麵的浮漂便被打碎了一隻,徐長樂也火了,恨恨罵道:“這頭魔鬼!”
防護左翼的葉白丁舉槍打碎了岸對麵的擬人靶,大喝示警:“加速,快,河麵下有湍流,彆被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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